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姥姥準(zhǔn)備動手的時候,房門被人敲響。
屋內(nèi)的人互相看了眼,都在猜測來者是誰。
媽媽起身道:“我去開門。”
她走到門口,只把門帶開了一個小縫,不想讓門外的人看見屋內(nèi)的狀況。
只見來的人是陳墨和賈宇,媽媽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些。
“你們這是?”
陳墨擔(dān)憂的說道:“我見二少和警察都下去了,也沒見到你們,便問了二少你們在哪,想看看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我當(dāng)時幫過陳墨找孩子的情份她一直記得,自從那件事后和媽媽的關(guān)系也更進(jìn)一步,跟親姐妹一樣,對我的擔(dān)心也是發(fā)自真心的。
賈宇隨后接話,“我也是來看看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跑個腿什么的都行!
媽媽感激的看著他們,便打開門讓他們進(jìn)入。
陳墨經(jīng)歷過上次的事,自然不會對我受傷的詭異感到驚訝,賈宇叔叔和媽媽的關(guān)系,自然也不會對外人多說什么。
姥姥見來的人是他們,也感激的點了下頭。
賈宇叔叔上前道:“大姨,您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不用客氣!
“那就麻煩你了,我們出門急沒來得及帶糯米,你看著能不能幫我買點糯米,越多越好。還有,最好不要讓任何人再來這個房間,如果警察要詢問也等我們處理完的,可以嗎?”
賈宇連連點頭,“哎,我這就去。還有警察那邊二少已經(jīng)打過招呼了,他們都走了,不會再有人過來了!比缓蟠蟛搅餍堑淖叱隽朔块g。
陳墨同樣紅著眼,問媽媽:“艷姐,你看看我能幫上點啥,看著孩子這幅樣子我這心怪難受的!
媽媽是那種特別感性的人,最見不得別人哭,誰一哭她準(zhǔn)準(zhǔn)兒跟著哭。
姥姥不想再耽誤時間,吩咐道:“陳墨,麻煩你幫我們打點熱水過來行嗎?”
“好,大姨,我這就去打!闭f完轉(zhuǎn)身走向廁所。
隨后大家各就各位,我成大字型被牢牢的按在了床上。
姥姥輕柔的對我說:“辭啊,姥要開始了,你忍著點!
“嗯!
姥姥下第一刀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承受不住了,這哪是疼。∵@是要命!
尖銳的刀尖剮著那些腐肉,連帶著鮮肉的神經(jīng),直接竄到了我的頭上,那種像被電到一樣的酥麻感,伴隨著痛感讓我痛不欲生!
“姥,不行,疼!”我胡亂的大喊著想要掙扎著起來。
“快按住她!”姥姥大喊道。
“辭辭,你再忍一忍,姥盡量快點,你挺一挺!”
姥姥不顧我的大喊,盡量控制住自己顫抖的手,加快了手上的力度。
那一刀一刀下去,疼的我腦袋直發(fā)麻,這比我腳傷要疼上千倍萬倍!每劃過一次那條神經(jīng)線就竄到頭上一次,說是千刀萬剮的痛也不為過!
我從最開始的大喊大叫,到最終喊道嗓子已經(jīng)干啞,根本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嘴唇早已被我自己咬的鮮血淋漓,讓我死吧!這是我疼暈前最后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