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梧真人還在閉關(guān),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出來,所以修煉功法之類的事,也落在辰輝這個師兄身上。
他帶著珍珠去了藏書閣。
方流云已經(jīng)等在那里。
他今天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長袍,越發(fā)俊逸出塵。跟只隨意在腰間系了件衣服,都不知道下面到底有沒有穿的辰輝相比,簡直嚴謹?shù)霉虐濉?br />
辰輝把珍珠放下來,道:“給她找一部劍訣,唔,她契約的是個靈植,再找一部木系功法好了。煉體……”他打量著珍珠嬌嬌軟軟的身子,索性一揮手,“煉體就算了。”
方流云也算是早就習(xí)慣了他這德性,依然是那副溫煦的表情,拿出三枚玉簡放面前的書桌上。
顯然是早有準(zhǔn)備,只是像他昨天說的,幽雪和辰輝沒發(fā)話,他也不好直接管真?zhèn)鞯茏有扌猩系氖隆?br />
辰輝拿起第一枚,自己用神識探了探,就交給珍珠,“落英劍。不錯!
再拿起一枚,“青木造化訣。誒,這個你從哪找出來的?回頭再給我一份!庇诌f給珍珠,并交待,“好好練,這個即便到了金丹期,都是很好的功法!
珍珠乖乖點頭。
辰輝又拿起第三枚,“鳳舞凌虛步?我操,上次掌門壽宴,靈韻師叔是不是就用這個跳的舞?”
方流云道:“不錯。”
“嘖,你小子……還真是下了血本啊。”尤其是第三枚……那可是連掌門都把持不住的功夫。辰輝拍了拍他的肩,看了看還一臉懵懂不清楚這幾枚玉簡的價值的珍珠,湊到他耳邊,壓低聲音道,“她是我的!
方流云只微微挑了挑眉,根本不接他的話。
辰輝后槽牙都磨出聲音來了,“第一次是我的。”
方流云依然沒接話,從他手里把玉簡拿出來,遞給珍珠,“收好。”
辰輝雖然壓低了聲音,但并沒有用什么秘法,修士們都耳聰目明,珍珠當(dāng)然聽得很清楚。
這跟剛剛在大師姐那里宣告主權(quán)又不一樣,就好像是在商量分配她的使用權(quán),當(dāng)著她的面……
珍珠心里也明白,那是她的必經(jīng)之路,現(xiàn)在的錦衣玉食奴仆環(huán)伺,包括這些玉簡,自然都不是白拿的。但是,作為一個擁有新世紀成熟靈魂的女性,被人當(dāng)面這樣物化,心底總歸還是有些不舒服。
辰輝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從小就是在這種環(huán)境長大,大家都是這樣,當(dāng)然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猶自在跟方流云道:“對了,小師妹說從小被人喂過藥,興動時身上會有催情香。挺好聞的。你給她弄個方子,讓她繼續(xù)吃唄?”
好像是在提要求,但他說話的語氣,簡直就好像是在炫耀,或者說,報復(fù)方流云剛才的不理他。只差沒直接說,你同不同意,反正我都先玩過了。
簡直幼稚。
珍珠心下冷笑,但在方流云那雙溫潤清靈的眸子看過來時,卻沒由來的有點心虛的感覺。她張了張嘴,想解釋,但……又實在沒什么可解釋的。
他的確玩過了。
昨天晚上只是用他的大肉棒磨蹭她的花瓣,大龜頭抵著花蒂沖撞,就把她送上了天。
今天早上她還吃了他的精液,連他和別的女人玩出來的水都舔得干干凈凈。
明明從進欲靈宗開始,羞恥心什么的,就早已喂了狗,但這時珍珠依然不自覺地面紅耳赤,只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
方流云又挑了挑眉,還沒說話,辰輝先叫道:“有人找我,我先走了!庇洲D(zhuǎn)過頭來,親了珍珠一口,“修行上有什么問題,先問他。明天早上我再回來喂你!
珍珠本來就在為這個發(fā)窘,再聽他這么一說,就越發(fā)抬不起頭了。
方流云便在她面前蹲下來,直視她,柔聲問:“怎么了?”
“我……”珍珠只說了一個字,喉嚨就好像被哽住了,眼睛也蒙上了一層霧氣。
她突然覺得委屈。
又不是她自己想這樣的。
方流云蹲在那里看著她。
珍珠小小的臉羞得通紅,烏黑的大眼睛濕漉漉的,泫然欲泣,卻又倔強地抿緊了唇,小小的肩膀微微顫抖。
方流云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撫上她嬌嫩的臉頰,聲音越發(fā)溫柔,“誰欺負你了?”
……明知故問。
珍珠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辰輝欺負她,他明知道的,還這樣問,分明也是在欺負她。
整個世界都在欺負她!
但是……偏偏又覺得他停在自己臉上的手好溫暖。她忍不住輕輕蹭了蹭,然后軟軟地靠到了他身上。
這小動物一般的動作,讓方流云輕笑出聲。他就勢摟著珍珠,輕輕拍了拍她的背,“不生氣了?”
氣啊,但是氣又能怎么樣?
辰輝雖然到處宣傳他對她的所有權(quán)和使用權(quán),但真心來講,并沒有把她怎么樣。就像昨天晚上,他要是強硬一點,也不是真不能用她的嘴或者后穴,無非就是撕裂嘛,他們是修士,事后用點小法術(shù)就能治好。她前世見過一些戀童的變態(tài)什么措施都沒有也照樣會插進去。然而他都是自己放棄的。哪怕只是出于“不想弄壞玩具”的心態(tài),對她到底也算是憐惜的。
更不用說苦心為她準(zhǔn)備功法又對她這么溫柔的方流云。
珍珠很清楚,在她這個層次的弟子,她的待遇算不錯了。
如果她還要氣,那在拜師大典上當(dāng)眾就被師尊罰跪舔腳趾的楚揚,還不得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