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在聽到老者的話時,眼中閃過一道亮光,隱約猜到了手里儲物腰帶里面的東西是什么,看到大磨盤買十個回城卷居然要用一萬金幣,心里開始盤算等會要怎么敲詐眼前的老者。
大磨盤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后腦勺,憨笑道:“這些回城卷都是給朋友買的,我自己用不上!
“你現(xiàn)實中的朋友?”
張浪皺了下眉,以他對子非魚三兄弟的了解,對方不可能讓大磨盤這個傻大個來買回城卷,如果不是子非魚他們,那很有可能不是現(xiàn)實中的朋友。果然大磨盤搖了搖頭:“是出了新手村認識的,我們一起組隊打怪,他們身上沒有回城卷了,讓我來幫他們買一些!
“那些人沒給你錢吧!”
張浪從很小就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什么樣的人沒見過,大磨盤這種爛好人是最容易被騙的,同時也是騙子最喜歡接近的人,因為容易騙啊。
大磨盤沒有絲毫戒心,憨厚的笑道:“他們說等我把回城卷買回去,就給我錢!
“你可真有錢!”
張浪無語的輕拍額頭,一萬金幣就是一萬宇宙幣,雖然不知道現(xiàn)在的社會是什么生活水平,但從子非魚拿住十萬金幣時的臉色看,一萬金幣肯定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
“這是我一年的零花錢,只是暫時拿出來,等見到那些朋友,他們就會把錢還給我!
大磨盤看了看天色,不好意思道:“我要去見那些朋友了,不能讓他們等急了。”
“真是一個善良的傻孩子!
看著大磨盤的背影,張浪一陣無語,隨手給子非魚發(fā)送了一個消息,把大磨盤的遭遇原原本本的告訴他,相信他應該能處理好這件事。
“老板,你最近是不是丟了一批貨物?”解決了大磨盤的事,接下來該辦正事了。
原本躺在椅子上的老者突然消失,下一刻就站在了張浪面前,神色激動道:“你怎么知道的,難道你找到了那批貨物,年輕人,只要你把貨物還給我,我保證給你足夠的好處。”
看到老者神出鬼沒的身法,張浪再一次感覺這不像游戲世界,反而像武俠世界,隨便遇到一個原住民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貨物被一群強大的怪物搶走了,雖然我很想打敗那些怪物,把你的貨物搶回來,但是我的等級太低了,沒辦法和他們戰(zhàn)斗。”張浪又是搖頭又是嘆氣,裝摸做樣的本事還是挺厲害的。
老者嘆口氣又回到了躺椅上,輕搖著躺椅,失望道:“我也知道搶貨物的怪物很強大,但如果在拿不到貨物,我這個小雜貨店就要關門了!
張浪賊兮兮的靠近老者,拍著胸膛保證:“老板,其實你只要隨便給個紫色裝備啥的,我保證一定去把你的貨物給搶回來!
“你這副模樣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老者看著張浪的表情,眼中出現(xiàn)了一絲回憶:“每當那個老家伙臉上出現(xiàn)這種表情的時候,就是想盡辦法坑我錢的時候。”
“我肯定不會坑你錢。”張浪理直氣壯,他坑的不是錢,而是裝備,而且一開口就是紫裝。
“我這個雜貨店是祖上傳下來的,每天也掙不了幾個錢,要是在找不到那批貨,只能關門大吉喝西北風!崩险叩哪樕嫌楷F(xiàn)出傷感。
張浪感覺心里有些堵得慌,突然良心發(fā)現(xiàn)覺得這樣欺騙一個老人家很不好,猶豫了一下,改口道:“老板,我要是能把貨物找回來,你會給什么獎勵?”
“我身上就只有一些金幣,如果實在不行,這店里看上什么,直接拿走也可以!崩险呋蝿恿艘幌律砩系腻X袋子,那里面只有大磨盤剛才買回城卷的一萬金幣。
張浪在店里仔細看了一遍,除了還剩幾個回城卷,其它啥也沒有,看來老者說的沒錯,如果在找不到丟失的貨物,這個雜貨鋪就只能關門了。
張浪實在不想就這樣平白無故的把腰帶給他,突然想到一個主意,提議道:“反正你這個雜貨鋪也開不下去了,要是我能夠找到丟失的貨物,把你的雜貨鋪分我一半使用權,我出裝備,你負責出售,賣的錢分你一成,等于支付的房租和工資,你認為怎么樣?”
“這個可以是可以,但我這里是雜貨鋪,要想出售裝備或者其它東西,需要把店面擴大一些,還有其它手續(xù)要辦理!
老者臉上出現(xiàn)了猶豫的神色,隨后一拍大腿,痛快道:“只要你能把丟失的貨物找回來,擴大店面和辦理手續(xù)的錢我全包了!
“我怎么感覺好像不對勁?”看到老者前后不同的變化,張浪起了疑心。
“老頭子我已經做出了這么大的犧牲,你居然還敢懷疑。”老者氣憤的瞪著張浪。
“這件事口說無憑,咱們需要簽一個字據(jù)!”
保險起見,張浪覺得還是寫下字據(jù)比較好,這樣對方就算反悔也沒辦法,字據(jù)可是有主機星網親自監(jiān)督的,沒有原住民敢欺騙星網,在原住民的心里,主機星網就是這個世界的神。
“這個好辦。”
老者不知從哪里拿出一張白紙和一支筆,在上面揮揮灑灑寫了幾行字,然后交給張浪:“看看有沒有問題,老夫已經在上面簽好名了,你要是認為沒問題,寫上自己的名字,契約就成立了!
“看你這么瀟灑的拿出白紙寫字的動作,我也想起了一個朋友!
張浪仔細檢查上面寫得字,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看過去的,再三確定沒有任何問題,這才拿筆簽上了自己的大名,一睡十萬年,同時看向老者的名字,雜貨鋪老板,這個名字讓張浪感到哭笑不得。
“哦,你的朋友不會是個討人厭的老頭子吧!”
看張浪簽好名字后,雜貨鋪老板瞬間把字據(jù)搶了過去,老臉湊到字據(jù)上吹了吹上面還沒干的字跡。
張浪神色僵硬的抖了抖臉皮,哭喪著臉:“我現(xiàn)在后悔和你做交易了,能不能把字據(jù)還給我,咱們就當什么事都沒發(fā)生,我壓根就沒來過雜貨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