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我所料,我大娘和姑姑大早晨就跑過來鬧了一通,姥姥不悅的想和她們掰扯,被我攔下。
我看著季蕭,“大哥,你扶著姥姥回屋子休息,這有我們就夠了。”
姥姥有些奇怪我今日的異常,但終究是相信我可以處理好,不愿再搭理她們,任憑季蕭扶著她,回到屋子里去休息。
沈曼也就是我姑姑,從此以后我不會再叫她姑姑,請你們記住她的名字。
沈曼指著我們一家子人,一手掐腰,刻薄的說道:“你們把老太太弄進去是什么意思?這家人到底誰管事?昨天把我侄女不知道用什么巫術(shù)弄得暈倒,發(fā)了一夜的燒,你們就想脫清關(guān)系是吧?你們到底有沒有人管?沒人管我可報警了!”
我三舅媽擼起袖子不想和她廢話,想直接和她撕巴撕巴,我媽攔著她,畢竟過年不想觸這個霉頭。
我抬起眼睛,毫無表情的對她說:“沈青藍為什么暈倒發(fā)燒,她自己清醒了會給你們一個交代,如果再敢來我家鬧,我保證你也會和她一樣!別忘了,我會巫術(shù)!”
沈曼每次遇到我都有想打我的沖動,只要我一說話,她就想伸手暴打我一頓解解恨。
“你個狼崽子,你嚇唬我呢?我告訴你,你趕緊把就我侄女的藥拿出來,不然咱們兩家誰也別想過好年!”
我用心念把花花喚了出來,多寶總是一副假正經(jīng)的樣子,調(diào)戲人這件事兒,還是花花比較性情。
花花早就忍受不了了,終于等到我喚她,立馬現(xiàn)身,照著沈曼指著我的胳膊就點了下去。
沈曼“。 钡囊宦曮@叫,胳膊就像萬針扎的一樣疼,疼的抬不起來只能搭聳在身側(cè)。
“你這個狼崽子對我做了什么?我的胳膊怎么這么痛?”
“呵,大娘可是在你身邊呢!我連你身都沒近,你胳膊痛怨我?那我可真是太冤了!不然沈曼你去報警吧!”我嘲笑著看著她,一臉戲虐的說道。
沈曼聽后瞪大雙眼,指著自己的鼻子,“你叫我什么?”
“我叫你沈曼!你不是總說我是狼崽子嗎?今天我就讓你看看我的狼性!你敢惹我一下,我保證咬死你!”
大娘看我們這樣打嘴仗一定是不能要到讓她女兒好起來的方法了,便心生一計,裝作委屈的哭了起來。
她走到我媽身邊,拉起我媽的手,痛心的說道:“艷,我們都是當媽的,我女兒離家出走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把她盼回來了,你說這大過年的突然一病不起,要是你你心里能好受嗎?”
媽媽為難的看著我,等待著我的意思。
我冷呵了聲,“沈青藍這次可沒白走這一回,你該慶幸,該以她為榮。您還不知道吧?她男朋友可是一個上市公司的老總,嘖嘖嘖,了不起。”
崇明哥毫不留情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大娘愣住,臉上能看出一絲竊喜,“真的嗎?你咋知道的?”
我指了下崇明哥和語晨哥,“不光我知道,這兩位也知道,有錢的不得了呢!”
語晨哥一臉茫然,“我知道?你們說的人是誰?”
崇明哥笑著接過話兒,“kimi”
語晨哥激動的拍了下桌子,“她就是kimi啊?那不是賈總的小三嗎?賈總今年也沒多大,也就快六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