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時行樂圖里沒有靈氣,程如風只能努力學習理論知識,以及練習劍術。
值得一提的是,她在寶庫里發(fā)現一把斷劍,上面蘊含的劍氣竟然跟白寄嵐的洞府里秦祖師的劍意感覺很像。
她覺得大概是之前被及時行樂圖收進去的哪個天劍宗弟子留下來的吧。
因為白寄嵐的關系,她對天劍宗印象還不錯,倒是有心想還回去,但她現在的處境,要是再拿出這個來,完全就是引火上身了,只能過一陣再說。
對程如風來說,比起白寄嵐洞府里那叁道劍意,這斷劍的劍氣要“友好”得多,好歹是她能夠參悟的,她索性就直接帶在了身邊。
現在這里沒有“電池”,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消耗,墨寶把及時行樂圖的面積縮小到了一座宮院。
當然,整個過程都是沉著一張臉,滿心不情愿。
程如風有點心虛,這就好像人家自己生活時還能大魚大肉,到了她手里,就只能吃糠咽菜。但她真做不到像魔修那樣視人命如草芥,也是沒有辦法。
她有心想哄哄他,墨寶卻根本不領情,甚至除了必要的時候,根本不在她面前出現。
程如風想,大概在她修為晉級之前,都不要想墨寶會對她有好臉了。
天香藤之前被墨寶崩斷的時候,受了傷。
這里沒有靈氣,它要養(yǎng)傷,只能靠程如風。于是又像最初那樣,凝成一顆種子,卡在她小穴里裝跳蛋。
這還不滿意,整天向程如風表達,它想念白寄嵐,哪怕司空或者柳鳳吟也行。
程如風:……
這不廢話么,都是金丹修士呢,精液里的元氣她哪里能比?
說起來,這及時行樂圖里倒是有一位修為更高的,但……沒有墨寶陪著,程如風根本不敢去見千暝。
——那位魔君大人的氣場實在太強大了。
再說了,她也還沒學會怎么采補一個魂體。
所以只能無視天香藤的要求。反正及時行樂圖里的時間流速跟外面不一樣,慢慢養(yǎng)就是了。
而且,她不得不承認,她一面被天香藤折騰著,一面學習練劍,忍耐力、意識力和集中力都得到了鍛煉,對神識的修煉都有一定程度的促進。
當然,也有實在忍不住的時候。
那就索性放開了由得天香藤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藤蔓狀態(tài)的天香藤也足夠讓她欲仙欲死。
唯一美中不足是它還不能化形,也不會射精……就……到底還差點意思。
那天千暝出現的時候,程如風就正躺在窗前的軟榻上,被天香藤操得神魂顛倒。
少女衣衫半褪,綠色的藤蔓在她的乳房上纏繞擠壓,雪嫩的皮膚被勒出紅痕,她卻絲毫不覺痛苦,反而發(fā)出甜膩舒爽的呻吟,乳尖上兩顆櫻桃更是挺立紅腫,顫顫兒的,一副任人采擷的樣子。
被撩到腰間的裙子下面什么都沒穿,但那綠色的藤蔓就好像給她穿上了一件異樣的褻褲,從腰肢到大腿,全由粗粗細細的藤蔓包裹。她的雙腿被藤蔓大大拉開,另有糾纏成男根形狀的藤條,以一種普通人根本無法達到的速度,在她花穴里抽插不停,連后穴也能看到有綠色的藤條進進出出。
程如風的頭已經滑到了榻邊,長長的黑發(fā)大半從軟榻垂到了地上,還有一些被汗沾濕,粘在了她身上,有一縷甚至落在她雙唇之間,被那紅艷水潤的唇瓣抿住,隨著動作一晃一晃,凌亂而性感,幾欲勾魂。
她一雙眼半睜半閉,長長的睫羽下面,被情欲侵染的眸子霧蒙蒙的,斜斜看了千暝一眼,也不知有沒有認清人,但只那慵懶迷蒙的眼神,已是十足的勾引。
千暝表情沒變,眼睛的顏色卻似乎隱隱深了幾分。
“原來如此!彼f。
聲音冷入骨髓。
程如風不由得打了個寒戰(zhàn),也清醒了幾分。她勉強抬起眼來,認真看著千暝。
眼前黑袍銀發(fā)的男子看起來跟常人無異,但現在程如風也能分辯得出,這跟之前她和柳鳳吟他們看到的一樣,只是一道投影。
天香藤在高階修士面前一向很慫,千暝的氣勢一放出來,它立刻就縮了,躲回程如風體內不再動彈。
程如風被撂在那,不上不下的,忍不住嘆了口氣,無奈地看向千暝,“你來的可真不是時候!
嚇住了天香藤,但他自己……又沒辦法。
千暝臉上倒不見尷尬,只道:“只有這種時候,才能避開器靈的神識!
及時行樂圖如今就是在用他作能源,他一天比一天虛弱,想要凝聚投影出來,也不容易。何況地圖縮小了,器靈就能更容易地掌控全局。他觀察了好久,才注意到程如風這邊偶爾會出現的空當。
倒沒想過,這邊會是這樣的場面。
程如風挑了一下眉,就是說其它時候……其實墨寶一直還是挺關注她的?
呃,等等,重點好像不是這個。
她緩緩整理自己的衣服,同時也是借著這些動作來平靜自己的思緒。
千暝特意來找她,肯定不會只是為了看她XXOO吧。
雖然墨寶現在不知在哪里,但她是他的主人,只要一個念頭,就能把他叫來。
不過……程如風也有點好奇,千暝到底想做什么?
反正他本體還被鎖在地下的密室,只一道殘影,估計能做的也有限。
程如風這些天可沒少研究及時行樂圖,就算打不過他,跑肯定是可以跑的。
不如……就看看再說。
千暝倒也不催,就站在那里,靜靜看著她。
程如風把自己收拾好,才輕輕笑了笑,“千暝大人特意避開墨寶來找我,到底有何貴干?”
千暝道:“我想跟你做個交易!
程如風有點意外:“你還有什么可以拿來交易嗎?”
千暝明顯被噎了一下,抿了唇,微微瞇起眼看著程如風。
程如風幾乎反射性地就想后退想下跪,她掐住了自己的手心,才勉強站穩(wěn),臉色有點發(fā)白,卻又笑了笑,“我有說錯什么嗎?你都死了,肉身化灰,魂體都是我的階下囚,你還能給我什么?”
千暝閉上了眼,臉色顯然也有點不好看,他深吸了一口氣,才道:“我可以給你我的藏寶。”
程如風挑了一下眉,“哦?”
“器靈有沒有告訴你我的身份?我是魔界七大魔君之一,每年都有無數人向我上貢,天材地寶,法寶功法,靈藥奇珍……你這寶庫里的東西,呵呵,不要說入庫,就連上貢的資格都沒有!鼻ш哉f得很慢,雖然話里好像是炫耀,聲音里卻壓抑著憤怒。
他從沒有做過這樣委屈求全為自己買命的事。
但……
他不知道他還能支撐多久。
沒有親手殺掉仇人,沒能親眼看到對手的下場,他不能就這樣徹底滅亡。
他不甘心。
程如風當然聽出來了。
她嘴角微揚,笑容嫵媚,“千暝大人是不是從來沒想過會對我這樣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的人說這樣的話?”
千暝閉了嘴。
程如風輕輕嘆了口氣,“我的家鄉(xiāng),有一句話,說,今天看不起一塊錢的人,明天就會為一塊錢哭泣。你看,是不是真理?”
千暝的身形一晃就不見了。
程如風:呵呵。
不要看她平常隨隨便便什么都不太在意,其實啊,她可記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