程瀟岐這么喊冤弄的我這心里還有些內(nèi)疚,“好吧!我承認我想的有點多了!
他躺到我的身側(cè),摟過我的肩膀,讓我的頭靠在他厚實的肩上,“老婆,雖然我不知道你們都聊了什么,至于聊那么久,但是我想說的是以后你們見面你盡管可以對我說,我想過了,因為我們的事把你牽連進來也不太好,那樣你也會很累。他對你有別的心思自然有我來收拾他,你只管有自己的分寸就好,我知道你和他的感情深,他也幫了你很多,只要別有過格的接觸,我心里盡管會吃醋,但是我也盡量的去適應(yīng),好么?”
我心里感動的一塌糊涂,恨不得立馬跪下謝恩了!
程瀟岐從小就會做人,小時候那張巧嘴給我姥姥都能忽悠的啞口無言,不過他跟我蠻橫不講理慣了,我就在心里留下了刻板印象,覺得他就是一只動不動就發(fā)怒的是獅子。
其實,他也有他成熟的一面,比如他處理事情的時候,永遠都比同齡的人沉著冷靜。下決策的時候也會比別人更加下得了狠心,永遠會選擇最優(yōu)的方案,保證利益最大化,他是我的盔甲,讓我忘記了他也有溫柔的一面。
原來被人相信的感覺是如此的踏實,就好像冬天里裹著棉被,手里還捧著烤紅薯,心里都是暖洋洋的。
他的下顎抵著我的頭頂,手指還在把玩我頭發(fā),“怎么不說話了?”
我抬起頭真摯的看向他的雙眼,“謝謝你,瀟岐,謝謝你愿意相信我!
“傻瓜,咱們倆之間你還說什么謝。對了,我和語晨最近要出國,你自己在家要照顧好自己,知道嗎?”
“嗯?要去很久嗎?”
他想了想,“怎么也得十天半個月吧!我盡量早點回來!
“哦,好吧!瀟岐,我還有件事想和你說!
“嗯,你說!
“崇明找我其實是告訴我縱靈者的事,就是溫馨出事的時候,有個男人一直在我耳邊和我說話,我懷疑他會縱靈,那些女人的冤魂也都還沒找到,估計都被他收了去,崇明和干爺爺都說,姬家是這方面的能人,我想去拜訪一下那位姬小姐,看看有沒有什么突破!
瀟岐垂眼想了一會兒,“需要去很多天嗎?”
“具體幾天還不知道,能不能見得到也不知道!
他點頭道:“你想見那個姬小姐到時候我陪你去,用不著他!
我為難的開口,“可...”
他立即打斷了我,“聽話,不就是姬四九嗎?不用崇明我也可以帶你去,我是可以假裝大度,但是讓我老婆和一個對她虎視眈眈的男人單獨待那么多天,我真的不放心。”
我好奇的問道:“你也認識那個姬四九?她這么有名嗎?我怎么沒聽過她呢?”
“非常有名,如果我是含著24k金的金鑰匙出生,那么她就是含著999萬足金的金勺子出生的,聽爺爺說,姬家曾經(jīng)的輝煌是任何上市公司都無法比及的。雖然家門不幸,但該有的財富也還是有的,只不過現(xiàn)在就剩那丫頭自己了而已。姬家也不問世事,就在山林里貓著,你沒聽說過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