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幸接到的電話并不是刻意的安排,而是真的突然接到了電話。
生活有時候就是這樣,處處都伴隨著驚喜。
李幸看著來電人,心里卻是奇怪不已。
這種時候誰都有可能打來電話,唯獨這個人不可能,但他還是打來了,所以個人到底是為什么打來?他打來的目的是什么呢?雖然有點繞口,但真的值得李幸這么琢磨一大堆。
最后他在振鈴超時之前接起了電話。
“普度,來個好消息。”
“你上次跟我說的,調(diào)查尼基塔·梅甘!
“是啊,怎么了?”
李幸心里一動,既然讓諾打電話給自己,嗎必然是有了收獲。
“我們對他的了解沒有任何的進展,但今晚有個機會可以讓你們的關(guān)系更進一步,如果你勾引女人的魅力果真如傳說中那么強大的話,這是個好機會!
“相信我,我的魅力絕對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強大!
“那就沒問題了!
“她今晚會出現(xiàn)在翁達港的米澤爾法特酒吧,那里有許多專門走勢買賣毒品的人在活動,你的雪蓮花已經(jīng)盯了很多天了,如果我的判斷沒有錯,她準(zhǔn)備在今晚收網(wǎng)!
李幸以為這家伙瘋了:“那可是毒品啊!和這些家伙打交道的都是些什么人你不知道嗎?他們有槍吧,我要是受傷怎么辦?你考慮過這個問題嗎?你是不是不想領(lǐng)下個月的薪水了?我要是死了,你一分錢都領(lǐng)不到!”
李幸如此直白的表示自己貪生怕死還真是把讓諾驚了一下:“你倒是很真誠!”
“那是當(dāng)然!趕緊換個法子!”
“不,這是唯一的辦法,別忘了,你要追求的人是多倫多警局行動部的副部長,你知道行動部是個什么所在嗎?你知道她每天都在和什么樣的人打交道嗎?如果你是認(rèn)真的,那么今晚的事情只是試卷考,你還會遇到更危險的事情。當(dāng)然,你可以放棄這個機會,你也可以等待一些更安全的機會,但我并不確定雪蓮花會不會因為你相貌、身價這些膚淺的東西而忽略林肯公寓的這些人而全心全意地接受你!
“普度,你他媽真是小看我了!”
李幸從讓諾的語氣中聽到了鄙視:“我就做給你看!”
“要讓巴里特派幾個人去保護你嗎?”
“不必了!”
李幸氣憤地掛掉電話,轉(zhuǎn)念一想,保護還是要的呀,于是又放下節(jié)操,打去電話:“那個,讓丹特和埃澤爾來保護我!
“拉奇,你在這干什么?”
史蒂芬森帶回了許多的水。
李幸本來只想打個招呼就讓他進去了,結(jié)果,他發(fā)現(xiàn)史蒂芬森和“梅甘之心”這個后續(xù)事件產(chǎn)生了劇烈的聯(lián)動。
他還從全知之眼看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粉色的桃心。
那是什么意思?
史蒂芬森跟這件事有聯(lián)系?可以肯定不是糟糕的聯(lián)系,那么...
考慮到今晚這件事有些危險,李幸并不想把他卷進去,但是,最終還是開口了:“蘭斯,今晚有安排嗎?”
“我打算和昆西在家里玩一晚上的2k11,這算安排嗎?”
“這安排糟糕透頂,我有個更棒的安排,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此時,埃斯比約中心的教練辦公室。
斯奈德正在和特里亞諾討論客場的比賽。
“奎因,雖然輸給圣安東尼奧很遺憾,但這已經(jīng)出乎我們的意料了!
特里亞諾笑道:“我之前還以為我們至少會輸個兩場!
斯奈德臉色不改,但看得出來,他認(rèn)同特里亞諾的話語:“托尼的防守很強,但他一個人還無法徹底改變整條防線的疲軟,德瑪爾的防守可以更強!
“是啊,但今年只是他的第二年,我們完全不用著急,多給他一點時間吧!碧乩飦喼Z說。
“前幾天拉奇找我說了一件事!彼鼓蔚峦蝗徽f。
特里亞諾表情一變,李幸平時是不會著教練說話的,如果真的找了,那肯定有事情。
“他說了什么?”
“他說邁阿密今年的新秀,那個哈!烟厝潞懿诲e,還說洛杉磯快船的德安德魯·喬丹不錯。”
“哦?”
“他想要我們得到這兩人?”特里亞諾笑了。
斯奈德問道:“你怎么看?”
特里亞諾淡淡地說;“我不知道,我對這兩個人沒什么印象,但是,拉奇的眼光一向很準(zhǔn)!
“當(dāng)初選擇蘭斯就是他做的決定,雖然我們都覺得這是一個糟糕的決定,但做出這個決定的人是他,我們只能答應(yīng)他!
“還有,你來面試的時候,他也對你的到來表示歡迎,要知道,在那之前我們面試了十幾個人,他沒有任何的表示,沒有表示就是不喜歡,不歡迎。”
斯奈德說:“很顯然,你和蘭斯,他都沒看走眼。”
忽然,斯奈德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巴尼亞尼朝思暮想的,微微點頭,表示滿足的微笑。
雖然轉(zhuǎn)瞬即逝,但的確出現(xiàn)了。
“也許我應(yīng)該跟布萊恩提一下了!彼鼓蔚碌。
“在力所能及的前提之下,我們的確應(yīng)該加深內(nèi)線的厚度,僅憑拉奇一個人就可以支撐起全隊的防守,但我們還需要一個在他下場休息時頂住第二陣容的替補!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教練,你們都在啊,太好了...”特里亞諾笑呵呵地走進來。
特里亞諾問道:“安德里亞,什么事情這么高興?”“呃...今天是個好日子啊,你們不知道嗎?”特里亞諾說。
好日子?
“我們昨天剛輸了球,今天也不算是什么好日子。”
斯奈德問道:“安德里亞,你今天的訓(xùn)練完成了嗎?”“很快,馬上就完成了,但我還有一件事要做。”巴尼亞尼突然把身后的手拿出來,抓著一顆籃球:“節(jié)日快樂,教練!”
“節(jié)日?什么節(jié)日?”
“國際籃球節(jié)啊,我們都以籃球為生,這個節(jié)日就是我們的勞動節(jié)和潑水節(jié)!”
巴尼亞尼還以為這樣就可以逗笑斯奈德。
結(jié)果斯奈德的臉上非但沒有絲毫的笑意,好像還有點生氣的樣子。
巴尼亞尼身上卻有股屢敗屢戰(zhàn)的銳氣:“教練,您有什么吩咐嗎?不管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做!”
“那你能把今天的訓(xùn)練完成了嗎?”
“可以!您稍等!”
“杰,”
斯奈德問特里亞諾:“這家伙每天都這么傻乎乎的嗎?”
“比起我執(zhí)教的時候,病情好像更嚴(yán)重了...”特里亞諾不太確定。
“唉...”斯奈德輕嘆一聲。
巴尼亞尼剛從教練辦公室出來就跟瘋子一樣瘋狂地訓(xùn)練,他可從沒這么認(rèn)真訓(xùn)練過。
“看來某人已經(jīng)放棄偉大的事業(yè),一門心思地訓(xùn)練了,這非常好!笨柕侣〔蛔〉貪娎渌。
巴尼亞尼練得一頭大汗,幽怨地看向卡爾德隆。
此刻,他不是巴尼亞尼,他是安德里亞·耶哥蕊特亞尼,對瓊?cè)た栄┞≌f了那句著名的:“何塞,你他媽啥也不懂!
“對啊,費盡心思逗笑一個根本不會笑的人,這種操作我是真的看不懂!笨柕侣〔煌5貪娎渌
至于李幸,他已經(jīng)把事情告訴史蒂芬森了。
事情很順利,史蒂芬森想也不想就答應(yīng)了。他這么信任自己,李幸的心里有點小小的自責(zé),畢竟今晚要去的地方并不安全。
“聽說你們今晚準(zhǔn)備去翁達港偷腥?”
埃文斯居然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李幸警惕地看著他,他可不想被無關(guān)緊要的人打亂了計劃;“你可千萬不要說你也要來,雷吉,你是有家室的人,你不能做出對不起嫂夫人的事情!”
“我呸!就算你邀請我,我也不會去!”
“你知道翁達港是什么地方嗎?多倫多最混亂的地方,流氓匯聚之地,就算你真釣到了魚,也是一只陰險狡詐的魚!
李幸也特別想跟站在他們面前的這個“囧恩·雪諾”說“你他娘的什么都不懂!”考慮到這么做過于危險,李幸把這句話憋在了心里沒說出來。
“你放心吧,雷吉,我們今晚一定會成功的!”
“一定會成功?好吧,那我要看看你到底了不了解女人,你不是拉奇,我擔(dān)心你被那些壞魚兒咬死!
埃文斯好像情圣一樣老道地問:“你知道關(guān)于女人的一件有趣的事實嗎?”
“什么?”
埃文斯現(xiàn)在指點江山的樣子真是讓人想象不到他被嫂夫人拿著菜刀追殺的情景啊。
“你知道有什么東西是幾乎每個女生都會吃的嗎?”
“我先提醒你,不是魚,不是沙拉,也不是冰淇淋,根據(jù)有關(guān)部分調(diào)查,每個女性終其一生,至少會吃下4磅某物質(zhì)!
埃文斯掛在臉上的淫笑真的特別容易讓人往歪處想。
尤其是李幸這種淫蕩的人,除了你們都想到的那個答案,他也想不到別的。
“我的天啊,難道你說的是...雷吉你太罪惡了!”李幸正想把史蒂芬森拉走。
“你們想到哪去了?”
“對啊,你太罪惡了!”史蒂芬森也一副看透了埃文斯的樣子。
埃文斯拉住了他們:“看來你們都想歪了,但是很遺憾,你們都想錯了,正確答案是,口紅!”
“你們看,你們一點也不了解女人,晚上小心點,別被吃的骨頭都不剩!
埃文斯說:“如果你們最終被人拋尸在荒郊野外,我會在你們的墳前送上鮮花,聊表心意!
...
巴尼亞尼用最短的時間完成了訓(xùn)練,他從來都沒有這么認(rèn)真過。
激烈的訓(xùn)練透支了他的體能,他現(xiàn)在走起路來輕飄飄的,好像要羽化登仙。
他走向了教練辦公室,打開門,又看見了斯奈德和特里亞諾。
“安德里亞,你的訓(xùn)練...”
巴尼亞尼沒走到兩位教練的面前就摔倒在地,自詡為猛龍隊最帥的面孔就此和地板完成了一次親密的接觸。
巴尼亞尼慘叫著,抬起頭,和斯奈德對視:“教練,我完成訓(xùn)練了...”
斯奈德看見巴尼亞尼的鼻孔有兩行血水流了出來。
尤其是那滑稽的鼻血流的越來越多,讓巴尼亞尼看起來像極了那些倒大霉的喜劇主角。
本能最終戰(zhàn)勝的耐力,斯奈德笑了一下。
巴尼亞尼看到了!
他看到了斯奈德的笑容!
他振奮得站起來:“教練,我沒事了!”“要不要去醫(yī)務(wù)室看一下?”斯奈德忍住了笑。
“不,我很好,我非常好,別看我流了血...沒事,我習(xí)慣了!
巴尼亞尼一邊擦學(xué),一邊往外走,走到門外的時候,他就像命中了壓哨絕殺一樣用意大利語揮拳怒吼:“太他媽好了!”
特里亞諾看得又好笑又難過:“可憐的安德里亞,看來他的病情真的加重了。”
“是的,招聘心理醫(yī)生迫在眉睫,讓布萊恩的動作再快些吧。”斯奈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