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還是止不住的咳嗽,一想到喝了那么多水,胃里就難受的想吐。
我虛弱的提醒道:“沒事了,咱們回去吧!一會兒江哥你在找?guī)讉撈尸人,把他們的尸體撈上來!
我靠在二哥的胸膛上,身旁還躺著小蓮的尸體,河水早已歸于平靜,就連風(fēng)都止住了。
離很遠就見到莫叔在岸邊來回渡步,焦急的神態(tài),手里叼著煙斗。
見到我的船像岸邊駛來,立馬向我們揮起了手。
岸邊聚滿了圍觀的群眾,還有附近的鄉(xiāng)親們,還有昨天遇到危機的那些人,中間還夾雜著一些記者,都在等待著一個結(jié)果。
我們慢慢靠向岸邊,季瑋先跳下船,隨后過來伸手扶我。
莫叔急忙上前,滿臉擔(dān)憂的問道:“娃子,你倆這怎么渾身都濕透了?沒遇到什么危險吧?”
“沒事的莫叔,那女人的尸體我?guī)Щ貋砹,河上還有許多漂浮的尸體,您一會派幾個人打撈一下。”
莫叔眼里的情緒有些激動,“哎,好,我這就派人去!”
我看了一圈周圍的人,小聲說道:“莫叔,我和二哥就先回家了,等你們處理好回去我們再商量其它的事宜!
“好好好,快回去吧!這里風(fēng)大,衣服這么濕別在感冒了!”
岸邊的人都在竊竊私語,不知道到底結(jié)果如何,也不敢確定還會不會再發(fā)生翻船事件。
我的臉色煞白,嘴唇凍得發(fā)紫,頭發(fā)濕漉漉的貼在臉上,看起來猶如行走的幽靈一般,令他們也不敢上前詢問。
我就在一群人的注視下,緩步走出了人群的視線。
我能感覺到人群中有閃光燈閃爍,季瑋攬著我的肩,盡量用另一只手擋住我的側(cè)臉。
我們回去后,由于條件有限,連澡都沒能洗上,只燒了些熱水擦了擦身子,簡單洗了下頭發(fā),換了身干凈的衣服,可是還是會覺得身上有一股腥臭味,久久不能散去。我和季瑋的腳裸都泛著青紫,像被人用力的掐過一樣,透露著恐怖的氣息。
我收拾完后讓季瑋報了警,警察很快就來到了莫叔家。
我和季瑋依次和兩位警官握了手,其中一位警官詢問我們,“是你們報了警?”
我點了點頭,和警察解釋道:“是的,警察叔叔,我這有兩具尸體,聽別人說好像是黃水鎮(zhèn)永發(fā)縣七隊陳建民家的一對姐妹,這是撈尸人在黃河里打撈上來的,看樣子是謀殺!我們不敢多留,沒有通知家人便直接報了警。”
警察叔叔們緊緊盯著我的雙眼,來回審視著,隨后兩人互相看了眼,對我問道:“你是不是昨天救了一船人的那個小姑娘?”
我謙虛的笑了下,“昨天確實是我,不過還沒那個能力去拯救一船的人,都是大家的功勞!
警察叔叔有些猶豫,似乎有什么話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警察叔叔?您有話就直說,我們知道什么一定盡力配合!
警察叔叔想了想,非常艱難的問出了口,隨后問道:“你還知道些別人不知道的事兒嗎?或者有沒有些別的證據(jù)能幫助我們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