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奇,你怎么吃這么多?”
布蘭科知道李幸飯量大,可是飯量再大,也不用吃這么多吧?
這是喂豬吧?
李幸不曉得怎么跟他說。
難道要告訴他,我的隊友都是屬狗的,聞著香味就能尋過來?不行吧?
“你把東西放好,別掉了!
李幸說。
“下一步去哪?”布蘭科也比較規(guī)矩,不該他知道的,不該他問的,他便不會再問。
李幸看著感覺差不多了,說:“去買點點心吧!
“點心?”
布蘭科驚到了:“你們吃東西這么不健康的嗎?”
“不健康?何出此言?”李幸反問。
“這些都是高塘高熱量食物,據(jù)我所知,你應(yīng)該都是不能吃的!辈继m科說,“你比賽打得那么好,平時應(yīng)該也是嚴格遵守了飲食條例吧?”
李幸不想破壞自己在布蘭科心中的形象。
他只能順勢演戲了:“畢竟比賽壓力大,這個賽季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我想放松一下,你會理解的吧?”
“理解,但是不支持,你這么做是在浪費自己的天賦!辈继m科的語氣像極了教練。
李幸沒少因為飲食不忌遭到其他人的的規(guī)勸,他向來都是聽完罷了,從沒放在心上。
李幸說:“放心吧,就這一次,我都憋了一年了,必須要放松一下,不然我會瘋掉的!
作為保鏢,布蘭科自問沒有資格要求李幸干什么,只能看著他一步步犯錯。
之后,他們又去買了點心。
布蘭科的使命終于完成了。
李幸?guī)е淮蠖咽澄锘氐骄频,順便給巴尼亞尼打個電話。
“希望你那里一切順利!崩钚艺f。
“不順利!不順利。
“我就知道你辦不好。”李幸說,“不順利的話就回來吧,我都已經(jīng)買好了!
突然,李幸就聽見了開門的聲音。
此時,巴尼亞尼應(yīng)該在酒店外面奔波,不應(yīng)該在酒店。
突然間,李幸想到了陰謀。
這一定是陰謀。
巴尼亞尼想吃夜宵,又不想出去買,只好打電話找李幸,假裝要一起出去買。
對,兵分兩路也是這家伙提出來的。
李幸氣得像狗一樣齜牙,平時怎么就沒看出這貨這么有心機呢?
而今說再多都沒有用了,哪怕他聽到了巴尼亞尼關(guān)門的聲音,他也能編出一百萬套說辭。
李幸只能接受被套路的事實,然后和仇人一起享用這些辛辛苦苦買來的宵夜。
李幸的心里百般不愿,但已經(jīng)由不得他了。
巴尼亞尼按時到來,果然是兩手空空:“抱歉,你說的那些店我一家也沒找到,我真是笨蛋!
笨蛋?你太謙虛了,小機靈鬼!
李幸想用眼神殺死他,但意大利人卻仿佛身邊沒有人一樣,感受不到李幸的眼神,自顧自地享用宵夜。
巴尼亞尼是第一個,但不會是最后一個。
李幸有一件事是沒錯的,他的隊友都長了狗鼻子,聞著味就來了。
第二個抵達戰(zhàn)場的人是埃文斯。
“我就知道你們有好吃的不會忘了我,我來了!”埃文斯笑著說。
李幸怒瞪巴尼亞尼:是你告訴他的?、
巴尼亞尼同樣是用眼神傳遞訊息:我要是不這么做,被他發(fā)現(xiàn)咱們吃獨食,你我還有命在嗎?
有道理!
李幸早就做好有“第三者插足”的準備,買了多人的份,所以無礙,他們繼續(xù)吃。
然后,李幸房間有宵夜的事情就像病毒一樣擴散開。
除去那些自律的,堅決不吃宵夜的人,其他人都來了。
最后,李幸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買少了,這點東西根本無法喂飽所有人,幸好他吃飽了...
“我就知道你們有辦法!”巴恩斯稱贊道。
李幸把手和嘴巴擦干凈,說道:“你們趕緊吃,吃完了統(tǒng)統(tǒng)回去睡覺,我可不想被教練看見你們在我房間...”
李幸正說著教練,斯奈德便像幽靈一樣出現(xiàn)了。
這簡直詭異到了極點,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斯奈德來到房間,看到這里聚集了將近十個人,個個吃的油嘴滑舌,當(dāng)場就變了顏色。
“教練,你聽我解釋...我...”
什么也別說了!
斯奈德起手制止了充滿求生欲的李幸:“拉奇,十圈!
“教練,你知道我體力不好的...”李幸只能來一出苦肉計了。
斯奈德聽著有道理。骸澳蔷透镁毩耍15圈!
“是!”
既然斯奈德非要殺老虎立威,那他就只能照做了。
“其他人,罰款一萬!彼鼓蔚抡f罷,關(guān)門離去。
比起被罰一萬,大家對李幸被罰跑十五圈更感興趣。
巴尼亞尼高興地拍著手:“好呀,這下子我們又在一起了!”
李幸思來想去都是這個貨的錯。
本來他不想吃夜宵的,結(jié)果巴尼亞尼打電話了。
于是他的饞蟲被勾起來,不自覺地出門去買宵夜。
這貨不勞而獲,平白吃了一頓宵夜不說,居然還害的他明天要花費無謂的體力跑圈?
簡直罪不可赦。
大家都發(fā)現(xiàn)李幸的臉色不對了,看在今晚這頓美味的宵夜份上,便不再調(diào)戲上,所有人臉色都掛著“我與你同在,向前跑吧勇士”的期許目光與笑容,陸續(xù)退出了房間。
李幸默默地抬頭,感覺這世間甚是清冷,連個好人都沒有。
一夜過后
李幸及早醒來,刷牙洗臉之余,他給布蘭科發(fā)了條短信,讓他準備好。
布蘭科需要提前十幾分鐘準備好。
他需要熟悉李幸的行程。
他很早就醒了,臨時租了一輛車,就停在酒店外面。
李幸一出酒店就看到了布蘭科:“你知道我要吃什么吧?”
“知道,丹特和我說了!辈继m科點頭。
“只不過...”
李幸最討厭欲言又止的人,因為這些人往往就是想往下說,出于對對方的尊敬,他得藏著掖著,故意只說一半的話,等到對方說:“說吧說吧,恕你無罪。”他才要繼續(xù)。
明明他可以直接說出來,反正李幸也不能讓人把他拖到角落槍斃十分鐘,卻還要一拖再拖,叫人厭煩。
“不健康。”
布蘭科說出了他的看法。
“謝謝你的建議,那就請你給我換一個健康的早餐吧!
丹特不在的第一個客場,李幸想他。
訓(xùn)練館
這么一個空氣明媚的早晨,在熱火安排的訓(xùn)練館里,李幸和巴尼亞尼,他們處在同一起跑線。
他們分別被斯奈德罰跑十五圈和二十圈。
雖然斯奈德沒規(guī)定他們在早上跑,但也沒有規(guī)定說要在什么時候跑。
這兩人覺得無趣,吃完早餐,一大早就來到了訓(xùn)練館完成這個懲罰。
德拉季奇是他們的見證。
“跑吧,不要打折扣,否則我會向教練如實稟報的!钡吕酒婵雌饋砭拖袷悄欠N會討老師歡心的好學(xué)生。
“教練又不在,你裝什么裝啊?”
德拉季奇口中含哨,盯著他們看了半天。
“你吹不吹哨?不吹我們直接跑了!”
這兩人根本沒有被處罰的自覺,一副“天底下我最屌”的樣子看得德拉季奇直想轉(zhuǎn)身走人。
斯洛文尼亞人也是脾氣好,輕輕地吹了一聲,然后兩人就開始跑了。
“拉奇,比比誰跑的快如何?”
巴尼亞尼這是自討苦吃,他的總體速度只有69,加速更是只有70,和速度屬性全滿的李幸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于是李幸瞬間就拉開了差距。
“該死,你怎么那么快?”
平時在場上的時候,李幸沒什么機會展示他的快速,因為他不怎么下快攻,所以給人一種他的絕對速度不快的感覺。
其實,場均能蓋那么多的球,又豈止是長得高和臂展長就可以解釋的?
如果沒有這么恐怖的移動速度,有些球,就是身高臂長也蓋不到。
當(dāng)李幸完成第六圈,巴尼亞尼還在跑第四圈,他告饒了。
“拉奇,我們還是一起跑吧!”
他承認在速度上比不過李幸。
李幸也不想一味的加速跑,這樣子很累。
“你說,我們要是停下來慢慢走,走到結(jié)束,你覺得如何?”巴尼亞尼想了個餿主意。
“休想!”
正義使者出現(xiàn)了。
德拉季奇拿著攝影機對著他們兩個:“我受教練的吩咐監(jiān)督你們兩個人跑圈,你們?nèi)绻倒p料或者使用其他辦法完成的話,一律不算數(shù)!”
“該死的,你非要做的這么絕嗎?”巴尼亞尼沒想到斯洛文尼亞人這么狠。
德拉季奇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李幸和巴尼亞尼只好抵著投繼續(xù)跑。
李幸輕松完成了十五圈。
當(dāng)他跑完十五圈,巴尼亞尼才跑到十三圈。
“拉奇,我怎么感覺你可以全速跑完全程?”德拉季奇看著氣息均衡的李幸,驚訝的很。
李幸道:“不可能,我又不是神仙。”
“不,我真的覺得你可以!
德拉季奇的直覺沒有錯。
李幸的技能“周而復(fù)始”已經(jīng)達到滿級,他的體能滔滔不絕,只要能以正常的節(jié)奏持續(xù)發(fā)力,就能源源不斷地生出體力。
況且,他現(xiàn)在的體能屬性點比從前還提高了20點的上限,即使沒有“周而復(fù)始”,他的體力也是頂尖的。
巴尼亞尼就沒那么輕松了。
跑完二十圈的時候,他像死人一樣倒在地上,大口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