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都是那個挨千刀的牛鞭搞的老子浪廢了太多的休息時間,結(jié)果,睡過了頭,這下如何交代啊?
公事公辦,急忙給唐燁杏打了個電話。
“喂!是杏姐嗎?”
“哦,是我,小崔啊,你怎么了呀?”
“杏姐,我的手機沒電了,也沒有設(shè)置起床鈴聲,所以……我睡過頭了!
“呵呵,現(xiàn)在休息過來了嗎?”
這話說的語氣相當(dāng)?shù)貢崦。昨日,老子已?jīng)超越了此境界,她不想曖*昧也不行啊。嘿嘿……
“嗯,休息過來了,單位上沒有事吧?”
“額,沒事,你再休息休息,吃過中午飯,下午來上班就行了!
“嗯,謝謝杏姐了”
“呵呵,你沒事我也放心了,好了,就這樣吧!
“嗯,下午上班見!”
“嗯,下午上班見!”
最后我們兩個說的‘下午上班見’,語氣更加地曖昧之極,從昨日接觸直接變成了愛情來了。
我心中降降的,估計她的心中更加她降降。
哈哈,老子即今冬雨露,暫時分手籌機會。
唐燁杏,我們這才分別了十多個小時,不要這樣躊躇嘛。
嗯呢,愛美女是一種幸福,被美女愛是一種享受。
我由于做賊心虛,沒敢給李芳直接打電話,而是發(fā)了一個微信:芳,我手機沒電了,也沒有設(shè)置起床鈴聲,睡過了頭,下午一上班我就過去,單位里有什么事嗎?
本想這個微信一發(fā),萬事大吉。沒想到,微信發(fā)出沒十幾秒,我的手機就老鼠大米地響了起來,是李芳打過來的。
“臭小子!
“我靠!
“你剛剛睡醒?”
“剛剛睡醒!
“你現(xiàn)在起床了嗎?”
“起來了,正在刷牙洗臉!
“中午過來陪我吃飯!
“我下午一上班再過去,中午我就不過去了。”
“你敢?”
“你敢?”
“中午你過來陪我吃飯,你聽到了沒有?”
“嗯呢,我聽到了!
“過來不過來?”
“過去,我一定過去。”
“嘟嘟……!边@丫隨之就掛了電話。純粹命令的口氣啊,直接把我當(dāng)做她得男朋友了。
嗯呢,愛美女是一種幸福,被美女愛是一種享受,有時還享受不起。
人就是賤,沒有吃不了的苦,但有享不了的福。
本身和唐燁杏有過曖昧接觸,就感覺有點兒對不住李芳了。
李芳對我實在是太好了,當(dāng)然,唐燁杏對老朽也不錯。
李芳給老子下了懿旨,老子豈有不遵之理;不遵,是要被砍頭的。
看看時間快到中午了,急急忙忙向單位趕去。
來到單位里,正是同志們中午用餐的最高峰。
我本想先到辦公室去一趟,然后再到餐廳里去和大美人一塊用餐。
剛走到辦公樓下,在樓梯口處,只見李芳嚼著小嘴,焦急地等待著我。
我急忙走向前去,還沒等我開口說話,她就氣悶悶地埋怨道:“你怎么這么拖拖拉拉的?貪吃貪睡,真不愧是豬八戒的傳人。”
“我這不是趕過來了嘛,走,我們?nèi)ビ貌。我邊說邊向餐廳走去!
“你干嗎去呀?”
“不是到餐廳吃飯嗎?”
“今天中午不去餐廳了,我們出去吃,我有重要事和你商量!
看到李芳急辣辣的神態(tài),我心中一驚,看來是還要有二驚,要不然這不會這么焦急。
難道?難道我和她的事情被她對象發(fā)現(xiàn)了?
想到這里,背上冷汗直冒,雙腿就像灌上了鉛,有點兒舉步維艱了。
她也沒有開母帕薩特,直接領(lǐng)著我來到單位旁邊不遠處的一座咖啡屋。
來到二樓一個單間里,服務(wù)員遞上菜單,李芳顯是比較煩躁,擺了擺手,直接讓服務(wù)員上兩份套餐就行了。
我看她比剛才還焦急煩躁了,心中更加霏霏然起來。
剛才我擔(dān)心我和她的事情被她對象發(fā)現(xiàn),腿像灌了鉛。
現(xiàn)在我則擔(dān)心我和唐燁杏的事情被她發(fā)現(xiàn)了,那就不是往腿上灌鉛了,而是直接被剝皮了。
越想越怕,也不再是背上冒冷汗了,而是全身放大汗。
李芳坐在綿軟的低排座沙發(fā)上,低頭不語,默默沉思,空氣就像凝固了一般。
老子在旁邊也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她越不說話,老子越害怕。
她越沉思,老子就越放汗。
老子豁出去了,你丫真要剝老子的皮,老子就讓你剝,大不了當(dāng)個無皮人就是了。
md這種氣氛真比大清時期北京菜市口的氣氛還恐怖。
李芳愈不說話愈焦急,愈沉思愈煩躁。
我心中忐忑不安,仔細觀察她表情的細微變化,奶奶的啦,越觀察越像是被她發(fā)現(xiàn)了我和唐燁杏的事情了,越觀察越像,心中更加大駭,急忙想著應(yīng)對策略。
想了好大一會,大腦竟一片空白,什么也沒有想起來。
完了,徹底玩完了。
李芳愛哭,愛哭的女人心腸都軟,大不了我就來個一親二抱三跪倒。
實在不行,我給你丫下跪,你還要怎樣?
雖然說是男兒膝下有黃金,但老子為了保皮,也就顧不得那看不見摸不著的黃金了。
就在這時,李芳忽地緊皺眉頭,面部表情煩躁至極,扭頭俏目凝視著我。
果真是被她發(fā)現(xiàn)了我和李芳的事情了,事不遲疑,機不我待,我連滾帶爬撲到了她跟前,手臂微伸,嘴巴大伸。
老子現(xiàn)在的親吻技術(shù)在李芳和唐燁杏的熏陶下,已是一日千里,一瀉萬里地彪升。極其準(zhǔn)確地捕提到了她的唇。
吻了一會,李芳就像一個木樁子一樣,我更加駭然。
立即實施第二步,大伸雙臂使勁抱住她,繼續(xù)吻她。
連親帶抱之下,這丫竟然更加木樁子了。
這可咋辦呢?我準(zhǔn)備將她按倒在沙發(fā)上繼續(xù)吻下去看看效果。
剛待動作,李芳忽地一下將我推開了。
完了,又親又抱已經(jīng)不起任何作用了,看來只有實施第三步了。
老子跪倒在地,承認錯誤,你丫還木撅般絕情嗎?
我剛準(zhǔn)備彎腰曲膝跪倒,只見李芳瞪著一雙莫名其妙的妙目,莫名其妙地看著我。
她的眼睛里寫滿了不解,口中問道:“你怎么了?怎么全身都是汗?臉色這么蒼白?”
我一愣,這丫怎么突地問我這個?難道剛才我的判斷錯了?
心中如此一想,大腦迷茫一片,傻乎乎地坐在那里靜候她的發(fā)落。
李芳俯上前來,語氣變得極其溫柔,臉上滿是牽掛擔(dān)心,問我:“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邊問邊將玉手放在我的額頭上試了試,又說道:“不發(fā)燒啊,你感覺那里不舒服?”
嗯呢,老子真是判斷錯了,慮驚一場,險些讓老子匍匐在地,來個五體投地。
知道沒有了被剝皮的危險了,我心中登時一寬,全身放松了戒備,唉!又冒而出了一身大汗,臉色愈加地蒼白。
嚇的李芳趕忙用雙臂緊緊抱住我,連連問道:“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話聲中竟有了哭腔!
我怎么了?我還能怎么了?老子被你嚇的嗷,還能怎么了。
心中這般想著,卻是趕忙開口讓她釋懷,要不然這丫非得哭起來不可。
“沒事,我沒事的,可能是早上起來沒有吃飯餓的,有點兒心慌,全身直冒汗,呵呵!
邊說邊笑讓她放心,說的這幾句話一半真一半假,別說李芳迷糊了,我自己都被自己忽悠迷糊了。
“臭小子,你把我嚇壞了!闭f完這句話,掛在她眼角的淚水終是流了下來。
李芳急忙按下叫人的鈴聲。
隨之房門外走進來一個服務(wù)員,她催促服務(wù)員快些上飯,越快越好。
很明顯她不想讓我繼續(xù)餓著。
實際上我是一點兒也不餓。
但我被她這一連串的熱乎乎的關(guān)心體貼,弄的心里又熱又酸又愧,急忙將老臉扭向一邊,小眼中止不住也流下了兩小滴眼淚。
她從手提包中取出一塊手帕,也沒遞給我,直接動手給我擦汗,手帕上的濃郁香氣使我通體酸軟,真想趴在她懷里昏昏睡去。
“阿芳,你的手帕這么干凈,別讓我給你弄臟了,用餐巾紙擦就行了!
“不行,餐巾紙臟,我這個手帕還沒用呢。”
“阿芳,你別對我這么好行不行?”
“怎么了?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
“我是個垃圾!
“啥?”
“我是個垃圾,你別對我這么好。”
“哈哈,嗯,你說的不全對。你是垃圾中的豬頭。雖是在垃圾中,但卻很可愛!
md,你越對我好,我越心里不安。
心中這么想著,險些將我和唐燁杏的事情不打自招了。
猛地打了一個激靈,自己對自己說:這事打死也不能說,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了唐燁杏。
想想剛才險些自行招供,心中又驚又怕,汗水止不住地往下淌。
“怎么回事?怎么越擦汗水越多?“李芳嘟囔道。
這次她沒有再按叫人鈴,而是直接扯著嗓門喊服務(wù)員。服務(wù)員屁顛顛地跑了進來。
她眉頭一皺,發(fā)起了脾氣:“怎么回事?不是讓你們抓緊上飯嗎?怎么還沒有上?有你們這樣服務(wù)的嗎?“
服務(wù)員連忙點頭哈腰陪著笑臉:“您好!您別著急,馬上就給您們上。我再去催催去!
服務(wù)員說完之后鞠了個躬,急匆匆去催飯了。
“阿芳,你不要和人家發(fā)脾氣,人家服務(wù)員也不容易,我不餓了,我們耐心等一會吧!
她撅著小嘴繼續(xù)給我擦汗。(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