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你們最近在奧克蘭拍電影!
“對啊,明年奧斯卡最佳電影的最大熱門《青少年》了解一下?”沃夫笑嘻嘻地說。
李幸知道她在開玩笑,問道:“拍完了嗎?”“三分之二了,我的戲份已經(jīng)殺青,怎么,你有興趣嗎?”沃夫問。
“有一點,凱特很喜歡拍電影,我想幫她!
在女人面前提起另一個人女人顯然不是明智之舉,李幸只是想知道塞隆會有什么反應(yīng)。
“這個世界上可不乏懷才不遇的好演員,不過,如果你肯幫她的話,一定沒問題的!比】雌饋頉]有異樣。
如此,李幸大致就了解了。
塞隆對自己大概只是“有好感”,遠遠沒到靈肉交融的地步。
他們又開始聊了起來,都是一些有的沒的話題,不過場面還算熱鬧,約會的氛圍一直都沒消失。
“季后賽馬上要開始了,你有興趣嗎?”
分別之前,李幸對塞隆說。
“你這是我在邀請我嗎?”塞隆笑問。李幸說:“當然,如果你能來航線中心旅館看比賽的話,我們能橫掃任何對手。”
“橫掃,你確定?”
“確定,當然確定了!
塞隆看起來好像是經(jīng)過了慎重的思考,最終面帶笑意地點頭:“那就這么說定了,我會抽出時間去現(xiàn)場多倫多看比賽,而你們一定要橫掃對手,不管是誰!
“我一定會辦到!
李幸笑道。
這時,李幸的腦海中響起了他一直在等待的聲音。
“恭喜你觸發(fā)雙向事件:美人之約!
雙向事件?李幸從未遇到過這種事件。
“這既是場上事件,也是場外事件,如果你最終完成了這個事件,可以額外得到一次抽取技能的機會!
吖噠!
李幸背過身,興奮地握住拳頭。
見李幸這孩子氣的模樣,塞隆和沃夫忍俊不禁。
“查理茲,場下的拉奇和場上的拉奇反差還真是大!蔽址蛐Φ溃骸拔叶加行┫矚g他了呢!
“那你很有機會哦!比⌒Φ!拔覀冏甙。”
卻說李幸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個很不友好的司機,他是勇士隊的死忠,聽說了李幸那番話,并在車上不斷地教育李幸。
“年輕人,雖然你天賦卓絕,在場上無所不能,但你應(yīng)該管住你的嘴巴,你知道你的嘴巴會給你帶來很多麻煩!
“嗯嗯嗯!
“所以說,我對美國的教育越來越悲觀,那些愚蠢的教育機構(gòu)只會教出一堆無禮的天才,像你這樣,你根本不知道禮貌是什么,你不懂得什么是尊敬,千萬別否認!我看過你很多的采訪,我簡直不敢相信你是大學(xué)生...”
這一刻,李幸好想跳車逃跑。
考慮到此事的危險性,考慮到家中還有四個女人等待他回家,考慮到他還沒主宰聯(lián)盟,考慮到他還沒攻略塞隆...考慮了很多事情,他只能先忍著,保全有用之身。
“雖然金州還在泥潭之中,但我們擁有光輝的歷史,你知道嗎?我們曾經(jīng)三次奪得總冠軍,面對擁有如此光榮傳統(tǒng)的冠軍之師,請你對我們保持基本的尊重!
十幾分鐘后,司機終于抵達終點。
李幸把錢甩下,零錢都不要了:“再見,不,再也不見了!”
娘的,我不就是在賽后瞎逼逼了幾句話嗎?你們至于這么入戲嗎?
李幸心里罵罵咧咧地,進入電梯,來到房門口,猛地發(fā)現(xiàn)門沒鎖,以為是有小偷,猛地將門打開,大吼道:“誰在里面?”
而后,他目瞪口呆。
巴尼亞尼穿著一條內(nèi)褲,坐在他的枕頭上,也不怕生出麻疹;埃文斯還在吃爆米花,李幸不知道為什么他這么喜歡吃爆米花;波什和德羅贊、貝里內(nèi)利、莫里森等人打著牌;卡爾德隆則無所事事地上網(wǎng)。
“我想知道,你們?yōu)槭裁淳奂谖业姆块g?”李幸問道。
卡爾德隆關(guān)掉筆記本電腦,說道:“因為我們都相信無花果自有成熟的時候,不知道你今晚把事情干成了沒有?是不是像之前那么順利?”
“對啊,我們的采花賊今晚有沒有采到蜂蜜呢?查理茲·塞隆可不是一般人!”埃文斯賤兮兮地說。
巴尼亞尼如同坐禪念佛的僧人,盤坐在李幸的枕頭上質(zhì)問道:“說,你把查理茲怎么了?”
或許我應(yīng)該把這些將我的房間搞得亂七八糟的家伙一個個從二十層的大樓上扔下去...
由于這么做的后果太過可怕,李幸最終沒有實施,只是說:“我們愉快地吃了一頓飯,相談甚歡,我還向她請教了一些私人問題,最后我們做了個約定便離開了,事情就是這樣!
“恭喜你,巴尼,你的女王還沒有和拉奇上床!笨柕侣」恼频馈
埃文斯并不意外,往嘴里塞了個爆米花,猥瑣地吮了吮手指,說道:“也對啊,查理茲這種咖位的明星,怎么可能輕易就被你搞上手,怎么也得有個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再上床的過程吧!
知我者埃文斯也。
李幸真想給他點贊,鑒于巴尼亞尼的情緒不太穩(wěn)定,雖然這根意大利面條最多也是滿腹牢騷地念幾句,但那也是很煩人的好吧。
“等一下,你剛才說了約定,什么約定?”巴尼亞尼盤根問底。
“約定就是約定啊,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私事,你一定要知道嗎?”李幸笑問。
巴尼亞尼悲憤地說:“那可是我的女王啊,即使吃到一百六十斤也風(fēng)情萬種的女王!”
“一百六十斤?”
“你別告訴我你沒看過《女魔頭》,那可是查理茲的經(jīng)典之作!”巴尼亞尼憤慨地說。
“我還真沒看過...”
李幸的話點燃了巴尼亞尼。
“別攔著我,我要殺了他!”巴尼亞尼如同發(fā)瘋的野獸。
李幸走到他的身邊,將枕頭從他的屁股上解救出來,丟給德羅贊:“德瑪爾,拜托你一件事,讓服務(wù)員幫我換個全新的枕頭!
“為什么是我呢?”德羅贊問道。
李幸笑問:“你說呢?”“ok,你最大!钡铝_贊正要出門,抓著枕頭問道:“他要問為什么呢?畢竟這枕頭看起來完好無損。”
“你就說被病毒污染了。”李幸道。
李幸一看巴尼亞尼氣得臉色漲紅,湊近說:“如果我把我們之間的約定偷偷告訴你,你可以消氣嗎?”
“說!快點說!”
巴尼亞尼這變臉的速度讓李幸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屬變色龍的人。
“好吧!
李幸在巴尼亞尼耳旁說了幾句。
“什么?查理茲要來多倫多現(xiàn)場看季后賽?”巴尼亞尼叫了出來。
“什么?!”
房間內(nèi)沸騰了。
李幸有種日了狗的感覺,真他媽不該告訴這逼啊。
“看來季后賽我得好好表現(xiàn)了,怎么著都不能在查理茲面前丟臉啊!”波什揮揮袖子說。
巴尼亞尼元氣滿滿:“太棒了!我喜歡這個約定!”
“所以你們是在興奮什么?或許她是專程來為拉奇加油的呢?”卡爾德隆冷靜地說。
“放屁!她肯定是來看我的!”巴尼亞尼自信地說。
李幸把行李放好,說:“所以你們現(xiàn)在可以離開了嗎?我要休息了!
“沒問題,兄弟,祝你美夢成真。”
“是,我相信拉奇和查理茲同床共枕的美夢一定能成真的!卑N乃箍礋狒[不嫌事大地說。
“雷吉,你還是安安靜靜地吃爆米花吧!”
幾分鐘后,德羅贊給李幸?guī)砹艘粋全新的枕頭。
“他們都走了嗎?”德羅贊問。
“是啊!崩钚尹c頭。
德羅贊道:“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晚安。”“晚安,德瑪爾!崩钚野验T關(guān)上。
李幸躺到床上,閉上眼睛,開啟了系統(tǒng)。
到處看了看,睡意涌向了他的大腦,引導(dǎo)著他進入夢池。
李幸漸漸睡著了,他做了個很長的夢,他夢見了許久未見的親人與朋友。
他們問他去了哪里,李幸無法回答。
問他什么時候回歸,李幸也無法回答。
見李幸沉默不語,他們很失望——這是李幸最恐懼的事情,他打心底害怕別人對他失望。
美麗卻又可怕無比的夢讓李幸驚醒,他不斷地喘氣,看了眼時間,還不到五點。
他還可以睡幾個小時,可他現(xiàn)在一點睡意都沒有。
“你的心很亂。”
“是,我知道。”
李幸走到洗手間洗臉。
“你想回去嗎?”
回去?回到那個碌碌無為的前世,做回那個一事無成的李幸嗎?
李幸搖了搖頭:“我不想回去!”
“那你在擔(dān)心什么?恐懼什么?”
“你在擔(dān)心這一切都是假的,眼前的一切都是一場夢,你怕你像剛才那樣醒來,你還是那個什么也干不成的李幸,對嗎?”
李幸擦著臉:“你的廢話有點多了!
冷酷的聲音繼續(xù)說著:“你就是拉奇·李,拉奇·李就是你!
“你已經(jīng)跟我說過很多遍了!崩钚覠┰甑暮堋
“但你需要不斷地有人告訴你這一切都是真實的,不是嗎?”
這一刻,李幸覺得系統(tǒng)像個有意識的人:“所以你到底是什么呢?”
“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