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市東區(qū),一棟大廈,楊老爺子坐在價值不菲的紅木椅子,聽著年人的匯報。
“莫凡,22歲,清市人,本來是普通人,但一次訂婚意外后不僅沒死,反而越發(fā)神秘起來。好像是某個神秘的組織的一員,具體不清楚!”
“這些?”老爺子眉頭一皺,顯然對只查到這點資料很不滿意。
楊老爺子對莫凡的出現感到非常的好,同時有些擔心,畢竟一切不確定隱秘的人或物都是一種無法預測的因素!
對于莫凡這個突然出現的不確定因素,深謀遠慮的楊老爺子,可是相當的心!
當下命令年男子,動用一切手段,查清莫凡的身份背景以及過去。
年男子在白市的地位非常高,黑白兩道通吃,所以真要查一個人,并非難事。
一方面調查莫凡,另一方面,年男子派了兩名特殊訓練出來的高手,暗監(jiān)視莫凡。
年人離開后,楊老爺子坐在沙發(fā)沉思。也是這個時候,忽然一個聲音響起。
“關于他的一切,你不用查了!”
聽到聲音,楊老爺子一驚,隨即回頭一看。
不知何時,一個身著黑色風衣的年男子居然在他的身后一個沙發(fā)坐著。
楊老爺子驚訝問:“你是誰?如何進來了?”
“我是誰你不用管,你只需要記住我說的一些話!蹦昴凶诱f道,他長得一般,臉有幾分剛毅,除此之外看不出有何特殊。
可是偏偏給人的感覺是讓人看不透,而且他身好像有一股氣勢,壓迫性的氣質。
老爺子眉頭微皺,說:“我為何要聽你的?”
那年人淡淡一笑,而下一刻,老爺子驚呆了。
只見年人身前桌子的茶具,自己開始燒起水,隨即一個罐子打開,里面飛出一撮茶葉落在茶壺,裝熱水的壺又飛起來自己沖了一下茶。
一番折騰,最后倒出一杯清香淡雅的茶水在茶杯里,茶杯又自己飛到風衣年人的手。
他輕輕抿了口,說:“嗯……好茶,可惜要看什么人喝,若是不會品,則白白浪費了這好茶啊!”
“你……”楊老爺子徹底驚訝了,說:“你到底是什么人?”
“人有時候不知道,不是什么怪事!蹦耆似鹕,說:
“拉攏他,讓他保護你孫女,否則劉家人會傷害到你的孫女。有他保護,可安然無恙!”
“他……值得信任?”楊老爺子問。
“值得,我沒有理由騙你,一切按我說的做,否則,你便是在和我作對!”
年人說著,一轉身,驀然消失,留下屋子里震驚的楊老爺子。
而下一刻,年人出現在廢棄居民樓外的一個高樓。
看著遠處的廢棄居民樓,年人淡淡的說:“你所擁有的愛情,友情,包括所有的感情,都可能會成為你的在究極體路的累贅,不要為好……”
頓了頓,他又說:“可是,我對愛情還不是很透徹。所以,這次的考驗,是看你是否能讓我理解所謂的愛。
希望你會忘了你的愛人,也希望你會愛另一個女孩,這樣至少能證明所謂的愛,不存在!神一樣的存在,也不需要情感!”
說著他消失了,而在居民樓里的一間屋子里,莫凡的眼睛猛地睜開,往之前年人所在的地方看了看。
一旁的黑豬去普通豬一般四蹄著地的在房屋換了個位置,然后眼睛賊賊地瞟了下窗口。
這才低聲道:“你看啥?是不是有人在**我們?”
莫凡從老舊的床起身,道:“似乎我們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了!”
“沒想到,我肥仔這么低調,還是被人給關注了,唉……真是應了那句話,是金子總會發(fā)光,掩飾都掩飾不了!”
黑豬自戀起來說的話能把自己給美死,惹來莫凡一陣無語。
“既然是你這塊金子的光芒惹來的,那你去解決吧!”
黑豬一愣,隨即干笑幾聲,恬不知恥地說到:
“我可沒那閑情逸致,幾個嘍啰那值得我出面,有那時間不如睡覺,嘿嘿嘿……”說罷,黑豬便睡了。
莫凡很好,不知道為何被人盯了。
當然了,他所好的,不是之前年人,因為他之前有點察覺,不確定。
而另一邊,樓下一處隱蔽的地方,也有幾個人,清清楚楚的被莫凡察覺。
最后莫凡想起了昨夜的事,不過他卻以為那幾個人是那個肌肉男那一方的人。
想到這里,莫凡表情顯出幾分不耐之色。緩緩起身,身影一動,如一陣風吹過,快速沖出屋子。
莫凡所住的居民樓對面,一座兩層磚房,兩名二十多歲的男子正緊密地注視著對面莫凡住的屋子。
那犀利的眼神很是毒辣,仿佛被他所盯的事物,一舉一動都逃不過那雙眼。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被他們監(jiān)視的對象,此時已經無聲無息地站在他們的身后。
“兩位,累了么?不介意陪我聊聊吧!”
冰冷的話語突然自背后傳出,驚得兩人一滯,隨即轉身,驚訝地看著面前的少年。
其一男子條件反射地問了句:“你怎么……在這里?”
“這話應該我問你們吧?在這里看我看了大半天了……”莫凡瞇著眼睛看著兩人。
兩人不愧是楊家選出的精英,雖然對莫凡無聲無息地逃離他們的監(jiān)控出現在他們身后感到很驚恐,但并不慌張。
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不可能再監(jiān)視下去了,所以兩人非常默契地同時動身,一左一右分開,想繞過莫凡撤退。
莫凡冷笑,身子一動,快速出現在左邊那男子的身后,一手探出,抓住男子的肩頭往后一拉,男子頓時被一股大力摔倒在地。
還不待他看清莫凡的身影,莫凡已經出現在另一人的身后,同樣是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一扯,便將那人摔了回去。
雖然莫凡只是隨意一扯,但作用到兩人身卻是很大的力量。因此兩人都摔得很慘,半天沒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