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場之后,老鷹兵敗亞特蘭大,正式與2013-2014賽季說了再見。
他們毫無機會,由始至終都不被看好。
直到系列賽的最后一刻,亞特蘭大人也沒看到一絲獲勝的希望。
勝利之光環(huán)繞在多倫多人的身旁,面對亞特蘭大,它們就像看到瘟疫一樣避而遠之。
“結(jié)束了!
霍福德的眼中沒有憤怒,只有一絲低落。
李幸伸出手:“你們打得不錯。”
“聽你這么說真是受用。”霍福德自嘲地說了句,隨即握住李幸的手,稍稍發(fā)力,這是他最后的掙扎。
猛龍隊昂首挺進第二輪。
他們的半決賽對手將在公牛與籃網(wǎng)之中誕生。
猛龍輕而易舉地把老鷹掃出了季后賽的戰(zhàn)場,而他們的半決賽對手卻在前四場打成了平手。
“籃網(wǎng)還是公牛?”
這個問題擺到李幸的面前。
“這個問題很有趣,就好像兩道菜放到我面前,你問我更想吃哪道菜!
李幸輕佻的話語激怒了在場的芝加哥記者和布魯克林記者。
他們臉上的怒氣就好像動畫片的憤怒條一樣快速上漲,眼瞅著就要爆發(fā)了。
“我可能會選擇芝加哥,為什么?因為他們的內(nèi)線更強硬,我不想和一群風(fēng)箏男打比賽,那樣會打的很辛苦。”
“所以你覺得布魯克林的內(nèi)線更難纏?”
李幸一手托著臉,不屑地說:“更難纏?這個用詞不太準確啊,我的意思是芝加哥的內(nèi)線更強硬,他們不會在外面放風(fēng)箏!
“你是想說卡洛斯·布澤爾很強硬?”
“我一般不和卡洛斯對位,他強硬不強硬不關(guān)我事,我只知道喬金·諾阿比布魯克·洛佩茲更強硬就好了!
李幸的話語不單單是對記者說,也是對奮戰(zhàn)當中的籃網(wǎng)和公牛說的。
這番話勢必讓他們的競爭更加激烈,這對猛龍來說有益無害。
狠狠地打吧,最好弄死幾個人,那樣我就輕松了。
李幸心里歡快的很,平心而論,這兩支球隊都威脅不到猛龍,就算他們?nèi)珕T無傷,和猛龍對陣的結(jié)果也是像老鷹那樣被人四振出局。
李幸只想作為觀眾見證這兩隊的大戰(zhàn)。
第五場,公牛反客為主,把籃網(wǎng)打落馬下,取得賽點。
第六場,籃網(wǎng)絕地反擊,被神臨幸過的城市贏得了比賽,雙方拖到了第七場。
猛龍隊在多倫多枕戈待旦,似乎有些無聊。
“拉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們會打到第七場了?”巴頓問道。
李幸至今沒有原諒巴頓,這貨居然敢算計他。
聽到他這么說,李幸的回答是:“沒有,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知道這件事?”
“那你為什么要挑起兩隊的爭端?”
“他們本來就是競爭對手,不需要我挑起他們的爭端。”
巴頓沒問題了,其他人又來問了。
都是些無聊的問題,李幸拒絕回答。
“拉奇,那你覺得第七場誰會贏?”
李幸抓著球說:“我依然支持芝加哥!
于是,公牛隊贏得了系列賽第七場,將籃網(wǎng)淘汰出局。
芝加哥人意欲奪冠,然而他們滿心希望的最大威脅不是多倫多猛龍,而在于另外兩個很少為人談起的方面:德里克羅斯的膝蓋韌帶以及老板的錢包。
盡管羅斯被病魔附體,難得健康,也無法到達被人期許的巔峰,但公牛隊依然是東部的一支強軍。
老板的錢包同樣是阻礙芝加哥登頂?shù)年P(guān)鍵因素。
這可是一支曾經(jīng)因為支付給籃球之神3000萬而感到后悔的球隊。
進入新世紀后,公牛隊從未繳納過奢侈稅,很明顯他們也無意為之;如此一來的結(jié)果便是他們拒絕匹配主力干將的二合同,而對上賽季給給予球隊巨大貢獻的三名替補,他們也或裁或放。
擊敗籃網(wǎng),他們正式來到半決賽的門前,面對等候他們多時的猛龍。
勢不可擋的多倫多猛龍被外界一致看好,公牛頂著一面倒的看衰聲來到加拿大。
依然沒有羅斯。
“羅斯何處復(fù)出?”是本賽季最熱鬧的一場戲。
羅斯的回歸日期懸而未決。
沒人知道是什么時候——他自己可能也不知道——但他依舊努力從去年夏天那災(zāi)難性的膝蓋傷病中恢復(fù)過來。他和球隊一起訓(xùn)練、一起去客場。各路爆料出的小新聞都讓人歡欣鼓舞。幾乎每個人都認為在季后賽開戰(zhàn)前的某個時刻,羅斯會復(fù)出上場。
直到猛龍與公牛的半決賽第一場到來,羅斯也沒有復(fù)出。
李幸看見了諾阿,他走到這名狂野熱情的法國人面前,說道:“看來你們已經(jīng)準備好輸球了!
“住嘴吧拉奇,我們是沖著贏球來的!”
諾阿的比賽風(fēng)格就像他的發(fā)型一樣狂野。
跳球環(huán)節(jié),只要李幸不放水,結(jié)果基本上就只有一個。
就算是討厭李幸的人也承認,沒人可以在跳球環(huán)節(jié)戰(zhàn)勝李幸。
今晚的開場跳球,結(jié)果也是一樣的。
李幸躍起,把球拍到了德拉季奇的手上。
猛龍的開局進攻很有沖擊力,米德爾頓的跑位極為巧妙,幾乎把洛爾·鄧甩開了。
即使是一段不大也不小的距離,他也可以出手投籃。
米德爾頓在外線拿球,對著籃筐開火。
彈道偏了,皮球彈筐而出,李幸拿到籃板球,在諾阿的防守下勾手得分。
經(jīng)典的猛龍隊進攻。
李幸的籃板能力強悍到了他的隊友可以像傳說中的摩西·馬龍那樣——“看,摩西卡到位置了,讓我們瞎基霸投個球,讓他搶籃板吧!”——數(shù)據(jù)顯示,即使是公認的進攻籃板之王先知馬龍,他在進攻籃板上的表現(xiàn)也不如李幸。
本賽季,李幸場均8個進攻籃板,歷史第一。
而且,在歷史上進攻籃板搶的最好的十個人里面,他是上場時間最少的。
如果把他的上場時間換算到40分鐘,這個數(shù)據(jù)就無限接近于11個。
一場比賽搶11個進攻籃板?對任何的內(nèi)線來說都算得上是職業(yè)生涯的代表作,而對李幸,這只是他的一場好比賽。
進攻籃板上雙、蓋帽上雙、四雙等等驚世駭俗的數(shù)據(jù)于他而言都只是浮云。
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刷出更好的數(shù)據(jù)。
但他并不喜歡滿足外界的期待,他對數(shù)據(jù)并不上心。
正是因為他的謙讓,猛龍隊才能取得如斯戰(zhàn)績。
“拉奇的進攻籃板太強悍了,喬金·諾阿在他面前像個小人偶!”安格斯大叫道。
斯塔德邁爾淡淡地說:“拉奇對進攻籃板的預(yù)判就像磁鐵對鐵器的吸引一樣!
“不要慌,穩(wěn)!”
科克·辛里奇舉起手,讓隊友按部就班地跑位。
曾經(jīng)的風(fēng)城之子被拋棄后,因為球隊需要,再次歸來,并且把球隊扛在了身上。
這樣的故事出現(xiàn)過許多次。
費舍爾離開了湖人,然后又回去了;大本離開了活塞,然后又回去了;李幸離開了公牛,然后又歸來了;辛里奇現(xiàn)在即是如此。
當初被公牛選中時,他被當作未來的公牛隊長培養(yǎng);一年年地過去,他和公牛迎來了七年之癢,羅斯已經(jīng)優(yōu)秀到讓公牛可以放心送他離開;而現(xiàn)在,羅斯要休養(yǎng)大半季,公牛需要一個后衛(wèi):熟悉芝加哥,能防守,能擔當指揮——于是他又披上了公牛球衣。
不管多了多久,辛里奇身上的風(fēng)城印記都不會磨滅。
德拉季奇的防守狠狠地罩住了他。
比對抗,辛里奇完全不懼,當年一出道就有鐵衛(wèi)之稱的他,最喜歡的便是與對手對抗。
在強烈的對抗之中,辛里奇找到了傳球的空間。
諾阿拿到球,大吼一聲,每個人都以為他要進攻了,只有他的隊友知道這聲吼叫意味著什么。
他的嘶吼聲催動了其他的走位,李幸也被他騙了。
在他們的身后,洛爾·鄧擺脫米德爾頓,好似背后**的鬣狗猛地切入禁區(qū),狂野的法國人隨手一記漂亮的擊地給到了英國人的手里。
英國喬丹一聲大喝,靠著李幸的身體擦板得分。
“我說了吧,我們和亞特蘭大不一樣,我們是來贏球的!”諾阿低喝道。
“是嗎?”
李幸反問一句,繼而跑到前場。
當對手在他面前打出好球的時候,他一定會回應(yīng),他需要做給隊友看。
“拉奇要球了,傳!”
觀眾有人在吶喊。
“傳!”
“傳!”
“傳!”
現(xiàn)場的觀眾一起呼喊,他們都知道李幸拿到球就等于得分。
最讓他們生氣的是,李幸明明擁有無人可擋的進攻能力,但開火權(quán)卻不如巴尼亞尼這個經(jīng)常對天放槍的二院射手。
所以他們也不會理解猛龍為何能取得如此成功。
如果沒有一個無私的領(lǐng)袖,這群人根本不會如此貼切地組成一個團隊。
眾意難卻,德拉季奇?zhèn)鞒隽似で颉?br />
李幸轉(zhuǎn)身卡住位置,單手抓球,諾阿根本沒辦法。
防守需要的各項指標,他都不如李幸。
李幸的進攻成功與否,全看他的是手感。
李幸比諾阿更清楚這一點,所以他直接就是一記姚明式的右腰翻身跳投。
高不可攀的投籃點直接讓諾阿選擇死亡,望著空中的皮球,法國人知道它會進。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