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幸秉承著“我全都要”的原則,對美女的敬酒來者不拒。
陸續(xù)來了三個人,原本都以為要輸了,接過李幸不按套路來,紛紛接過了她們的酒。
直到第四個,她看著李幸氣呼呼地說:“你這個人太貪婪了!”
李幸看著她,對方年紀(jì)應(yīng)該和自己差不多,五官工整,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股動人的青春氣息。
“是有點吧。”李幸笑道。
有點?這架勢分明是要把姐妹們一口吃掉的樣子啊,這叫有點?
“你只能選擇一個!”她認(rèn)真地和李幸講述著“游戲規(guī)則”。
李幸聳肩,比當(dāng)年的喬丹還要無奈:“你們又沒跟我說清楚,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
“你會選擇誰?”她問。
“我還是會選擇喝掉你們所有人的酒!
李幸害羞地說:“不好意思,我沒別的優(yōu)點,就是不會拒絕美女!
說罷,他還給對方拋去了一個俏皮之眼。
糟糕,是心動的感覺...
弗賴斯無論如何都不想和李幸扯上關(guān)系,她只是個初出茅廬的年輕演員,在德國都沒什么名氣,如果和李幸有染的話,她的聲名無疑會像亞歷珊德拉·達(dá)達(dá)里奧一樣名傳世界。
只是和李幸在一起,全世界就都知道了他有多了一個女朋友——那個女朋友有以雙方天使的面孔和魔鬼的身材,還是個演員。
于是,一些導(dǎo)演便自動找上門了。
可是弗賴斯不想以這樣的方式出名,李幸給了她一種危險之極的感覺。
李幸也很意外,這個女人對自己的好感和恐懼居然是同步上升的。
看來不是一個容易的獵物啊。
李幸心想,在這轉(zhuǎn)了一小會兒,總算發(fā)現(xiàn)了心儀的對象。
通過全知之眼,李幸知道了弗萊斯的底細(xì)——麗芙·麗莎·弗萊斯,德國人,生于柏林,一個前途光明的年輕演員,天賦極高。
“好吧,那我就遵守游戲規(guī)則!
李幸改口說:“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從你們當(dāng)中選一個人的話,我會選擇你!
“oh,拉奇,怎么可以這樣?”
旁邊的三位女士紛紛叫出聲,年長的洛倫茨嬌嗔一聲。
對于這種成熟美麗而且知情達(dá)理的大姐姐,李幸很有興趣和她在床上探討人生,只是弗萊斯更中他的意。
“抱歉,就像總冠軍一樣,只能有一個,我剛才確實是太貪婪了!
李幸笑著看向弗賴斯:“現(xiàn)在呢,有沒有感覺我好多了?”
“你真是個怪人。”
弗賴斯對李幸選擇自己感到開心,同時也很不解。
李幸發(fā)現(xiàn)對方對自己的恐懼降低了不少,好感也因為方才這些話語而提升了許多。
現(xiàn)在正是趁勝追擊的時候,卻被巴尼亞尼打擾了。
“拉奇!”
“拉奇!”
“我找到她了!”
巴尼亞尼好比那些喜歡打擾主角和女主角親熱的配角——這種配角都他媽該被千刀萬剮!——他來到李幸的面前,指著前方正在和人熱聊的美女:“就是她,瑪?shù)贍栠_(dá)·魯茨!”
李幸向巴尼亞尼所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那個人。
全知之眼讓他知道了他想知道的。
對方連演員都算不上,只是一個電影學(xué)院的學(xué)生,目前沒有出演任何電影,來到這里估計也是想找機會和這里的二三流導(dǎo)演們認(rèn)識一下。
“怎么辦?已經(jīng)有人捷足先登,我應(yīng)該把這瓶酒砸到那個人的頭上嗎?”
巴尼亞尼看著桌子上的空酒瓶,認(rèn)真地考慮著這個問題。
“不行!怎么可以使用暴力?”
李幸還沒給出意見,弗賴斯倒是先反對了。
“你是?”巴尼亞尼看著她。
“我剛認(rèn)識的朋友,介紹一下,她是麗芙·麗莎·弗萊斯。”李幸剛介紹出弗萊斯的名字,后者便震驚了。
雖然兩人有一個非常友好的交流,但是,她并沒有透露自己的姓名。
這說明什么?
拉奇認(rèn)識我?
他看過我的電影嗎?
他是專程為我來的嗎?
女人的想象力是無止境的,李幸的一個無心之舉讓對方對他的好感度大幅度上升。
他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好感度怎么突然間多了這么多?
這種級別的好感度,要是遇到一些低貞操的女人,都可以在床上聊了一聊人生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弗賴斯壓住心里的激動,輕聲問道。
這個...
李幸只能使出那用了一遍又一遍的借口:“我看過你的電影,我覺得你表現(xiàn)的很好,而且,我和你一樣喜歡《這個殺手不太冷》,我是讓·雷諾的鐵粉!
“真的嗎?”
這就是可以掌握第一手情報的好處了。
全知之眼讓李幸知道了弗賴斯是因為看了《這個殺手不太冷》才決定當(dāng)演員。
而現(xiàn)在透露出這些,從另一個層面暗示了弗賴斯。
“哎呀,還是說說我的事情吧,反正你們遲早在一起!”
李幸真想把這貨的嘴巴給堵住。
他這話一說出來,弗賴斯又嚇到了。
“什么?”
“他的意思是...是...”
李幸也不知道怎么解釋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著魔了,胡言亂語,你別多想!
“真的嗎?”弗賴斯問。
“你能不能先把手頭的事情放下,我要瘋了,那個該死的混蛋居然敢邀請瑪?shù)贍栠_(dá)跳舞,那是我的舞伴!”
巴尼亞尼氣得牙齒都要咬斷了。
李幸可憐地看著他,說:“你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
“一,跑過去把你的舞伴搶回來;二,等他們跳完,利用你獨特的人格魅力讓她和你跳第二段舞!
巴尼亞尼甚是為難:“你不知道,如果她接受了那個混蛋,那就說明我出局了,意大利人對愛情是特別忠貞的!
明明是一句喪氣話,李幸怎么覺得這貨在炫耀呢?
炫耀你們意大利對愛情很忠誠,同時向在場的女士表明你是個專一的人。
“好吧好吧,那就用我們的經(jīng)典戰(zhàn)術(shù)!”
李幸給他瞥了一眼。
“難道,你是要用那一招?”巴尼亞尼嚴(yán)肅地好像兩國元首在討論向誰實施核打擊一樣認(rèn)真。
弗賴斯問道:“你們在說什么?”
“快點做決定,你的女神快要被攻下了。”李幸道。
巴尼亞尼的眼珠飛快轉(zhuǎn)動了一下,怒道:“好吧,我只是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報答你。”
“簡單,我?guī)湍愀赏赀@事以后,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和麗芙!
這話挺浪漫的,只是你這么說合適嗎?我們才認(rèn)識不到半小時。
弗賴斯正想更正李幸的話語,但他已經(jīng)深深陷入角色之中。
“走吧!
李幸?guī)ь^沖鋒。
洛倫茨羨慕地說:“麗芙,看來拉奇對你一往情深啊!
“呵呵...”
還有啥事比對一個剛認(rèn)識不到半小時的人一往情深更扯淡的?
李幸從一個女士的手上搶過酒杯,不顧對方的尖叫,好似填裝完畢的洲際導(dǎo)彈,瞄準(zhǔn)了魯茨面前的男人。
“那么...”
他正打算向魯茨發(fā)出邀請,李幸剛好走到他的面前,撞到了他的身上。
手里的酒杯,也因為撞擊失去平衡,整杯紅酒全都撒到了對方的身上。
可以肯定的是,他這套衣服是廢了。
“你!你!”
眼看好事將成,年輕的男演員站起來憤怒地瞪著李幸。
他認(rèn)出了李幸:“是你這個人渣!你這種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李幸的演技不咋地,但演惡霸還是沒問題的。
他拍拍身上的衣服:“你應(yīng)該慶幸剛才的紅酒沒有滴到我的衣服,不然你已經(jīng)被我從這里扔出去了!
“你說什么?”
“別小看這件衣服,你這個蠢貨,你拍一部電影的片酬都沒我這件衣服貴重!
李幸煞氣逼人,走到他的面前居高臨下。
恐怖的高度以及駭人的表情,一瞬間帶來的壓力還真不是一般人能頂住的。
男演員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
“你這個人怎么如此無禮?”魯茨正想為那個可憐的男人抱不平。
巴尼亞尼化身救世主出現(xiàn)了:“拉奇,你這樣子真的很不好,你不應(yīng)該這樣,我為你感到羞愧!”
“抱歉,我的朋友。”
李幸拉起那個男演員:“我想我們已經(jīng)達(dá)成了共識,不是嗎?”
看到李幸一臉的“如果敢說不是就把你從這里扔出去”的表情,嚇得連連點頭。
“抱歉,打擾你們了!崩钚夷弥票,遠(yuǎn)離了這里。
男演員默默地爆粗,除了更加憎恨李幸之外,他拿對方一點辦法也沒有。
“不好意思,我需要去換一身衣服。”他尷尬地說。
魯茨苦笑:“發(fā)生這種事真讓人遺憾!
“唉!
“果然成功了!”
巴尼亞尼握著拳頭,好似拯救世界的超人一樣站在魯茨的面前,充滿歉意地說:“不好意思,拉奇給你添麻煩了!
“他一直這樣嗎?”魯茨想起李幸方才的樣子就很害怕。
巴尼亞尼悄悄看了看李幸所在的位置,確信對方不會聽到他現(xiàn)在的話語,才大膽說道:“相信我,這家伙一直這樣,整天給我和球隊添麻煩,搞到我們很是煩躁,你放心吧,我會好好教育他的,這家伙就是欠教育!”
“有你在他身邊,他遲早會改邪歸正的吧?”魯茨一下子就把注意力放到了巴尼亞尼身上。
這位不畏隊內(nèi)的蠻橫球星,敢于出言相勸的大家伙,貌似是一個不錯的人。
如果李幸知道巴尼亞尼在背后這么評價他,他一定會跑過來在魯茨的面前將這廝的黑歷史統(tǒng)統(tǒng)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