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總,終于有消息了。據(jù)說景山的發(fā)布會將由景洪濤的女兒主持,景山也要交給她管理。”
“景洪濤的女兒?怎么從來都沒聽說過!
“聽說是早些年出了國一直沒回來,而且是跟景洪濤鬧翻了走的。這件事極隱秘,知道的人很少。”
“那他這女兒是趁這時候回來奪權的?”
“這就不知道了,說來也奇怪,只知道這位小姐的名字,景斕,其他的信息卻什么也查不到,連張照片都沒有!
“既然有隱情,故意隱藏了信息也不奇怪。景山現(xiàn)在是神仙難救,這位景小姐未必會是我們的對手。你說這景洪濤,走了一個鄭建強,回來一個女兒,他一直消極處理,恐怕原因就在這里吧!
“去幫我準備一份禮。韋林泊的父親韋硯雪是H市商會的會長,現(xiàn)在我代理長恒的事務,專程去拜訪他也說得過去。進了通達,我要親眼看看韋林泊究竟在干什么!
“那,發(fā)布會的直播您要看嗎?”
“照常開會吧…直播你替我看,記住,在公司層面,不要過分關注景山,景山和長恒沒有關系!
“是,我明白了!
“怎么了?她還在睡?”
今天是跨年夜,韋林泊中午在家陪父母吃了飯,下午便趕著到彭家公寓給彭星浩幫忙。今年,誰都沒有宴會要趕。
“嗯,后天就開發(fā)布會了,她很焦慮!
“還不都是你,定個造型搞了一下午,這么大陣仗她肯定焦慮。”如今沉默寡言的彭星瀚默默吐槽。
“又不是只做造型,這么大的發(fā)布會肯定要反復核對細節(jié)啊,她又沒有經(jīng)驗,到時候全程直播,萬一出了什么意外,對得起她的付出嗎!”
“你們倆小點聲,別讓斕斕聽到了,”說話間韋林泊系上了圍裙,“我來吧,你去哄哄她,叫她起床。”
彭星浩猶豫了一下。
“大主廚,我只備菜,等您回來掌勺行了吧!
“乖寶!迸硇呛戚p拍女孩的背,“起來了,今晚有大餐哦,林泊和星瀚都來了!
男人沒注意,叫景斕一下扯進了被窩里,緊緊地抱著。
“小哥…時間越來越近了…”
彭星浩心疼地揉揉她的頭。
“已經(jīng)對過很多遍稿了,媒體這邊小哥向你保障,絕對不會出錯,一切都在計劃中,反而是你,該放松些才對。”
“就怕我搞砸了,我向來都是窩里橫,我拍著桌子跟景洪濤要景山,但如果勢態(tài)真的不在預料之中呢?如果根本就沒人關心這些事呢?如果我怕別人知道的事情在他們眼里不過就是一段閑話呢?”
“盡人事,聽天命。小斕,你已經(jīng)很棒了。”
“小哥,再陪我一會兒…”
彭星浩收緊了手臂,又怕再用力,便難以自控。
“乖寶…別怕,我在呢!
“好啦,再不起,就只能吃林泊做的晚飯咯,晚上我再來哄你睡覺好么?”
“那我要吃你做的!”
桂花糖藕,糖醋排骨,油潑東星斑…把他們愛吃的菜一個個上齊后,彭星浩也落了座。想看更多好書就到:po18c b.c om
“新年快樂!表f林泊先提杯。
“一年到頭,也不多說兩句。”彭星浩“埋怨”一句,如今的局面,那個在中間上躥下跳緩和氣氛的捧哏,怕是要他來做了。
“我們是在這個房子里,在這張桌子上吃著飯長大的,無論何時何地,我們都是一家人。祝我們新年快樂,祝我們心想事成!
“新年快樂!彼娜送瑫r舉杯,祝酒詞,彭星瀚和景斕都是默認自己不用說的。
不過彭星瀚杯子里裝的是可樂,他這個司機,目前滴酒不沾。
“謝謝小哥,小哥辛苦了!比仓,景斕單獨向彭星浩敬酒。
“星瀚也辛苦了!本皵逃窒蚺硇清淳啤
“多吃點,別喝太急。”彭星浩擔心地捏了捏她發(fā)紅的臉頰。
果然,韋林泊、彭星瀚去洗碗的時候,景斕正枕在彭星浩臂彎里醉酒呢。
喝了兩盅茶后,彭星瀚實在是忍不了這無聊又尷尬的氛圍,猛地站起來。
“走!去看煙花!”
“喂,今天濱江路全是人,還是不要去湊這個熱鬧了吧。”
“去郊區(qū)!
“那哪兒來的煙花?”
“自己買不行嗎,老子有錢!”
女孩噗嗤一聲,任由他們拉著去了。
“乖寶,冷不冷?”
景斕本來嘴硬,最后沒扛過,點了點頭。
彭星浩趕緊抓住女孩的手,替她哈氣,可惜他和韋林泊都是凍死也只穿大衣的主兒,自己也只是剛剛保暖而已。
那邊彭星瀚剛剛布置好煙花走了過來,一聲不吭把自己的羽絨服脫下來給景斕披上。
“不行!這么冷的天,你趕快穿上!
男人揉了揉鼻子,看著天淡淡地說:“還行吧!
女孩踮著腳替他披上羽絨服,彭星瀚想躲,她卻很堅決,一來一回間,一聲尖銳劃破夜空,煙花要開始綻放了。
“別動!
彭星瀚行云流水般將她一把攬在懷中,抬起女孩的下巴叫她看向天空。
身后是溫暖堅實的胸膛,眼前是絢爛的景色。
“wow~”彭星浩竟將雙手放在兩頰旁做喇叭狀,長喊不止。
“我也試試。”看著彭星浩似有淚水的眼眶,韋林泊也不禁動容,難得吶喊。
“喂——老天——新年好——對我好一點吧——”終于,那女孩也被鼓動了。
喊完之后她頗為興奮,轉(zhuǎn)過頭去問彭星瀚要加入嗎,誰知道男人又把她的頭轉(zhuǎn)了回去。
下一秒,一團明亮的焰火極速升空,近800米直徑的巨大煙花綻開,如銀河下落凡塵。
“新年快樂,祝你得償所愿!
男人在她耳邊悄悄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