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凌天看得興奮,帶著我從房里沖了出來。
“老二!”
而這時,嬌艷姐姐也沒心思搭理我倆,因為老二打上頭了,自己一個竟追著兩人下去了,她知道對方可能還有人,老二恐怕要吃虧,所以也不敢耽誤,她抓著旁邊的管道,就順溜地滑了下去。
我和凌天站在陽臺上往下看,下面是小區(qū)的一個綠化帶,草坪上老二一追二,卻突然倒在了地上,原來是那個叫雙驕的早就埋伏好在下面,她手里有根靈活的繩子,趁老二不背,纏住了老二的腳踝,她用力一拖,老二的身體很重,險些沒拖動,但此女顯然十分會借力,她敏捷地幾步就攀爬上的樹干,用身體的重量將老二的身體倒吊了起來。
這時嬌艷姐姐也趕到了,她只是手一揮,便將雙驕從繩子的另一端給扇了下去。
不過雙驕的平衡力很強,從樹干上被外力打落,卻在滾了半圈以后,又穩(wěn)穩(wěn)地單膝落在了地上,抬頭,兩個我平生見過的惡女四目相對,殺氣相撞。
有兩秒鐘,她們可能心里都在思考對方什么來頭,也同時十分清楚,對方很強。
老二解開腿上的繩子,氣勢洶洶站起來沖向飛鷹,這次,飛鷹又一次舉刀向他砍來,但這回老二已熟悉了對方的攻勢,他用手一緊,便緊緊握住了飛鷹的手腕,再一用力,飛鷹的下手臂竟變形了。
“嘶——”我和凌天同時露出一個‘很痛’的表情。
這飛鷹這手可能是廢了,隔著皮肉都感覺里面骨頭錯位了!
他手里的刀落地,他還不罷休用另一只手的刀向老二砍來,老二則早有準備的用另一只手接住他的手,奪過刀,剛想反砍,背后卻被散財扔出飛刺刺中。
“嘶——”我和凌天又一次露出‘很痛’的表情!
那飛刺可不止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刺頭竟是個暗器,扎入人身體里就形成了倒鉤,可以牽制敵人。
“啊——”老二痛得大叫,為了擺脫困境,他一手拽著鏈條,一手持刀將鏈條砍斷,但那鏈條是特制的,不那么好砍。
“哐哐——”幾刀砍下去,都砍出火星子了都沒將鏈條砍斷。
再看另一邊,美艷姐姐渾身鬼氣,她不打算和這些招招要人命的亡命徒玩兒,她快速沖到雙驕面前,兩女打在一起,雙驕雖然是受過特殊訓練的女殺手,但終究還是個普通人,怎么和身上有惡鬼的美艷姐打,才兩招,她便被對方的鬼氣逼得臉上發(fā)青,她知道對方飛普通人轉身想逃。
美艷姐可不答應,她隔著差不多一米的距離用手一揮,雙驕的身體便被拽到了半空中,不能自主。
“厄——”雙驕臉上露出痛苦之色,眼看就要絕命于美艷姐之鬼手時,剛才掉在地上的另一把刀突然憑空飛了起來,直朝美艷姐這邊飛過來。
美艷姐覺察到了,她只能放下女殺手,將鬼力迎向看來的利刀。
“哇——”只見鬼力與那利刀在半空中相撞,擦出一道火花,兩方的力量都用得很大,竟將美艷姐往后震退了兩步。
“老大——”這是老二的聲音,他此刻一打二,身上還扎著刺鏈,身體被鐵鏈纏繞著,就快要嗝屁了!
美艷姐不得不沖過去用鬼力將黃毛散財和飛鷹掀飛,可是二人剛落地,老二身上扎著的鐵鏈竟自己動了進來,緊緊纏住他的胳膊、肩膀,他掙扎了兩下,沒動彈了!
美艷姐一急,她知道再不把那鏈條從老二身上取下來,老二就死定了!
他們三個都死了一個了,她怎么忍心再死一個,她目光看向綠化帶的另一邊黑暗里,她知道那邊有一個人在操縱這鐵鏈,她已風一般的速度沖了過去,消失在了我們的視線之中。
不過,很快老二身上的鐵鏈便失去了那股神秘力量的牽制,他恢復了體力,從地上站了起來。
飛鷹和散財看他爬起來,也強撐著站起來,此刻他們三個人都傷得不輕,斷手的斷手,跛腿的跛腿,再打下去誰都討不了好。
他們三人以三角形的防備陣型互相提防著對方,本來一打二,殺手團還不敢動,而這時,那被雙驕鬼力扇暈的雙驕又醒了過來,她站起來,瞬間局勢變成了一打三。
老二的臉色大變,下意識地往后退了退。
見此,凌天伸了伸懶腰說:“該我們表示一下了,總不能讓人家白打工吧!”
于是我就看到他從后腰上抽出一根彈蹦,對著樓下的殺手團射了過去。
“啊——”被樓上射過去的石子打到,雙驕抬頭看去,便見我和凌天站在陽臺上,凌道長臉上還掛著一本正經的怒火,他大聲道:“你們休想欺負我二哥!”
聽聽,一聲二哥,這關系不就近了嗎?
老二這個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蠢貨,還以為我們出手是同一陣營呢,他當即就勢氣大漲。
凌天跟著又射出一塊石子,他可能小時候沒少練這玩意兒,射得老準了,打得飛鷹頭都破了!
飛鷹手本來就斷了,痛苦不堪。
雙驕看凌天直接從陽臺上一躍而下,知道再打下去,如果等美艷姐回頭來,他們都得交代在這兒,所以只能給二人使了個眼色,轉身就隱入了黑暗之中。
三人一走,負傷的老二也坐在了地上,他流血很多,此刻臉色蒼白。
凌天假惺惺地上去扶他:“二哥,您沒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