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瀟岐這只老狐貍,竟然和我玩上了文字游戲。。
我的臉火辣辣的灼熱,連耳蝸上都因為害羞沾染了一片紅暈。
他見我破窘的樣子,調(diào)戲般的輕啄了下我的嘴唇,“嗯,甜的。”
我惱羞成怒的對他吼道:“程瀟岐,你竟然趁我受傷欺負(fù)我?”
他依舊沒有因為我的抓狂而和我拉開距離,我們倆個都趴在床上側(cè)著頭,互相對視著。
“你是我的,我親一下這怎么算欺負(fù)?疼你都來不及……”
“你……唔……”
我還沒等把話說完,他眼睛里閃著柔和的碎光,俊美的側(cè)顏離我越來越近,鼻息灼熱的噴到我的臉上,溫潤炙熱的唇帶著一絲霸道緊緊壓迫著我,輾轉(zhuǎn)廝磨尋找出口,我內(nèi)心無比的慌張,緊緊閉著眼睛不敢睜開。
正當(dāng)我想向后躲的時候,他的手掌強有力的禁錮住我的后腦,不允許我有一點反抗。
我渾身像是過滿了電流,腦子里面一片空白,他的吻很溫柔,又帶有一絲侵略性的意味,和他比起來我的初吻顯得生澀不已。
他一直在我的口中輾轉(zhuǎn)反側(cè),直到我快要缺氧喘不過氣的時候,他才甘心的放過我。
我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眼神害羞的閃躲著不敢看他的眼睛,臉上的番茄紅更加的明顯。
他溫柔的說了聲:“軟的!
我氣急的捶了他一拳,“程瀟岐。!”
他好心情的攔過我的腰枝,溫柔的說道:“讓我?guī)湍闵纤幇!我保證在你受傷的這段期間,不會把你吃抹干凈!
我只好點了點頭,伸手拿過枕頭捂上自己的頭,頗有點縮頭烏龜?shù)囊馕丁?br />
他慢慢掀開我的睡衣,露出滿是疤痕的后背,雖然那些疤痕早已淡了很多,不仔細(xì)看幾乎看不出來,但他的眼中還是露著心疼的光。
他冰涼的手指撫過那幾道印記,嗓子有些略啞的問道:“這些傷,是你十歲那年救你小姨弄的是嗎?”
我蒙在枕頭里胡亂的“嗯”了聲。
“我記得那天賈叔回來和我說,為了刮掉腐肉,你硬生生的挺了數(shù)百刀,疼的暈過去又再清醒,那時候我就在想,這個女孩真的很特別,換做別人根本就挺不住那樣的折磨。”
我把頭墊在枕頭上,眼睛看向床頭壁燈的方向,淡淡的說了句:“姥姥說過,在生存面前,一切苦難都只能咬著牙挺過去,只有活著才有希望!
程瀟岐往手上倒了些活血化淤的藥,輕輕涂在我今日被打的部位,仔細(xì)的揉著,想要把藥快速的吸收進(jìn)去。
“姥姥說的沒錯,所以遇到什么事,你首先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別再讓我為你擔(dān)心,就算你為了自保犯了滔天大禍,都有我程瀟岐為你頂著,知道了么?”
我點了點頭,“知道了!瀟岐,別再找楊梓裕麻煩了!不管怎么說,他媽媽的死多少都和我有些牽連,況且他也是一個可憐的人,從小沒有父愛,又沒了母愛,冤冤相報何時了呢?”
他遲疑了幾秒,“好,聽你的,只要他不在想著怎么樣傷害你,我便不會再找他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