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風心中似有一萬頭羊駝呼嘯而過。
怎么會這樣?
所以這才是當初那個魔族只把符咒傳給柳鳳吟的原因嗎?
這真是一個什么都要看實力的世界啊。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她這畫出來沒效果就算了,還打草驚蛇了啊。器靈有了防備,柳鳳吟想再用都不可能了。
怎么辦?
不要慌,再想想,到底怎么辦?
程如風深吸了一口氣,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但器靈并沒有給她更多時間,冷笑著走到她身邊,冷笑著摸了摸她的臉,“我的確很久沒有碰上能讓我如此盡興的女人了,本來想對你好一點的。真可惜……”
程如風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又不由自己控制了,想退開都不行。
她只能微笑著問:“你想怎么樣?”
器靈的手順著她的臉往下摸,程如風身上還滿是剛剛那場激烈性愛留下的痕跡,吻痕指印,紅紅紫紫在她白玉般的皮膚上格外醒目。器靈微微瞇起了眼。手指滑過她高聳的乳房,纖細的腰肢,從她光滑的小腹摸上了陰戶。
他剛剛明明射了那么多進去,竟然沒有流出來,但她的花穴依然是濕的,器靈的手指才剛探進去,就被緊緊地吸住了。
他哼了一聲,“像你這么騷浪放蕩的女人,當然只配每天十二個時辰不停地讓人肏,來給及時行樂圖提供能量。”
程如風才不想變成那種人體電池,“我要是不愿意呢?”
“由得了你嗎?”
器靈也沒什么動作,程如風就覺得自己周圍那種無形的催情之力似乎又增強了數(shù)倍,她四肢百骸間都像有無數(shù)小蟲子在爬,騷癢不已,身體本能地扭動著,夾緊了器靈的手,仰起頭來,從喉嚨深處發(fā)出饑渴難耐的呻吟。
“看看你的樣子!
器靈一揮手,程如風面前就多了一面鏡子。
銅鏡不如玻璃鏡那么清晰得纖毫畢現(xiàn),但帶著一絲朦朧,鏡中那妖嬈女體卻更加誘人。秀發(fā)散亂,星眸迷蒙,滿臉都是濃郁得化不開的春情,而那光滑無毛的下體更是在男人手指的褻玩下殷紅水潤,有如一朵帶露初開的嬌花。
“你猜把現(xiàn)在的你扔到外面去,會有多少人迫不及待地撲上來操你?而你……”器靈貼著程如風的耳朵輕輕吹了口氣,就換來她的顫聲嬌喘,“這樣的你……只怕不管多老多丑,只要是個長了雞巴的男人,你就會像條母狗一樣,跪下來翹起屁股求著人操吧……”
程如風沒有回話。
他說得沒錯。
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完全超過了理智可控的范圍。
那種經(jīng)脈里每一滴血都似乎要被欲望沸騰的感覺真是太難受了,現(xiàn)在只要能有根棒子插她,不要說丑男人,就算是條狗,她都認了。
器靈卻嗤笑了一聲,把手從她花徑里抽了出來。
程如風頓時被無盡的空虛淹沒,但偏偏身體又被器靈控制著,一根手指都不能動。
她只能看向器靈,低聲哀求,“求你……要么放過我,要么就給我個痛快吧?”
器靈用還帶著她淫水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求我?剛剛不是還想給我個機會嗎?”
生死關(guān)頭,程如風向來很識相,立刻就服軟,“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器靈哼了一聲,“晚了!
程如風:……
這世上有后悔藥賣么?
她滿身的欲火得不到渲瀉,在她身內(nèi)翻滾流轉(zhuǎn)地折騰了無數(shù)個來回之后,竟又漸漸匯聚到了一起,融入了她的焚心欲火之中。
程如風不由一愣,但還沒等她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覺得小腹處一熱,然后焚心欲火就自己跳了出來。
程如風的精神也為之一振,甚至有了幾分心神清明。
她不由得眨了眨眼,那些欲火真的被它吸收掉了?除了能讓人欲火焚身,它還能反過來用?
程如風對焚心欲火這種淫靡的東西,心底一直有點抵觸,這時不由有點后悔。如果她早把焚心欲火研究透,剛剛也不至于那樣被動。
焚心欲火“收編”了程如風體內(nèi)的欲火,卻還沒有滿足,又吸收起空中那些催情之力來,在那跳動的火焰上方甚至直接出現(xiàn)了一個肉眼可見的氣旋。
器靈顯然被這突然出現(xiàn)的火焰嚇到了,反射性向后跳出了一步,驚道:“焚心欲火?你竟然有這種東西?”
他怕這個!
程如風很敏銳地覺察到了。
焚心欲火從到了這里就一直很興奮,之前也會吸收空氣中游離的那種催情氣息,而這時程如風身邊被器靈特意弄出了上百倍的濃郁,顯然讓它胃口大開,甚至甩開了程如風這個主人,直接跳出來吃大餐。
程如風雖然弱,但這焚心欲火到底是天地異火,只要人心存欲,便生生不息。這及時行樂圖雖然是器靈的世界,但這個淫亂的環(huán)境,同樣會是焚心欲火的主場。
想明白了這一點,程如風心頭就安定了幾分。再露出的笑容,就有了幾分真實的開心。
“你看,我一直都不想走到這一步的!彼f,“明明是可以兩全其美的事,你何必逼我同歸于盡?”
器靈目光閃爍著,沒有回話,卻也沒有再動手,甚至沒敢再靠近。
程如風勸道:“你現(xiàn)在雖然吞了一座城,但那又能怎么樣?你只是個器靈,又沒有主人,只靠這一城的人,估計你也沒辦法證道飛升,還不是一樣被困在這里不能動?但你鬧出這么大動靜,當然會有人注意到這里,你又不能跑,外面的修士千千萬萬,遲早有人能再次鎮(zhèn)壓你。難道你被金光寺鎮(zhèn)壓這么多年,還不夠嗎?”
器靈又不傻,當然知道她說的都是實情。
數(shù)千年前,極樂魔教那么多人,都被殺得干干凈凈,而他現(xiàn)在就孤零零一個法寶,F(xiàn)在他能耀武揚威,不過是因為陷在這里的人修為最高也不過是金丹后期,他碾壓起來當然毫無壓力。但數(shù)千年前就能有金光寺,誰知道現(xiàn)在外面還有多少大能?
真的驚動了那些法力滔天的大能,他的確也沒有好果子吃。
何況……
他看了一眼還盤旋在程如風身邊歡快地吸收著空氣中的能量的焚心欲火。他跟這東西,算是相生相克,如果為友,自然是相輔相成威力大增。如果為敵……不要說這里的能量它都能吸收,只怕連他的本體,它都能燒穿。
只不過……他又看看程如風,到底還是有幾分不甘心。
器靈哼了一聲,“任你再怎么花言巧語,也掩蓋不了你修為低微的事實。區(qū)區(qū)一個筑基,也想做我的主人?”
“我這樣的叫潛力股。”程如風笑了笑,“我才十五歲。十五歲,筑基五層,五品丹師,還有天香藤和焚心欲火。如果再加上你,還怕以后的成就會小嗎?”
器靈沉默不語。
程如風又道:“你最好快點想清楚啊,不然你這寢宮都要被焚心欲火吃完啦!
這里的一切都是法寶幻化出來的虛境,而焚心欲火吸收的是來自法寶本源的能量,它吸得越多,幻境自然就越不穩(wěn)定,這時連旁邊的龍床看起來都有點模糊了。
器靈長長嘆了口氣,滿臉不情愿地向程如風伸出手。
一個緋紅色的契印在他掌心浮現(xiàn)。
“精血!逼黛`悶聲道。
程如風為了契約靈寵,對這些契約什么的也下過一番苦功,確認那個契印沒有問題,便逼出了一滴精血滴在他手心里。
契印一閃而沒。
而程如風識海中又多出一道聯(lián)系。
契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