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風半醒半睡間,感覺自己身上壓了個人,下面似乎也有一條肉棒在進進出出。
她的意識在困倦和快感中搖擺不定,喃喃喚了聲:“白寄嵐……”
“咦?醒了嗎?”
伏在她身上的人說話了。
這不是白寄嵐的聲音。
是誰?
程如風掙扎著睜開了眼。
她面前是一張少年的臉?雌饋聿贿^十五六歲的樣子,小麥色的肌膚,長相十分清秀,笑起來左邊還有個小酒窩,但最吸引人還是他一雙眼,瞳仁幽黑,生動靈活。
“你……”
程如風才剛說了一個字,嘴就被他捂住了。
“噓!鄙倌暾f,“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很多疑問,但先等一下,別掃興,咱們爽完這回再說!
……什么鬼。
認都不認識,爽什么爽!
程如風只想把他甩下去狠狠揍一頓,但接著就發(fā)現自己四肢都軟綿綿的沒什么力氣。靈力也被封住了。
那一瞬間,她甚至覺得時光就好像倒流到了她遇上莫如海的時候,整個人都陷入了莫大的驚恐之中。
“誒,不要怕,我不是壞人!鄙倌晁坪蹩戳顺鰜恚p聲安撫。但他一面這樣說,一面還挺動腰肢在她花穴里抽插不停,實在也沒什么說服力。
程如風用意識聯系天香藤。
它倒是還在,但已然爛醉如泥,都不能正常溝通,只是無意識地傳達“好喝!薄斑要。”也不知道它說的是酒,還是那名少年正在進行的活塞運動。
程如風:……
她早該認命的,她家靈寵從小到大就是個坑貨吃貨慫貨,有奶就是娘,專職坑主人。
不過“看”到醉倒的天香藤,她算是找回一點記憶了。
她之前的確也喝了酒。
酒瓶就放在送早餐的食盒里。
她雖然有點意外為什么大早上就給她送酒,但那瓶仙釀實在太香了,又充滿了靈氣,她沒忍住就嘗了一小杯。
真的只有一小杯。
然后就醉了。
不過,想想大概是天香藤后來又多喝了,它也醉了,又反過來影響到她,她才會直接斷片吧。
后來發(fā)生了什么?
她在哪?
這個正在干她的少年是誰?
程如風果然好多疑問。
這少年捂住她的嘴也算是有先見之明,誰也不想在做這種事情時聽人問這些。
“姐姐你想起什么了嗎?你這是得罪了誰?可夠小心的,灌醉了酒,上了迷香,還點了穴!鄙倌瓴煅杂^色,咂咂嘴,“不過我看也是因為姐姐你身上有高人留了神念,害你的壞人不敢用法術,才用了凡世武術的點穴截脈,這樣你的靈力也不能流動,一時半會的動不了。”
程如風仔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情況,的確跟他說的一樣。
少年又道:“我叫司空。姐姐你一會叫我小司小空小司空都可以。我真不是壞人,我就是在路邊撿到一個大箱子。打開一看,里面有個不能動的美女姐姐,還沒穿衣服。其實當時我可害羞啦,都想跑掉的。但是姐姐你這么漂亮,也不能把你扔在路邊不管啊,所以就帶回來了。仔細一瞧,酒醉和迷香我都沒法解,我又不知道給你留神念的是什么人,也不敢貿然給你用法術,就想,不如先解穴吧。那人家點穴也有獨門手法啊,我又不知道,只好老老實實用推血過宮的辦法了。姐姐你知道推血過宮吧,就是用各種手法在你身上按按推推捏捏,疏通堵住的經脈……”
這人不讓她說話,自己卻簡直是個話癆。
程如風見過做愛時不喜歡出聲的,也見過喜歡說臟話的,但像他這樣吧啦吧啦說個不停的,這還真是第一次碰上。
而且,他嘴里沒停,下身也沒停,甚至都開始配合著說話的節(jié)奏,肉棒不緊不慢的擠開她甬道里的嫩肉,捅到底,再緩緩抽出。不停重復。
程如風雖然一直不在狀態(tài),但她的身體卻一直是敏感又老實的。
司空看著面嫩,身材也單薄瘦弱,但那根肉棒可不小。又粗又長,把她的花穴填得滿滿的。
她能感覺到他已經在里面射過一發(fā)。她之前沒有意識,身體自動吸引的部分有限,沒能吸完的精液混著她的淫水一起流出來,在他的抽插中發(fā)出淫靡的聲音。
她清醒之后,身體的欲望也隨之蘇醒,司空這不緊不慢的動作,反而好像隔靴搔癢,根本不能滿足,空虛的身體叫囂著想要更多。
程如風暗自嘆了口氣。
都已經這樣了,索性就像他說的,爽完再說吧。
她伸出了舌頭,在司空捂著她的唇的手上輕舔了一下。
司空像是嚇了一跳,后面的話都頓下來。
程如風的舌尖在他手心里繞了個圈,目光也像是能抽出絲來,繞在他身上。
“姐姐,你這是在……勾引我嗎?”司空試探性地,把手松開了一點。
“你這算哪門子的推血過宮?”程如風問,聲音又嬌又軟,和目光一樣勾人,“只是在把你的肉棒推進人家的子宮吧……”
司空只覺得一陣熱血上頭,肉棒一跳,好險又要交待了。好在他剛剛已經射過一次,才勉強守住精關,只忍不住加快了速度,狠狠頂了幾下?谥袇s道:“哎呀,這可不能怪我。都怪姐姐這水做的身子,我還沒揉幾下,下面的小穴兒就出水了?砂盐覈槈牧耍强稍趺崔k?可不是我弄壞了吧?只好趕緊找東西堵上。我想來想去,只有這件東西最合適了,姐姐你看,可不是堵得一絲縫兒也沒有?我是不是好聰明?”
程如風被頂那幾下本來挺爽的,一聽他的話,瞬間就出戲了。
她想堵住他的嘴行不行?
你聰明過頭了好嗎?
還捂她的嘴不讓她說話怕她掃興,最掃興就是他自己了好嗎?
不過,也不知是他這“推血過宮”有用,還是她身體吸收了他的陽精,她感覺自己的靈力正在慢慢恢復,也許他再射一次,她就能動了。
程如風再次伸出小舌尖,輕輕舔過自己的唇瓣,發(fā)出甜膩的呻吟,“好弟弟,你真厲害~但是……唔……那東西,弄得人家好癢啊……”
司空低下頭,一口含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吸吮輕噬,又追入了她口中,游走攪動,好像一尾靈活的魚。
他的吻技相當不錯,以至于這個吻結束時兩人都有點不舍,又多糾纏嬉戲了一會,在雙唇間拉出曖昧的銀絲。
就憑這吻技,程如風都不信他會“嚇到了”“不知怎么辦才好”,這明明就是個中老手。
他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依然用那種可愛的語調,輕輕問:“哪里癢?姐姐不說明白,我怎么知道怎么做?”
程如風的耳垂很敏感,被他這一咬,下意識打了個哆嗦,花穴里也是驟然一縮,直接就絞緊了司空的肉棒。
司空甚至叫出聲來,“啊……好棒。哦,你這小騷穴里,是真的有另一張嘴嗎?早知道你醒來這么會吸,我就該多忍忍的。雖然你不能動的時候也很爽,但還是比不上這樣。哪怕被吸點陽氣都無所謂了。真是爽死了。”
不用程如風再催,他自己就快了幾分,兇猛地撞進最深處。
程如風本來被他的話嚇了一跳,她才不過只稍微嘗試了一下運轉功法,就被發(fā)現了嗎?但還沒表現出來,就被他暴風驟雨般的撞擊帶上高潮,她白玉般的胴體被頂得向前移,挺翹的椒乳晃出波浪來,豐沛的春水甚至順著司空的肉棒流了出來,將兩人大腿內側都弄得濕淋淋。
暢美的快感,紛涌向四肢百骸,她喘息著,揪住了身下的床單,聲音都被他連續(xù)不斷的沖擊頂得斷斷續(xù)續(xù),“那你……還弄,你……不怕……被吸陽嗎?”
“吸吧,就當是我趁人之危的補償。”他說。
程如風白了他一眼,他倒還知道自己是趁人之危。
“姐姐你身上好香,高潮后就更香了,我再讓你泄一次會不會滿屋子都是你的香味?啊,姐姐你又吸我。你好厲害……小弟弟都快要被你夾斷了,好緊,好舒服。要是能每天都操姐姐的小穴,吸成人干我都愿意。不過姐姐你看,我也很厲害的,有沒有頂到你的花心?要不要再快一點?這樣呢?誒,你真是好多水,又濕又滑。啊……真好……真是怎么操都不夠……哦哦,我簡直都想死在你身上……世上怎么有姐姐這么妙的小穴兒?我怎么沒早一點碰上你?”
他一面說,一面變著花樣在程如風花穴里沖刺。
的確是很厲害。
力度強勁,又富有技巧,粗長的暗紅色肉棒,在她粉嫩嬌艷的花穴間忽進忽出,入則盡根,堅挺粗硬的大龜頭頂著她幽徑深處的蕊心研磨,出則緩快交替,肉冠的棱溝刮得她柔嫩的花瓣如春花般綻放,春水四濺。
程如風秀發(fā)飛散,雙眸迷蒙如夢,渾身酥軟,只覺得銷魂沖腦,歡快欲狂。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那張嘴,實在太破壞情調了。
程如風努力抬起剛剛才能動的手臂,勾著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你還是不要說話,下面操穴,上面接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