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直接沖到屏幕前,這份震驚讓他半天都緩不過來,楊獨秀是個歐洲人基因,不過從面貌真的看不出來!
對了頭發(fā),他的頭發(fā)灰白一直都以為那是因為年齡的關系,看來不是了,他的發(fā)色是如此。
想到這里抓住曾大姐的手,一臉的激動。
“曾大姐,幫我將這個對結(jié)果打印出來,我現(xiàn)在所有的已知條件都是零散的,而這個報告是一根連起來所有的線,太謝謝你了!
曾大姐拍開周海的手。
“一個挺好的小伙子,讓胖子帶歪了,等著這打印報告!”
抓起報告,還有這份打印出來的對圖,周海朝門外跑去,還不忘跟曾大姐揮手。
出了檢驗科,周海直接回到辦公室,手機也已經(jīng)撥通了黃仲生的電話,響鈴了好久都沒人接聽,剛放下電話黃仲生撥打回來了。
“海子怎么了?”
“三院的楊獨秀,你們調(diào)查了嗎?”
胖子聽到周海的話,抬起頭來一臉的嚴肅,畢竟周海從檢驗室回來,急匆匆給黃仲生打電話一定是有所發(fā)現(xiàn)了,難道......
“我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也派人到三院蹲守呢,暫時沒有消息,估計晚些能有回復吧?
怎么有什么進展嗎?”
周海將剛剛的dna發(fā)現(xiàn)跟黃仲生說了,半天對方都沒有反應過來,身側(cè)的胖子倒是先反應過來了,蹭一下站起身。
“海子,你的意思是說,楊獨秀是猶太人或者德國人的后裔,所以資金雄厚,那徽章和德單詞都是他的手筆?
這~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電話那邊的黃仲生沒有胖子這樣驚訝,現(xiàn)在是能有方向是好的,無論怎么匪夷所思,不真的調(diào)查都沒有判斷的依據(jù)。
“我現(xiàn)在親自過去看看,至于調(diào)查那邊出來結(jié)果第一時間通知你!
說著掛斷了電話,身側(cè)的胖子還處在震驚,不過胖子相信周海絕對不會去杜撰,他既然這樣選擇一定是有自己的想法,想到這里趕緊起身。
“海子我們要做什么?”
周海搖搖頭。
“現(xiàn)在沒有任何的證據(jù),我們所有的都是推斷和懷疑,所以什么都做不來,只能等待,等著黃仲生他們的調(diào)查結(jié)果!
胖子一臉嚴肅,看看周海拽著他的手臂朝外走。
“既然要等,別在這里等著了,我們?nèi)フ宜麄,一起去三院那里守著,如若有消息也不用急匆匆地趕過去!
說著拽著周海出了辦公室。
*****
黃仲生掛斷電話,車子一掉頭朝三院駛?cè)ィ瑫r撥打了大趙的電話。
“你那邊查的怎么樣了?”
大趙的大嗓門壓低聲音,說道:
“小戰(zhàn)他們在監(jiān)視著,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我們經(jīng)過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這個楊獨秀當年還真的經(jīng)歷過一些事兒。
他原來是骨外的醫(yī)生,二十六年前的研究生畢業(yè),算是紅極一時的高材生,當年他到三院后的時候組建的骨外科。
之后在1993年,有一個患者手臂被斬斷了,到他們醫(yī)院想要再植,那個年代這個技術(shù)估計很少見,楊獨秀給他做了手術(shù),術(shù)后恢復的非常好。
不過也因此得罪了人,因為這個被斬斷手臂的人,是被一個叫紅孩兒的‘小哥’給砍斷的,有幫派地頭蛇的性質(zhì)。
這個人找到楊獨秀,讓他將那人的手臂給切斷,不然有他好看。
楊獨秀是個讀書人那懂得這些,開始沒理會,后來他家玻璃也被砸了,媳婦晚回家被推倒摔傷了。
這后來他報了警,警方過去保護了他一段時間,不過這個紅孩兒一直沒再找到。
半年后,一天下班的路。
楊獨秀遭人蒙頭打暈,丟在一個枯井里,右手被潑了硫酸,右腿也被砍了一刀,即便經(jīng)過多次手術(shù)和治療,他的腳算是能走路了,不過手卻廢了。
之后警方調(diào)查了很久因為證據(jù)缺失,這件案子不了了之了!
黃仲生瞇起眼睛,追問道:“你調(diào)查的信息核實了,準確嗎?”
大趙搓搓頭發(fā),“準確!
我都是找三院退休的老人兒打聽的,人家對這事兒還記憶猶新呢,畢竟當時三院算是市里不錯的一家醫(yī)院,只是后來發(fā)展受限才會不景氣。
再者楊獨秀的媳婦,之后帶著孩子跑了,還將家里所有的積蓄都帶走了,據(jù)說跟相好的去了國外。
自己殘了,媳婦帶著兒子拐了所有財產(chǎn)跑了,這個楊獨秀還是夠悲催的。
關鍵這個案子明眼人都知道是這個紅孩兒干的,可是苦于沒有證據(jù),再者楊獨秀救治的那個人,從此銷聲匿跡,不知道是死了,還是貓著不敢出來,反正是不露面了。”
“楊獨秀這個案子,當年是誰負責的?”
大趙頓了一下,“你等等,我剛剛?cè)リ犂锊檫^這個,寫到哪兒去了?
哦,找到了在這里,這個案子的負責人,是一個叫做周志國的警官。
不過這都是二十二年前的事兒了,我在局里的系統(tǒng)壓根兒沒有找到周志國的信息,即便找到一個年齡也不相符!
如此一說,換做黃仲生怔住了,一臉的疑惑,腳下的速度可是沒有放松,反倒將油門用力踩了踩。
“沒有找到什么意思?
你沒問問徐政委他們,他畢竟是老人兒,很多人他都能想起來。”
大趙一聽恍悟,“呀,我給忘記了,一會兒我打電話過去問問,不過這個案子的始末我看過了,當時真的是沒有絲毫的證據(jù)證明,兇手是那個紅孩兒。
雖然這個案子,給人明顯的感覺是他派人操控的,可是苦于沒有證據(jù),要知道二十二年前可沒有如今這遍地的監(jiān)控,現(xiàn)在有這樣的監(jiān)控還有人鉆空子呢,別說沒有了。
再者那個紅孩兒有時間證人,說是一起打ma:'j-ia:ng,周圍很多人都看見了,因為他跟人打架被治安民警給帶回去問話,這個算是最有利的證據(jù)。
并且,楊獨秀本人也不確定打暈他的是誰,何況是那個將他右手潑了相當多的濃硫酸,當時也虧著有人經(jīng)過,聞到怪異的味道,不然還不知道能不能救過來呢!”
黃仲生現(xiàn)在對這個始末算是清楚了,不過越是清楚越是覺得周海的懷疑不無道理,這樣一個人需要仇視的東西太多了。
“別瞎感慨,現(xiàn)在抓緊辦兩件事兒:
第一、找徐政委去問這個周志國的信息;
第二、讓人給我盯緊了這個楊獨秀,如若他跑了我剝了你的皮!
大趙一臉的委屈,想要爭辯最后還是忍了。
“是,保證完成任務!
說著掛斷電話,拍拍身側(cè)的小戰(zhàn)。
“你的人不用這樣遠距離盯著了,給我近身盯著這個楊獨秀。
頭兒說了,這個人是重點懷疑對象,看看他能干什么,再者別讓他跑了!”
隨著大趙的話音未落,小戰(zhàn)一臉驚地朝窗外指了指。
“咦!
這才不到五點沒下班,這個楊獨秀怎么出來了?
難道他察覺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