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玉嬈閉著眼睛,享受著體內(nèi)熱流沖撞的快感,這次的感覺是她最舒服的一次,讓她感到通身都舒泰了。
但褚幽明卻有些不滿意,看著他抽身出來,露出還要再來一次的表情。
玉嬈連忙抱住了他,腰肢一挺反把他壓在了身下。
“你這才剛醒,別太亂來!”
玉嬈一臉關(guān)切。
“我沒有亂來,是真的還行!”他握住她的手,放上那地方去,微軟的那物又有了起來的跡象 。
“這些個日子來,我想你得厲害……”褚幽明咬著玉嬈的耳朵低聲說道。
“那也不成!”玉嬈斷然拒絕,“你如今重傷未愈,不能太過操勞……”
忽然她想起了在洞外煮的那一鍋靈米粥。
洞外飄的小雨早把那已經(jīng)燃盡的柴火堆連火星都滅了。
不過正好粥也熬得剛剛好,只是沒有將靈米熬成液態(tài)而已。
打開半掩的鍋蓋,鍋里面是半成粘液狀的靈米混合著已經(jīng)煮爛的鳥肉,香氣撲面而來。
撒上一些巖鹽,用湯勺攪拌均勻后,玉嬈便用兩片寬大的樹葉包著鐵鍋兩邊的手柄,將整個鐵鍋端進洞穴中,放置在一塊墊著葉子的大石塊上。
玉嬈又從儲物戒指里拿出碗筷。
“給你!”玉嬈將盛好半碗粥的瓷碗遞給了褚幽明,然后關(guān)切的說道:“有點燙小心點!
“嗯!”褚幽明應(yīng)了一聲,心里卻道他是火屬性的靈根,不要說這一點兒燙的粥,當初他還沒廢掉功力前就是滾燙的沸水喝進口中,也是毫發(fā)無傷。
可如今他掐碎了自己的金丹,修為已廢,自和常人無異,一碗熱粥喝下來,竟讓他渾身冒了汗。
玉嬈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她掏出一巾白帕,小心翼翼的替他擦著汗。
她早就發(fā)現(xiàn)了褚幽明體內(nèi)真氣凌亂無比,看似根基已廢,不然剛才她哪里能把他壓在身下,只是不好說出來而已。
“你知道這里是哪里么?”玉嬈嘗試著問道。
“大概是蜀地的某個雨森里……你也不知道這是哪里?”褚幽明皺起眉頭。
“那你怎么來的?”玉嬈聽出了他話里的不確定。
“那日我被人刺殺,受了重傷,于是便昏迷過去,確實也不記得是如何來的?”褚幽明有些不好意思,他確實是被刺客所傷,但昏迷的原因卻是他自碎金丹。
玉嬈深呼一口氣,“你怎么會被刺殺?”她很是好奇,無憂谷的勢力可不弱,且不說無憂谷的無憂老祖乃是天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元嬰強者,其門內(nèi)就有五名金丹長老,而且全都對無憂老祖忠心耿耿。
褚幽明是無憂老祖的后人,而且最得老祖的喜愛,雖未成金丹,但也是公認的筑基最強,身上寶物眾多,還有兩個金丹級別的傀儡,這世上敢刺殺和能刺殺他的勢力可不多。
“我也想知道!瘪矣拿靼櫫税櫭碱^。
玉嬈又問:“你是在哪里被刺殺的?”
“瑞王府的一處別苑”
瑞王是他堂兄,那處別苑其實是他專屬的住處。
“誰能刺殺你?”玉嬈有些好奇,“金丹?莫非還是元嬰不成?”
褚幽明沒生好氣的回答:“如今這世上元嬰真君也不過雙十之數(shù),誰能有本事請得動,只是叁個假丹修為和五個筑基后期的刺客,功法雜亂看不出是何門派,使劍的那兩人有些九崖山風字訣和云字訣劍招的感覺……”
九崖派的九塊照壁可是能任人觀摩,那么多年來,天賦異稟者不少,有些武者奇才通過觀摩照壁,領(lǐng)悟絕世劍法的不在少數(shù),俗世間就有好幾個武林世家的祖?zhèn)鲃Ψň褪亲约易孀谠缒陱恼毡谥蓄I(lǐng)悟的。
但是這樣看來也還真不知刺客是那個勢力的。
“你應(yīng)該還記得他們的樣貌吧,或者可以尋找一下,若能抓住便能問出幕后兇手!”
“我當時沒留手,全殺完了,你呢又怎么會到這里……”
玉嬈便把她如何進的仙云鄉(xiāng)大致的說了一遍,遇到未夜的事也說了,只是保留了未夜企圖強奸她的事沒說。
“我當時逃進傳送陣,就來到了這里!庇駤仆掏掏峦碌卣f道。
“這樣說來,這里還不一定是外界,”褚幽明分析,“我們說不定還是在仙云鄉(xiāng)里……”
“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自己是如何來到這里的么?”玉嬈還是有些不死心,因為這關(guān)系到他們?nèi)绾纬鋈サ氖隆?br />
“是真的不記得了!瘪矣拿髀冻鲆唤z苦笑,他當時在芥子空間里,自碎金丹,本來就抱著必死的信念,可卻沒想到會來到了這里。
幽夜大帝、仙云鄉(xiāng)。
若在他身上留下轉(zhuǎn)生后手之人是幽夜大帝的話,那他會出現(xiàn)在其沉睡之地也是很正常,畢竟他的芥子空間也定是幽夜大帝遺留之物,和仙云鄉(xiāng)秘境有什么聯(lián)系也是很正常的事。
玉嬈也沒再問了,她與褚幽明見面之時,他的腦子明顯就出了問題,所以不記得如何進入仙云鄉(xiāng)也很正常,或者也是像她一樣,拿著某個信物,在一個巧合的契機下就進入了這里。
吃完粥后,玉嬈用了清潔符清洗了碗筷后,又收進了儲物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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