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抽嗒嗒的嘴里就像哼著歌一樣,“我委屈啊,我委屈!”
我媽連忙問道:“不知道您委屈什么?您得說出來我們才能知道?”
“花蓉把我忘了,她把我們當初的約定忘了!我委屈啊!”
在座的人面面相視,誰也沒明白是什么意思。
就在這時,那位胖老板點頭哈腰滿面笑容的打開門,迎著程瀟岐、崇明和語晨進來。
滿屋子充斥著白酒的味道,我還哭啼啼的唱著“委屈!
崇明瞬間了解我的情況,轉身把身體擋在我面前,面對著那個胖老板說了句:“我們這有點別的事兒,你先出去吧!”
那胖老板本還想和程瀟岐說些什么,看程瀟岐臉色也不是太好,只好再一次點頭出去了。
多寶最近一直是一副狐貍的樣子,它站直著身子,一只爪子掐腰,另一只爪子指著我,凌厲的說道:“搬堂口那天你自己沒趕來,你現在埋怨花蓉把你忘了?你當時心思什么了?”
崇明搬了個凳子坐到我身邊,有些微涼的手掐到我的脈搏上,和‘我’聊了起來。
“敢問小仙是哪個山頭的?找南辭有什么事呢?”
我半閉著眼睛哼唱道:“我是北大山黃家的啊……家里排行老五啊……”
這句話剛說完我心里一下子就酸了起來,心里也有了意識,是它。!
我還很小的時候它因為找奶奶討封無果,作了奶奶好一陣,我和姥姥去后和他有了一個約定,如果到時候有緣分便給他一席之位,受香火供奉,在此修行。
我腦海里閃過它這十幾年經歷的種種事跡,只為了等我出馬的那天。
它遲遲沒有找到合適的人為它封正,害怕再碰見不開眼的人,毀盡他辛苦得來的修為,它這次只能小心行事,就因為這樣錯過了我出馬的時辰。
我看完這一切后立馬清醒了過來,它只是想讓我喚醒童年時的記憶,才來鬧了這么一出。
我臉上還有未干的淚,看著身側的它,黃色的身體,黝黑發(fā)亮的圓眼睛,胸前有一片白毛,發(fā)自真心的笑了。
他黑色的小嘴一張一合著,“花蓉,你想起我了嗎?”
我眼眶里蓄滿了淚水,激動的點頭。
我對他說道:“放心吧!我說過的話一定算話,等我回去便和教主商量,把你的名字寫在堂單上,不過我這兒得按實力排名布陣,你愿意嗎?”
它小小的頭搗蒜般點著,眼睛里散發(fā)著興奮的光芒,“愿意,花蓉,我就當你的傳堂報馬就好!我現在沒啥修為,我就幫你跑跑腿就行!
我感激的點頭,“好,我回去就幫你辦,一言為定!
多寶和花花瞪了他一眼,埋怨道:“又來了一個報馬,花兒,你說是不是又多一個人和咱倆分零食了?”
我責怪的看了眼他倆,“好了,我們家人先吃個飯,有什么事回家再說吧!”
他們三個同時點頭消失不見,我深深的吐了口氣。
媽媽顫抖著問,“辭啊?你這是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