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
屋子里異常的安靜。
我覺得胸口異常的悶,連呼吸都十分的費力。
為什么每次決心放下你的時候,你都要再來招惹我,弄的我心神恍惚后,你又拍拍屁股走人。
程瀟岐,你真的很過分。
我冷笑著,臉上的表情難看至極。
“程瀟岐,我不是沒有你身邊那些女人風(fēng)情嗎?怎么?現(xiàn)在風(fēng)情的不喜歡了?改為喜歡我這種白開水了?”
他眉頭皺著,“你明知道我那是故意那么說的,你又何必抓著不放?”
我失望的看著他,胡亂點頭,“對,你說的對。是我抓著不放,你做什么都是對的,別人只要無條件服從你就可以了,是這樣嗎?你告訴我,這次又需要配合您多久?一個月?一年?還是等你找到更有趣更風(fēng)情的女人,你便再找個借口說走就走?”
他被我氣急,摟過我的腰與他的身體貼近,咬著牙看著我的眼睛,有些無可奈何。
“沈南辭,我從來沒有和任何女人有過關(guān)系,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清者自清!彪S后他抓著我的左手舉了起來,“這枚戒指,是奶奶戴了一輩子老物件兒,是要傳給程家媳婦的,如果我一直愛的不是你,我會放任著戒指交到你手中?”
我側(cè)頭看著手上那枚帝王綠的翡翠戒指,驚訝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奶奶說,這是她二百塊買的仿物,我不知道這戒指這么珍貴!
我準(zhǔn)備把戒指摘下來還給他,他伸手阻止,把我的手握在手心里輕輕吻了下指尖,我身上就像過電了一般,酥麻感直擊大腦。
有一絲笑意在他眼睛里蔓延開來,“不管它值多少錢,是奶奶的心意,是你身份的象征,你帶著我程家的祖?zhèn)鹘渲,這輩子就只能是程太太,逃不掉的!
他摟著我的腰與他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俯視的看著我,這個姿勢實在是太曖昧了,在加上他說的話,我的臉就如調(diào)色盤般快速變換著顏色。
我用力的想要掙脫開他的懷抱,奈何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沒能對擁有著健碩肌肉的他有絲毫的影響,依舊穩(wěn)穩(wěn)的把我抓在懷里。
他居高臨下的牽著嘴角對我說道:“我做什么事都不喜歡解釋,你只要記得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能更好,就可以了,欠你的這幾年,我用未來的每一天補(bǔ)給你,可好?”
你愛過一個人嗎?
就像姥姥愛我,在我做任何讓她傷心讓她生氣的事后,老老實實的道個歉說句對不起,她就會無條件的原諒我,這是親人的愛。
對于程瀟岐,我永遠(yuǎn)沒辦法真正的狠心起來,每次都決定好把他從我的心里摘出去,可是他還會自己走回來,他就是有一種魔力,只要他回來便能把我辛苦建立起來的堡壘,打到潰不成軍,繳械投降。
也許愛他,就像是我心里的一種執(zhí)念。
沒有開始過和最后沒有在一起哪個更遺憾?
我覺得沒有開始過會更讓我遺憾,哪怕走到最后我們可能并沒有一個好的結(ji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