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珍珠都沒在藏書閣見到方流云。
她忍不住去問了守閣的弟子。
“方師兄?這幾天是宗門任務審核的日子,如果沒去金鐘山,應該就在議事堂吧!蹦敲茏诱f著,還露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珍珠覺得有點奇怪,但也沒有深究,道了謝就往議事堂去了。
身為宗門弟子,享受著宗門的福利和月例,自然也有義務完成宗門的任務。欲靈宗內(nèi)門六峰,每年都會有一定的任務發(fā)下來。
珍珠來翠華峰快一個月了,并沒有人跟她提過宗門任務。估計是因為今年已經(jīng)差不多到任務期限,她年紀又小修為又低,說了也沒什么意義。但她既然知道了,還是想去看看的。
翠華峰的建筑大多依山勢而建,精致優(yōu)美,但議事堂在是主殿,遠比其它地方多了幾分莊重威嚴。
珍珠還沒走到門口,就不由得頓住了腳步。
議事堂里,傳來了根本不應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淫靡之聲。
叭叭作響中女子的蕩笑。
好大好粗好深心肝兒肉的浪叫。
珍珠本想轉(zhuǎn)身就走的,卻發(fā)現(xiàn),夾在其中,那又壓抑又狂亂的呻吟,分明是方流云的聲音。
這是……怎么回事?
她抿了抿唇,繼續(xù)向前走去。
議事堂的門并沒有關,堂內(nèi)的景象一覽無遺。
里面有三個人。
方流云被綁在中間的一張椅子上,雙手往上拉過頭頂,反綁在椅背上,平日里束得整整齊齊的發(fā)絲凌亂地披散下來。
衣服并沒有脫凈,只是松松垂到了腰間,祼露的胸膛上這時布滿了縱橫交錯的鞭痕,有一些甚至還在滲著血珠,襯著他白玉般的肌膚,看起來觸目驚心。
而旁邊有一個只披著輕紗的美艷女子,這時正揚起了手里的軟鞭,眼看著又要抽下去。
“方師兄!”珍珠驚叫了一聲,飛撲過去,試圖去搶那女人手里的鞭子。
但她又怎么可能是那人的對手,那女人只斜眼看她一眼,微微動了一下手指,珍珠面前就突然出現(xiàn)一條大蛇,直接將珍珠整個人纏住了。
幾乎就在同時,另一個正站在方流云腿間的女人尖叫起來,“啊,就是這樣……好棒……”
拿鞭子的女人又看向了那邊,挑了挑眉,“突然興奮了?”
“可不?”剛剛才尖叫過的女人往向傾下身子,舔了舔方流云胸前的血,又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和他一起看向被蛇卷住的珍珠,“方師弟,這個小妹子是誰呀?”
“普通的練氣弟子而已。”方流云的氣息有點不穩(wěn),但聲音還是像平日一般溫和平靜,“只是路過誤會了,讓她走吧!
“說謊。”那女人笑著伸手點了點他的唇,又扭了扭臀,“上面的嘴會說謊,下面這根可不會。方師弟啊,你剛剛,一發(fā)現(xiàn)這妹子進來,這里……可不是那么說的呢。”
她招手讓拿鞭子的女人把珍珠送過去,然后向后退了一點,下身傳來像撥瓶塞一樣“啵”的一聲,她又舒爽地呻吟了一聲。
珍珠這才注意到,她雖然看起來衣衫整齊,裙子卻是可以從中間分開的,剛剛方流云的肉棒一直都是插在她的花穴里。
“小妹妹,你可別誤會喲,我們才沒有欺負你的方師兄呢!迸溯p笑著,還特音站開了一點,讓珍珠看得清楚。
方流云沒穿褲子,兩只修長的腿被大大張開,分別綁在椅子兩邊的扶手上,雙腿間剛剛才從女人身體里撥出來的陽具濕淋淋的,一棒擎天,看起來一點也不比辰輝小。
那女人還伸手撥了一下,“看,他可喜歡被人這么玩弄了,這里興奮得都哭出來了!
那東西顫嵬嵬的,頂端果然又滲了幾滴水出來。
那女人笑出聲來,伸手握著方流云的肉棒往珍珠那邊靠,“小妹妹你越看,它越高興呢。呀,又變大了……”
方流云被綁得很緊,根本連掙扎都不行,只能看向珍珠,張了嘴,無聲地用口型道:“別看!
目光里又是羞恥又是窘迫,充滿了祈求。
珍珠只覺得自己幾乎要哭出來,咬了咬自己的唇,閉上眼。
但他們的反應,卻讓兩個女人好像發(fā)現(xiàn)了更有趣的玩法。
那個女人重新撩開了裙子,讓方流云的肉棒插進了自己的淫洞里,發(fā)出滿足的低吟,同時卻拉起珍珠的手,放在他的兩個囊袋上,“來,摸摸你方師兄。”
珍珠的手小小軟軟,柔若無骨,撫上去不過只揉了揉,方流云便呼吸急促起來,肉棒也忍不住跳了跳。
那女人扭著腰,花徑里層層疊疊的軟肉鎖緊它,一面道:“不許射,老娘還沒爽夠,你要是敢先射,翠華峰今年的任務審核就別想了。”
珍珠一怔,方流云這樣,竟然是為了宗門任務?
她忍不住抬眼看過去。
方流云扭開了頭,自我逃避般閉了眼,胸膛起伏著,顯然是在努力調(diào)節(jié)。
那個拿鞭子的女人卻正在這時,刷地又給了他一鞭。
方流云痛呼出聲。
他微微仰著頭,張了嘴,身體因痛楚而微顫,但胸前的兩點卻挺立起來,紅艷艷的,左邊的乳頭上甚至還濺上了他自己的血,看起來既血腥,又有一種淫邪的妖艷。
這種想法嚇了珍珠一跳。
她怎么會這樣想?
方師兄正在被人凌辱……她為什么會覺得……
“是不是好美?”女人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珍珠的身體僵了一下。
女人一面擺著腰套弄方流云的肉棒,一面拉著珍珠的手去摸他。摸他的陰毛,摸他們交合的地方,摸他的囊袋,摸他的大腿……
“你有沒有這樣摸過他?看起來是沒有了。你家方師兄啊平常最會裝了,是不是根本不讓你碰?能摸到他這里,你開不開心?”
女人帶著珍珠的手,揉捏著方流云結實又富有彈性的屁股,然后滑到了他股縫之間,按在那朵輕輕蠕動的菊花上。
方流云猛然掙扎起來,“不行,那里……不要讓她……”
女人卻很滿意他的反應,一面更加激烈地拋聳套弄,一面抓著珍珠的手指直接捅進了他的菊花,“啊,好棒……好舒服,其實啊……你這位方師兄……真是一條最淫賤的公狗……不管怎么弄他,他都會爽得一泄如注呢。啊……再來,用力……打他他會爽,綁起來他也會爽。嗯……他操女人會爽,女人操他,他也一樣會爽。你看,他這么硬……這么熱……都捅到我花心里去了……就連操他屁眼,他也一樣會爽得哭出來……”
那一時間,珍珠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樣。
她不敢去看方流云,也不能反抗這個女人,就像一個機械娃娃一樣,被女人操控著,去玩弄方流云的身體。
這個女人爽完,再換另一個。
到終于結束時,不單方流云遍體鱗傷,就連珍珠也好像全身都被抽空,癱在地上。
比起身體,更累的是心。
珍珠坐在那里,依然不敢去看方流云。
她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壞掉了。
明明知道方流云是在為了宗門任務委屈求全,卻忍不住想,他是不是真的喜歡SM?
明明知道方流云是在被人性虐,卻依然覺得,那畫面香艷而性感。
明明是被人當成助興道具在玩弄方流云,她自己的身體卻同樣興奮得發(fā)軟,下面的水一直都沒斷過。
她本來還覺得自己是喜歡方流云的……
但……這樣的她……還有資格說什么喜歡嗎?
方流云在地上躺了很久才緩過勁來,但試圖爬起來的時候,還是失敗了,又跌了回去。
珍珠連忙去扶他,“方師兄!
方流云卻把自己的手抽回來,整個人都往旁邊避了避,輕輕道:“不要碰我!
珍珠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就好像心都被人剜了一塊。
但這也不能怪他,珍珠想,被人看到自己被人玩弄本來就夠?qū)擂瘟,結果她還……
“對不起,師兄,對不起……”她泣不成聲地道歉,“我……我也不知道我……”
不是故意的嗎?身不由己嗎?
珍珠說不出口。
就算一開始是被迫的,從她自己的花穴濕得一塌糊涂開始,這種話簡直就是自欺欺人。
有那么一個瞬間,她甚至想過,那個把方流云壓在地上玩到哭出來的那個人,是她自己。
這樣的話,當然就更不能說了。
她心里又是對方流云的愧疚又是對自己的嫌棄,偏偏什么也不能說,只能看著他,淚如雨下。
方流云過了一會才輕輕嘆了口氣,柔聲道:“別哭了,我不是怪你!
珍珠抽抽噎噎,淚眼朦朧地看著他。
“我只是……”方流云自嘲地笑了一聲,閉上眼,因為被她看到,因為她的加入,他最后的那一點尊嚴,蕩然無存!八齻冋f得沒錯,我就是那么淫賤的人。從里到外……臟透了!
他依然躺在地上,發(fā)絲散亂,衣服都成了碎片,身上又是血又是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是什么的體液,一片狼藉。
的確是挺臟的。
但隨著他說這句話,珍珠卻覺得,有什么更深的東西,正在一點點死掉。
珍珠撲了過去,不顧方流云的抗拒,伸手抱住了他。
“不會的。師兄。”她哭著伏在方流云懷里,“一點都不臟。只要心是干凈的,怎么都不會臟。”
方流云的身體僵了一下,然后又輕輕嗤笑了一聲,“怎么可能還是干凈的……但是,你……”
他的話沒有說完,只是抬起手,抱住了珍珠。
珍珠突然明白,他這樣幫她,不單是想她能擺脫這個地方。更是因為,他真正想要擺脫的,是這樣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