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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連岳果然挑了挑眉,“你見到白寄嵐了?”

  程如風(fēng)索性點了點頭,“見過呀。三年前在九重山,傲月公子真是太帥了。”她雙手捧心,一臉花癡,“可惜映山真人說他正在閉關(guān),要有合適的機會才能帶我去見他!

  她一面補救,一面暗自收起了那些旖旎心思,真正打起精神來。

  這個白連岳跟白寄嵐那種百年來潛心修行的宅男真不一樣,簡直是渾身都是套路的老司機。

  一個不小心就要中招。

  白連岳也不知信沒信,只輕輕搖了搖折扇,把問題又轉(zhuǎn)回來,“那么,程姑娘答應(yīng)我么?”

  程如風(fēng)已經(jīng)“休息”好些天了,被他這么一撩,本來的確有點心癢,不然也不會中了美男計。只是……她雖然對白家內(nèi)部這些恩怨糾紛沒什么興趣,但白連岳這么三番兩次地套她話,明顯把她當(dāng)傻子耍呢,她還跟他那啥,是不是犯賤?

  但這個時候要是惱羞成怒,翻臉就走,反而顯得心虛,而且還越發(fā)坐實了她跟白寄嵐有什么。

  反正現(xiàn)在不怕白連岳會要她的命,總要讓他也丟丟臉,扳回一局來才甘心。

  程如風(fēng)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便笑道:“你下來呀。”

  白連岳意外地怔了一下,“現(xiàn)在?這里?”

  程如風(fēng)撩起一串水花潑向他,也飛了個媚眼,嬌笑道:“你不下來,又怎么知道……什么叫魚水之歡?”

  白連岳確定程如風(fēng)是欲靈宗弟子之后,就起意想跟她試一試,但真沒想過她會這么直接。

  而且……月下,露天,水中……他還真是從來沒試過,只想一想,就覺得身體有點發(fā)熱。

  真不愧是欲靈宗的小妖女。

  白連岳閱女無數(shù),程如風(fēng)在他眼中,也算不上是頂尖絕色。

  然而在這時,卻有一種別樣的美艷。

  她烏黑柔順的長發(fā)濕漉漉地從腦后垂下,又在水中散開,絲絲縷縷,隨著水波漂動,襯著她在清澈的湖水下若隱若現(xiàn)的酥胸長腿,月光下有如羊脂美玉一般的白膩肌膚,簡直有一種妖異的誘惑。

  而她還帶有些許稚嫩的清秀臉龐,卻有如一朵將綻未綻的純凈白蓮,黑水晶一般透亮的雙眸,映著月光,熠熠生輝。

  這樣一個女人,妖精般嫵媚,卻又孩子般天真。

  白連岳看著她,不由得就吞了口口水,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朝小腹下面涌去,綢衫的下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頂起了一個小帳篷,他下意識已將手里的折扇一扔,伸手去解自己外衣的系帶。

  就在這時,重重的咳嗽聲傳過來。

  白連岳的動作僵了一下,扭過頭去,見白映山正走過來。

  來得可真不是時候。

  再晚一點他就得手了,再早一點,他也能找到借口解釋,偏偏就是這個要命的當(dāng)口。

  他下面都翹成那樣了,是個人都看得出來。

  這時要解釋說他沒想做奇怪的事情,只是單純散個步,鬼才會信。

  白連岳只能訕訕笑了笑,叫了聲:“大哥!

  白映山沉著臉,掃了他一眼,倒也沒有當(dāng)場發(fā)作,只道:“這么晚了,你還不回去?”

  “這就走了!卑走B岳跟他這么多年兄弟,從小一起長大,當(dāng)然看得出來他是真的生氣,也不敢再油嘴滑舌,撿了自己的扇子,姿勢別扭地夾著腿一溜煙走了。

  白映山等著他的身影徹底不見,才轉(zhuǎn)過頭,看著水里的程如風(fēng)。

  什么也沒說。

  程如風(fēng)自己倒覺得略有點不好意思。

  她跟白連岳互相調(diào)戲沒什么,真的你情我愿的話,來一發(fā)也沒什么。剛剛的情況,哪怕她只是想報復(fù)一下,但被人當(dāng)面撞上,還是挺尷尬的。

  尤其還是被白映山。

  她讓他把她從他弟弟那里“救”出來,結(jié)果沒“休息”幾天,又被他抓到跟別的男人調(diào)情……雖然她可以解釋,但多少還是有點出格。

  程如風(fēng)乖乖游回岸邊,拿了自己的衣衫披上,才跟白映山勉強扯了個笑容,“白真人!

  想想她剛在叫白連岳也是叫白真人,白映山就覺得這個稱呼有點刺耳,冷冷道:“不要這樣叫我!

  程如風(fēng)眨了眨眼,“那……要怎么叫?”

  怎么叫?

  白映山看著她。

  她這時身體還是濕的,衣服披上去就緊貼在身上,曲線畢露,反而比沒穿更誘人。偏偏大大的眼睛忽閃著,表情又一派天真。這樣的反差只讓人恨不得將她直接按住,狠狠的操到她叫不出聲音……

  白映山閉了眼,深吸了一口氣,才把自己滿腔邪念壓下去,抬手用個小法術(shù)把她弄干,板著臉道:“你跟我來!

  “哦!背倘顼L(fēng)應(yīng)了一聲,乖乖跟上去。

  白映山把她帶回自己的書房,這里比湖邊多了幾重禁制,更方便說話,不必?fù)?dān)心被人偷聽。

  “他跟你說了些什么?”白映山問。

  程如風(fēng)去游泳的時候,他的神識會刻意避開湖邊,以免偷窺到什么。今天是覺察到白連岳在那里呆了挺久,才探過去。

  正見到她叫白連岳下水。

  水波蕩漾,她眼中的春意更比水波更浪。

  ……就像個勾魂的妖精。

  白映山這時想起來,還覺得心潮涌動,隨即又怒火中燒。

  但他卻不太能分辨,這怒火,是因為白連岳,因為程如風(fēng),還是因為他自己。

  程如風(fēng)乖乖把跟白連岳的對話重復(fù)了一遍,一個字都沒漏。

  白映山這才稍微冷靜了一點,仔細思忖起來。

  他沉著臉,好一會沒說話。

  程如風(fēng)忍不住輕聲問:“可有什么不對?”

  “不,沒什么,你……”白映山頓下來。憑心而論,程如風(fēng)的應(yīng)對已經(jīng)算是不錯,但他想著她竟然真的答應(yīng)白連岳——哪怕只是口頭答應(yīng)——“不錯”就說不出口。最終只是道,“你既然……不如回去陪寄嵐?”

  都被他抓到要跟別人約炮了,繼續(xù)拖延著不去管白寄嵐,好像也說不過去。程如風(fēng)就點點頭,但想想白寄嵐之前的瘋狂,還是想爭取給自己留點后路,“……最多七天,七天后我要再出來!

  白映山點點頭,“好,我會跟寄嵐說。七天后,我會去接你!

  “白真人最好了!背倘顼L(fēng)眉開眼笑地撒嬌,又想起白連岳說的事來,就順便關(guān)心一下,“白連岳說你病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沒事。”白映山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反射性地否認(rèn)了。

  “那他是在胡說還是在試探白寄嵐的事?”程如風(fēng)皺了一下眉,“我要是再碰上他,要怎么說?”

  他不會再讓她有碰上白連岳的機會了。白映山這么想著,卻又有點猶豫,其實……正好借那種流言來掩飾,似乎也不錯。

  白映山這么想著,緩緩道:“以后,如果再有人問起,你就說是來給我治病的也好!

  程如風(fēng)眨眨眼,“什么。俊

  只見白映山臉色紅了又青,變幻了好幾次,才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陽萎!

  “啥?”程如風(fēng)驚叫出聲,目光下意識就往他胯下看過去,“真的嗎?”

  怪不得白連岳說得那么曖昧,又覺得找欲靈宗“解決問題”很正常。欲靈宗在這方面,的確術(shù)業(yè)有專攻。

  白映山只想把她的眼睛捂上,咬牙道:“當(dāng)然不是!

  “哦!

  程如風(fēng)覺得也是。修士從筑基開始,就等于在重塑自己的身體,經(jīng)過靈氣的淬練,他們甚至能控制身體的每一塊肌肉,更不用說金丹修士了,怎么還會有這種毛。

  想想他為了掩飾弟弟的事,竟然能犧牲到這種程度,也是用心良苦。

  程如風(fēng)忍不住道:“你對白寄嵐真好!

  都說修行講究斬斷紅塵太上忘情,但總有特別的例子。

  比如方流云。

  比如白映山。

  程如風(fēng)覺得能見到這樣的人真不錯。

  她一臉單純的欽佩慕孺,白映山卻想起前些天做的夢。

  他對著侍妾硬不起來,卻在夢里對程如風(fēng)做盡了這樣那樣的事,還泄了一被子。

  這時看到她這樣天真的臉,只覺得自己就像是個禽獸。

  白映山靜了靜,深吸了一口氣,才道:“寄嵐……其實是個很單純的人。他以前,一心修行,別的都不管。所以,一旦上了心,也會比別人更為執(zhí)著……他……你……”

  他本來就說得很慢,就好像一邊說,一邊還斟酌著用詞,但到了最后,還是停下來。

  他不知道自己是為了弟弟,還是為了說服自己。

  而且,畢竟是白寄嵐的事,他不能完全代表他,也不好說太多,所以其實也沒有立場來要求程如風(fēng)怎么樣。

  但程如風(fēng)還是聽明白了。

  “白真人是希望我只守著白寄嵐,從一而終?”

  白映山點點頭,“你的資質(zhì)雖然差了一點,但是寄嵐應(yīng)該可以滿足你的需求,修行資源也好,那……那方面也好,也不是必須得跟其它人……”

  這真是個很有吸引力的提議。

  簡直是所有女修都求之不得的事。

  但程如風(fēng)卻只笑了笑,“白真人現(xiàn)在說這個,是不是太早了一點?”

  她對白寄嵐,喜歡當(dāng)然是喜歡的。

  但到現(xiàn)在為止,這種喜歡大半只是因為他的顏值。畢竟他也不能動,除了啪啪啪之外,他們的交流甚至都還沒她跟白映山多。

  現(xiàn)在說跟他一輩子?

  真是太早了。

  而且她覺得白映山這時說這個,也未必就真的想讓她做弟媳,可能大半只是因為看到她勾引白連岳,想替白寄嵐抱個不平,警告她一下。

  男人么,真是哪里都一樣。

  總覺得做過了就等于蓋了章,從此女人就是他們的所有物了。

  程如風(fēng)忍不住撇了撇唇。

  白映山一開始愣了愣,他也是真的不明白,程如風(fēng)為什么還能這樣理直氣壯?

  這時看到她這小動作,才突然明白——她并不在乎白寄嵐。

  她對白寄嵐沒有感情,也沒有義務(wù),自然不覺得跟別人怎么樣是愧對他。

  白寄嵐還是白連岳,在她眼里,根本并沒有什么不同,不過只是男人而已。

  能跟白寄嵐做,就能跟白連岳做。

  這樣坦蕩,率直,而……殘忍。

  白映山嘆了口氣。

  欲靈宗到底是個什么地方?才能把她教成這樣?

  但心底某個地方,卻又忍不住又想起了那個夢。

  甚至在想,如果是他開口,她會不會也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