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奇,你們真的曾經(jīng)為了回到主場奪冠,而在客場故意放水嗎?”
新聞發(fā)布會上,當晚的第一個敏感問題。
依李幸的性子,一般會給予肯定的回答,然后擺出一張“就這樣了不爽?”的丑惡嘴臉。
開口之前,李幸仔細琢磨了一下。
他對達拉斯不感興趣,之所以一直保持敬意,是因為潘托里亞諾是土生土長的達拉斯人,她們?nèi)叶际切∨G蛎浴?br />
僅此而已。
“那只是一個誤會,也是我的疏忽。”
李幸的回答一出,現(xiàn)場的氣氛突然變得很恐怖。
身邊的斯奈德、米德爾頓、巴尼亞尼都以一種驚恐的表情看著他。
不對!這不他的風(fēng)格!
記者也是這么想的。
拉奇·李是什么人?即使他沒這個意思,大家伙都這么問了,他也會大大方方承認,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得罪達拉斯嗎?
洛杉磯、尼克斯、波士頓...這些數(shù)得著的城市全都被他得罪透了,區(qū)區(qū)一個達拉斯何足掛齒?
結(jié)果,他否認了,用了個非常正當?shù)姆绞健?br />
記者們很失望,但還得繼續(xù)提問:“哦?什么誤會?”
“眾所周知,我們之前打過兩次總決賽,其中一個對手是達拉斯,另一個對手是俄克拉荷馬,我當時剛打完比賽,神志不清醒,記者那么問我,我就隨口回答了!
“這不是假話,這是真的。”
李幸回答:“我們確實曾經(jīng)為了回到主場奪冠故意輸?shù)舯荣,那是上賽季的事情,我們想回到主場奪冠,所以就讓雷霆隊贏了一場!
“這與達拉斯無關(guān),雖然我們在2011年最終奪冠,但是達拉斯贏的那兩場都是光明正大的!
李幸這話一出,在座的記者紛紛躁動。
有些人想打探李幸和達拉斯的關(guān)系,為何這般示好?不應(yīng)該!
連尼克斯那種國際大都市說得罪就得罪了,達拉斯算個屁?
這番對答,挽救了李幸和達拉斯的關(guān)系,從而讓猛龍與雷霆自今日起正式成為死敵。
是那種你玩2k經(jīng)理模式每個賽季開始前都會被老板嘮叨:“我很討厭他們,請你在常規(guī)賽中把他們打死!”的那種死敵。
這倒也沒什么,自從猛龍迎來李幸時代,死敵對他們而言是常有的事,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只要李幸還在,猛龍就是無敵的。
他們即便恨到做夢說夢話都在咒罵猛龍隊,又有什么用呢?
成功才能代表一切。
四人回到更衣室的路上,巴尼亞尼問起了達拉斯:“拉奇,我一直沒問你,你為什么對達拉斯那么好?”
“你這話說得好像達拉斯是一個絕世大美女。”李幸淡笑。
巴尼亞尼反問:“難道不是嗎?”
“原因很簡單,格利亞是達拉斯人!崩钚一卮。
巴尼亞尼這下明白了:“原來如此,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米德爾頓根本沒有上下尊卑得到觀念,作為菜鳥,對老鳥說話也是直來直去的。
巴尼亞尼笑道:“拉奇這么討女人喜歡的原因。”
這有什么原因?
米德爾頓莫名覺得巴尼亞尼蠢極了。
你要是像李幸這樣又高又帥又有錢,女人會不喜歡你嗎?
“好了,進去讓他們收拾一下,然后各自回家吧!
路過更衣室的大門,斯奈德沒有入內(nèi)。
“教練,你不進去說幾句嗎?”
這倒是怪事一件,斯奈德通常都會進去展示一下口才,說幾句讓人順心的話,今兒怎么像大禹似的,過門而不入。
“不用了,你們今晚的表現(xiàn)無可挑剔!彼鼓蔚抡f。
就這樣,李幸和巴尼亞尼他們回到更衣室,談起了新聞發(fā)布會上的事情,又在更衣室鬧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方才得以脫身。
李幸?guī)е”嘲叩酵\噲觯ぬ卣谶@里等他。
“今晚怎么有空?”
自從丹特結(jié)識了約瑟芬,整個人都墮入愛河之中。
丹特和約瑟芬的近筐是親密的朋友,但還沒有打破窗戶紙,據(jù)丹特說,最多只是擁抱,連親吻都沒有。
李幸覺得他的進度太慢了,要是他來,早就搞上床去了。
還有什么比上床更容易增進感情呢?
通往女人心靈的窗口是什么?是那啥!
“約瑟芬今晚約我在法國之夜吃飯!钡ぬ卣f。
李幸問道:“好事啊,你不去嗎?”
丹特緊張兮兮的:“你覺得我這樣可以嗎?”
“有什么問題?”李幸反問。
“我覺得很別扭。”丹特左右搖擺,“我會不會出丑呢?”
李幸細細打量這個五大三粗的大家伙,以他的身段來說,算的上是成年男子中的戰(zhàn)斗機了。
雖然前陣子飲食無度,把自己吃胖了不少,但如今遇到心愛之人,他洗心革面,半個月的時間提醒減去了不少,看著順眼了許多。
“我覺得你沒問題。”李幸說。
當世最著名的情圣說出這句話,應(yīng)該是很有威力的。
“你能和我一起去嗎?”丹特問。
“我?”
李幸好像聽到了笑話:“我怎么和你一起去?這是你們的約會,難道你到時候上床的時候還要我在旁邊手把手教你嗎?”
“不,你不用進入餐廳,你只要在車上等候就行,我們會坐在靠窗的位置!
李幸更惱了:“你的意思是,你們兩個在里面吃東西,我在外面看?”
“呃...”
丹特永遠跟不上李幸奇特的腦回路。
“那怎么辦?”丹特沒轍。
李幸說:“可以這樣,我在外面看著,我會觀察你,如果你表現(xiàn)的不好,我會打電話阻止你,如果一切順利,我就開車離開!
“好,就這樣!”丹特說。
“對了,他知道你的身份嗎?”李幸問道。
這是丹特最擔心的地方:“我不想嚇到她!
這也難怪,李幸是什么人?雖然是紅遍全球的巨星,卻也是許多人恨得咬牙切齒的混蛋,多少人想要教訓(xùn)他一頓?
當他的保鏢?聽著是很威風(fēng),但若是換成自己的男朋友,她會放心嗎?
“她遲早會要知道這件事,丹特,你要跟她說。”李幸道。
丹特點頭。
“是,我今晚就跟她說。”
丹特咬咬牙,說道。
像是下了多大的決心似的,不就是跟人家說明自己的工作嗎?
李幸忽然覺得當自己的保鏢是件苦差,可他也沒虧待丹特?找到女朋友之前,這貨還吃得像頭豬,哪里有點保鏢的樣子?
“走吧,去法國之夜!
兩人很快便來到法國之夜了。
丹特指著靠窗的一個位置:“我們會在那里。”
“那個位置的話,她也能看到我呀。”李幸說。
丹特笑道:“我相信她的注意力會集中在我身上的。”
“哼,瞧把你給得意的!”
丹特正要下車,李幸抓住了他。
“拉奇?”
“我想了想,”李幸說,“我不能坐在這看你們吃,這樣吧,你去里面幫我叫幾樣菜,讓他們送到車上來。”
“行,你想吃什么?”
“松茸鵝肝、紅酒燉牛肉、法國煎餅、扇貝、半只風(fēng)油鴨...”
李幸念出了七八個菜名。
丹特聽得腦子很亂,拿出了紙和筆:“請你再說一遍!
“靠!”
此時,夜已深。
李幸記得這家法國餐廳并不是二十四小時營業(yè),丹特說約瑟芬喜歡法國菜,特意選了這家餐廳。
至于他們?yōu)槭裁催@么晚還營業(yè),而且里面只有丹特這一位客人,李幸想想也知道。
當然是錢給到位了!
作為李幸的貼身保鏢,丹特平日里隨李幸滿世界奔波,辛苦是辛苦了點,但得到的甜頭也是最多的。
以他的財力,在這個時間點以一個相對低一些的價格包夾餐廳不是不可能。
由于沒有其他的客人,所以李幸要的那些菜很快就做好了。
當服務(wù)員看清李幸的臉,他吼了出來。
“噓!”
李幸塞給了他一千小費,里面還有自己的簽名:“請你保密,好嗎?”
“沒問題!”服務(wù)員激動地說。
之后,約瑟芬也來了,李幸一邊吃,一邊觀察這兩人的約會。
看著挺自如的,丹特雖然呆頭呆腦,但也不是在女人面前只知道傻笑的白癡,而約瑟芬似乎很會活躍氣氛,她一直在說話。
他們兩人產(chǎn)生了非常好的化學(xué)反應(yīng),似乎有說不完的話,端到桌子上的菜都快涼了也沒有動一口。
這種氛圍,俗稱膩歪的小兩口。
“約瑟芬,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什么事?”
約瑟芬笑問。
丹特說:“你先吃一口吧!
約瑟芬吃了一口,丹特接著說:“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工作嗎?”
“嗯?到底是什么呢?”
“保鏢!
丹特說。
“呼~~”約瑟芬松了口氣,“我還以為你是那種隨時要前往西亞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的特種兵呢,太好了!”
“我不一般的保鏢,”丹特說,“我是拉奇的貼身保鏢!
“拉奇?”
約瑟芬念著,“拉奇...”
突然,她瞪著眼:“拉奇·李?”
“是!
“等等,你說的是拉奇·但丁·李?”
“是!
“打nba的那個?”
“是!
“有很多女朋友的那個?”
“是!
“被很多人討厭的...唔...”
丹特輕輕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你看那里。”
約瑟芬順著丹特所指的方向看去,她看見了一個人。
“oh~~~~~”
約瑟芬叫了出來。
看起來她并沒有考慮“危險”這個問題。
李幸放心了,他笑著和他們打招呼,然后做了個“晚安”和“有事打電話”的手勢。
李幸?guī)е卉嚨姆▏耍_車離開,把寂靜的夜留給了他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