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娟,這個地方叫什么名字?”
“這不是**培訓基地嘛,你不會連這個名字也不知道吧!”
“我不是問全部而是問局部。”
“什么局部?”
“我們兩個現(xiàn)在所在的這個地方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
“真遺憾,唉!太遺憾了!”
“遺憾什么?”
“如此花前月下,良辰美景,竟不知道此地名,實在是遺憾之至!”
“這只是基地內(nèi)的個角落,不是名勝古跡,什么名字也很正常的!”
“我給它起個名字吧!”
“呵呵,好啊,我倒要聽聽,你能起個什么好名字!”她說到這里,終于止住腳步,這正是老子急切企盼的。
“你看,曇花一現(xiàn),怎么樣?”
“為什么叫曇花一現(xiàn)?”
“這個一丟丟大的地方……”
“崔來寶,打住,不要粗言穢語的,難聽死了!”
我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溜嘴了。嘿嘿一笑,忙道:“不好意思,說漏嘴了!”
隨后繼續(xù)說下去:“這么個小地方,來一支鮮花,使這里蓬蓽生輝,但這支鮮花,很快要急匆匆地走,使這里黯然失色了!
我說到這里,故意停頓一下,深情地注視她,只見她已經(jīng)深深陶醉在我的話語中了。
我輕聲問句:“是不是曇花一現(xiàn)比較恰當?”
“你……你說的這支鮮花是……”
“還能是誰,就是你!”
她明顯動容起來,臉色紅潤,含情凝睇地注視著我。
我也確實動情,為把她徹底扇情起來,我如吟詩般柔聲說道:“曇花優(yōu)曇缽花香,簟爽睡幽韻味撩,你不但是這優(yōu)曇缽花,更像火紅的玫瑰,暗度香腮,雪霞蕩漾。”
老子這番甜言蜜語,頓時把她甜的夢幻,把她蜜的神魂顛倒。
在這種撩人*發(fā)的時刻,任柳下惠再世,也會心有不甘,何況老子這種十足的垃圾樂色。
嗯,終于水到渠成,我心中暗樂狂喜。
“你真美,在這月色銀光之下,好似群玉山頭見,更是瑤臺月下逢。”
看她的神態(tài),更加地陶醉在我的話語中,默不作聲,除了看我還是看我。
火鳳凰這般陶醉,老子更是陶醉的不能自制,死不要臉地柔柔說道:“我真想親親你的腮幫!”
她忽地一愣,問道:“你說什么?”
“我想親親你的腮幫!”
她臉上的陶醉神態(tài),含情凝睇的眼神瞬間消失,開始撅嘴凝眉起來,生氣之態(tài)立現(xiàn)。
“崔來寶,你再說一遍!”
聽她的語氣,已經(jīng)不善起來,但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厚著臉皮決定做最后努:“你的腮幫勝雪艷桃,我想親親,就一下!”
她突然厲聲吼道:“別說一下,就是半下也不行!边呎f邊掄起左臂,左手呈蒲扇狀向我臉上摑來。
她的語氣不善起來的時候,我就有戒備,突見她抬手掄來,急忙低身縮頭,饒是反應(yīng)迅速,終是慢半拍,沒有全躲開,被她的粉掌掃了下頭皮,生生作疼!
這丫竟然動起粗來,一巴掌將這兒的良辰美景扇沒,老子現(xiàn)在能做的只能是三六計跑為上計了。
我狼狽地連跳帶跑,竄出去好幾米后回頭對她說:“不讓親就不親嘛,我沒強迫你!”
“崔來寶,你給我站。
“憑什么站住,站住挨你的巴掌。
她拔步向我追來。
我大呼起來:“君子動口不動手!”
“姑奶奶不是君子,今天就當回小人!”她邊罵邊向我沖來。
我急忙轉(zhuǎn)身就跑,跑出幾米后,回頭瞄她一眼,只見她追幾步后停下來,抬頭向天空望去。
這丫今晚神神秘秘的,讓老子摸不著頭腦,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這丫很是純真,很是傳統(tǒng)!
我不再跑,正好她沒有追來,我停下來,靜靜地看著她。
她邊看天空邊對我說:“崔來寶,你過來,你過來。
“我不過去。”
“你過來,看看太空的月亮!”
“我不過去,我從這里看就行!
我抬頭也看向天空,只見月亮害羞一般,躲在云層里,忽隱忽現(xiàn),天空灰暗下來。
“崔來寶,都怨你,明月不見了!”
聽她的語氣,有些傷感,我上前走幾步離她近些,但也是相距三四米,防備她突然襲擊!
這時,天空更加灰暗,月亮完全躲進云層里了。
“崔來寶,都怨你,你要不來,今晚的月亮會一直亮下去的!闭Z氣既傷感且生氣。
“我崔來寶是草民一個,我能左右月亮嗎?再者說,月亮躲進云層是生你的氣!”
“怎么生我的氣?”
“皓月當空,花前月下,談情說愛,這才是月亮想要看到的三部曲嘛!如此良辰美景,你既不談情,愛什么,也不說愛什么,我主動些呢!你又要動粗打,三部曲少那最后關(guān)鍵曲,月亮肯定生你氣!”
“這么說真的是怨我!”
“不怨你還能怨誰?”
“崔來寶,剛才我是半怒,現(xiàn)在是真怒全怒!”她邊說邊沖過來!
切,這丫開始動粗撒潑,我轉(zhuǎn)身又跑起來。
這次她卻是不依不饒地緊追不舍!
由于道路不熟,不能盡全力去跑,我的速度就不由得放慢下來,她跟在我身后,順著我跑的路線,很快就追上來!
就在她快要追上我的時候,我忽地向旁邊跳去,旁邊有六公分高的草叢,我決定縱身跳過去。
由于我正在往前跑,忽地變方向,往旁邊跳,腿部力量沒有全部用上,那草叢密密匝匝的,絆我腳一下,不但沒有跳過去,而是和身翻滾過去,撲通一聲,摔倒在草叢的另一邊了。
在我快要摔倒在地的時候,身后的火鳳凰尖叫起來,不是摔的你而是摔的老子,你tm尖叫什么?
原以為會摔個半死,結(jié)果觸地的瞬間,猶如摔倒在海綿地上,竟tm極其舒服趴在地上,用手摸地上是一層厚厚的浮草,并且浮草下的地面出奇地松軟,雖是摔倒在地,但趴在那舒服的不想起來。
我故意裝著摔的很慘,趴在那里,哎喲,哎喲起來!
火鳳凰忽地一下,縱身跳過來,輕飄飄地落在我身邊,猶似個輕功在身的鳳凰女俠!
她俯下身子,用手拽拽我,緊張焦急地問道:“崔來寶,你沒事吧?”
“哎喲!摔死我了!”
“摔到哪里了?來,我扶你起來!彼呎f邊雙手抓住我的左臂
“哎呀!你不要抓這里,這里被你咬過!边@次不是裝的,是真的tm疼痛起來,她抓住的那地方正是她給我咬的那個部位。
“哦!對不起!彼艿搅硪贿叄_始抓住我的右臂,要準備把我拽起來。
她這俯身拽我,由于她的頭發(fā)都是披散著的,頭發(fā)飄長幾乎將老子的小腦袋都給覆蓋住。
一陣濃郁的清香,險些將老子熏的翻身起來。
她哼哼地在使勁拽我,她以為我被摔的很疼,不由得焦急地問道:“到底摔到哪里?”
切喲!老子實在受不了*吟聲更大,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大腦急轉(zhuǎn)左右跳躍,選擇著到底是當君子還是蟑螂?
想親她一下腮幫,她都如此之厭惡,如果把她給嘿咻了,她還不得把老子給大剁八塊!
她這是在攙扶老子,老子如果有不敬行為,就真的不是個玩意了。
想到這里,我忍住焚身欲火喘著急促的粗氣對她說:“我沒事,躺會就好,你先不要動我!”
她愣愣,手還是抓住我的右臂,沒有松開,頭發(fā)依舊覆蓋著我的小腦袋,香氣濃濃烈烈地往鼻孔里灌。
我極力壓制:“你怎么不聽我說的,不要拽我,讓我趴會!”
她這才松開雙手,但身子仍舊沒有離開,頭發(fā)依舊垂下誘人的秀麗絲絳。
我沒敢翻身,只好繼續(xù)趴著!
我扭頭對她說:“離我遠點!”
她聽我這么說,身子明顯地一震,她沒有想到,我也會對她說讓她離我遠點,有些不相信地依舊蹲在那里一動不動。
我有些著急氣惱起來:“讓你丫離老子遠些,你卻蹲著一動不動的!毕氲竭@里,我索性翻過身來!
我的呼吸更加急促,胸都在起伏著,我伸手迫不及待地抓住她的粉臂,理智般地做著最后的一次努力。如果這次努力之后,她仍蹲著不動,那老子就豁出去,非tm當場去……!
我伸出舌頭舔舔干燥的嘴唇,吞一口唾液,濕潤濕潤干燥的喉嚨,做最后的一次努力,聲音顫抖著說:“你快離我遠些,我有些控制不住了!”
火鳳凰以她女性特有的敏感,終于察覺我的真實意圖,恐懼地雙手捂胸,站起來急退一大步,驚恐地喝道:“崔來寶,你想干什么?”
我深呼吸一口氣,定定狂跳的心,緩緩地說:“你離我遠些,就沒事了!”
“你沒有摔傷吧?”
“沒有傷筋動骨,不要緊的!”
“既然這樣,那我走了!
她說完后連頭也沒回,就直接快步走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