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若曦,雨潤軒在模糊的記憶里,對于自己的這個五姐,并沒有太深刻的印象!因為,雨潤軒是養(yǎng)子,在他來到雨府的時候,雨天若曦就已經(jīng)失蹤了!
雨潤軒被授予了大將軍印之后,在軍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地位僅僅次于大帥雨天若晴。
雨潤軒知道,這水漫金山一戰(zhàn)過后,敵人雖然元氣大傷,以著熊天嬌的秉性,她一定會卷土重來的!
雨潤軒不怕熊天嬌的來戰(zhàn),就怕她不來呢?他就在虎嘯關外,加緊修筑防御工事,布控著聚星鶴翼陣。
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
雨潤軒指揮著上千人,如火如荼的加班加點的修筑著防御工事,布控陣法,只是起到疑兵的作用。真正的目的,就是引誘熊天嬌來戰(zhàn)!
時間緊,任務急!敵人是不會給太多的時間,用來防御的聚星鶴翼陣。敵人隨時都會卷土重來,對人族來個措手不及,發(fā)動大規(guī)模的戰(zhàn)爭的。
在雨潤軒的監(jiān)督指揮之下,在上千士兵萬眾一心,齊心協(xié)力之下,修筑防御工事,布控聚星鶴翼陣,進展的很順利,在不到十天的時間內(nèi),城墻防御工事的主體工程就快要竣工了!聚星鶴翼陣也嚴陣以待!
為了能引誘熊天嬌來戰(zhàn),好留住陳若初。雨潤軒是煞費苦心,和敵人斗智斗勇!
雨潤軒一方面期待熊天嬌來戰(zhàn),一方面暗中做好了防備!
居安思危,防患于未然!雨潤軒謹防敵人突然來襲,秘密的派遣了五百禁衛(wèi)軍,在雙橋鎮(zhèn)方圓上百里的地方,嚴密偵查,如有突發(fā)情況,立馬稟報!
現(xiàn)在,是一級戰(zhàn)備狀態(tài)!
雨潤軒現(xiàn)在,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他修筑防御工事,布控陣法是假,引誘熊天嬌來戰(zhàn)是真!
真真假假,亦真亦幻!
就在雨潤軒布控好陣法,期待著熊天嬌再來破陣,然而,一連幾天,敵人那邊倒顯得很平靜,一點風吹草動也沒有。
這熊天嬌到底在搞什么鬼怎么一點動靜也沒有!
雨潤軒正在發(fā)愁之際,突然禁衛(wèi)軍的一個士兵來報,說是在修筑工事的地方,抓到了一個可疑古怪的老頭,這個老頭看起來鬼鬼祟祟的,偷窺著修筑的工事,實在可疑,士兵們懷疑是奸細,問雨潤軒該如何處置?而且,這個老頭,還吵吵嚷嚷著非要面見雨潤軒。
“來呀,給我把老者,請上來!一定要好生的邀請,切不可怠慢了他老人家!”
雨潤軒很有禮貌的,客客氣氣的,讓士兵去請那老者。
雨潤軒為什么會對一個可疑的老者,如此禮遇呢?
原來,為了加強警戒,雨潤軒派了五百禁衛(wèi)軍,在雙橋鎮(zhèn)方圓上百里,里三層,外三層的都布控下了警戒線,對來往出入的百姓,都嚴密的登記、盤問,對不是本鎮(zhèn)的可疑人員,一律拒絕進入雙橋鎮(zhèn)境內(nèi)。
雙橋鎮(zhèn)是嚴密布防,重重設關卡,每個關卡、據(jù)點都有禁衛(wèi)軍嚴密的監(jiān)視、巡邏。雙橋鎮(zhèn)進入了一級戰(zhàn)備狀態(tài)!任何可疑的人,都不可能進入雙橋鎮(zhèn),甚至連一只蚊子也飛不進去。
而這個可疑的老者,卻能夠通過重重的關卡,躲過禁衛(wèi)軍的監(jiān)控,而且來去自如,如無人之境,這個老者絕非是個凡人,一定是個高深莫測的修道高人!
對于這樣一個神秘的高人,只有以禮相待!
就在雨潤軒派人去請那老者的時候,那老者卻飄飄然的,無聲無息的走進了院子。那老者鶴發(fā)童顏,精神矍鑠,身披著一件白色的長袍,步伐輕盈,踏步無聲,神采奕奕,氣度不凡!一副世外高人范兒。
雨潤軒趕忙出來迎接白胡子老者,行了個禮,很有禮貌的說道;“不知前輩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那白胡子老者如同相面一般,端視著雨潤軒,小小少年,眉清目秀,器宇軒昂,眉宇之間,透露出一股少年的英氣!捋了捋長長的白胡子,一言不發(fā),默默的點了點頭。
這白胡子老者眼睛直直的看著雨潤軒,一言不發(fā),是何心事?
這真是一個高深莫測,神秘古怪的一個老頭!
雨潤軒知道,那白胡子老者鶴發(fā)童顏,氣度不凡!一定是個高深莫測的高人!他既然來到此地,口口聲聲的要見我,想必是有什么高深的見解?也不妨詢問他一下。
“前輩,您有何高見?可否賜教一、二?”
白胡子老者微微的皺了下眉頭,問道,“請問少年,你修筑的工事,布控的陣法,是想防御一時,還是想防御一世?”
防御一時?防御一世?有何區(qū)別?
這修筑工事,布控陣法,雖然是佯裝的,為的就是引誘熊天嬌來犯,在白胡子老者剛才詢問的話語中,是話里有話,高深莫測!
莫非,這個白胡子老者知道了玄機?
雨潤軒佯裝有些不解,刨根問底,彬彬有禮的問道;“前輩,什么是防御一時?防御一世?在下洗耳恭聽,還請前輩賜教!”
白胡子老者捋了捋胡須,哈哈的一笑,仰天大笑!背轉(zhuǎn)身來,飄飄然的,無聲無息,大步流星的朝著大門外面走去……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雨潤軒緊緊的追著白胡子老者的身后,一溜緊緊的跟著他……
“前輩,您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
那白胡子老者仰天大笑,只說出了一句,“海大魚!”,走出院門之后,就幻作了一縷清風,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等雨潤軒追著出來的時候,那白胡子老者,早就消失的不見了蹤影。
海大魚!
這是什么意思?
那白胡子老者臨走的時候,留給雨潤軒最后的三個字,就是海大魚!
這真是一個高深莫測,古怪的老頭!
那白胡子老者走后,雨潤軒坐下來,一個人靜靜的思索著,那古怪的老頭,神秘兮兮,來無影去無蹤,他來到這里見我,就為了這一句,海大魚么?
海大魚,白胡子老者口中的這短短的三個字,包羅萬象,一定蘊含著深刻的含義!他是在告誡我什么,還是在提示我什么?還是在暗示著什么……
一時間,雨潤軒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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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戰(zhàn)斗,對于我方來說,是喜憂參半!喜的是得到了陳若初的才氣少女!憂的是苦心醞釀的聚星鶴翼陣,還是沒有奈何的了她!
但對于敵人來說,更是沒有占到多大的便宜!冷處機的水漫金山被陳若初擊敗,熊天嬌的破了陣法,也沒有占到多大的便宜,這次,敵人可謂是雙線潰。
敵人,異族的大營里。
噴!
冷處機吐了一口黑血,咳嗽了一聲。
由于軍師冷處機在和陳若初的斗法中沒有占到便宜,他元氣大傷,臉色煞白,整個人看起來病怏怏的樣子。
“師父,您怎么了?”
在冷處機身邊候著的熊云展,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徒兒,我沒事!”
冷處機在病床上躺著,支撐著身體,想要爬起來,可奈何身體太虛弱了,面黃肌瘦,軟綿綿的,沒有一點的精神!
冷處機在和陳若初水漫金山斗法的時候,拼盡了全身的元氣,舍了老命,在和陳若初的才氣斗法!
在斗法中,冷處機還是敗下陣來,可以說是完!
冷處機沒有想到,這個陳若初的柔弱女子,竟然用才氣,打敗了他!冷處機對于這一敗,是輸?shù)男姆诜?br />
好厲害的少女!好逆天的才氣!看來,老夫竟然不是那個少女的對手!
這陳若初是何人?她的真實身份是……
一時間,冷處機深思著,陷入了迷茫之中……
這一仗,異族大軍是損兵折將,元氣大傷!一時半會,不敢貿(mào)然的進犯!
尤其是冷處機,在和陳若初的直接較量,在斗法的時候,水漫金山,最關鍵的時候,卻遭到了陳若初才氣的阻擊,功虧一簣!
那陳若初?她的來歷是什么?她為什么要相助雨潤軒他們?而和我們作對?
這個陳若初的身份,確實覺得可疑!
冷處機的如意算盤是,想用水漫金山困死雨潤軒他們,而令冷處機沒有想到的是,半路上居然殺出個程咬金來,來了個陳若初。
冷處機是對于和陳若初最后的斗法,水漫金山中功虧一簣,感到十分的意外!尤其是哪個陳若初相助雨潤軒而感到十分的憤怒與憎恨!
那個陳若初真是太可惡了!眼看著勝利在望,殺死雨潤軒的機會就在眼前,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橫插一杠,煮熟的鴨子飛了!
冷處機在和陳若初的斗法中,元氣大傷,慘敗而歸!他躺在椅子上,閉著眼睛,臉色煞白,面黃肌瘦,黯然失色,整個人顯得憔悴了許多!
那陳若初究竟是何來歷?她為什么要和我作對?壞我的大事?
冷處機閉著眼睛,腦海里面一直的在猜想著陳若初的身份,可是他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什么名堂來!
難道,這是天意?
人族里面藏龍臥虎,人才濟濟!陳若初,是一個難纏的對手!看來,以后還是小心行事!
想著,想著,冷處機氣急上火,咳嗽了兩聲,禁不住又吐了一口黑血!
在一旁的熊云展看到了冷處機的虛弱的樣子,走到冷處機的身邊,關切的問道,“師父,您這是怎么了,病了么?”
冷處機喉嚨嘶啞的聲音,低聲的說道,“徒兒,我沒事,就是肝脾上火,休息一段時間,就會好的,沒什么大不了的!”
熊云展問道,“師父,這次的潰敗,主要是敵人那邊的陳若初,要不,我派人去查一下她的身份?”
冷處機擺了擺手,說道,“徒兒,不必了,那陳若初高深莫測,又豈能容易的查出?我現(xiàn)在元氣大傷,需要回去閉關,調(diào)養(yǎng)身心!”
熊云展一向是對師父言聽計從,如今,師父要回去閉關調(diào)養(yǎng),師父一走,軍隊里面就沒有了軍師這個主身骨,熊云展心虛的問道,“師父,你回去之后,我該如何應敵?”
冷處機說道,“不是還有熊天嬌么?我回去之后,不在的時候,你要勸告熊天嬌,叫她韜光養(yǎng)晦,按兵不動,閉關不出,切莫要和敵人正面交鋒!”
“是,師父!我一定謹記師父您的教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