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救命啊……風紀隊的人怎么還不來……”
前面有一根觸手慢吞吞向打著顫,合不攏的兩條軟弱白腿間擠進淺色的觸手尖兒,背后堅硬碩大的性器在臀縫間上下蹭動,形狀怪異的頭部剛從高潮得軟透了的花穴抽出,正好用沾染的濕膩對準了她早就也被過量水液浸潤的后穴。
尤莉卡第一次真情實感喊救命。甚至開始期盼因為她的專橫任性,一向與她相看兩厭的學院風紀隊能巡邏到附近,聽到她的呼救聲。
兩個大活人進了更衣室這么久沒出來,就沒人發(fā)現(xiàn)不對過來看看嗎!?
……哦,想起來了。還是她自己雇傭隱匿與魔法蹤跡清除課拿了最高分,愛財如命,總是在學校地下黑市“接活”的麗茲偷偷把沼澤玫瑰花粉放進莫洛涅的更衣室,然后為了防止中途被莫洛涅仿佛無處不在的仰慕者破壞,還額外給了麗茲半袋銀晶幣,讓她設(shè)結(jié)界也好、親身一個一個攔也好、傳假消息也好……整個下午不要讓人進到私人更衣室這層樓來。
總之要讓被撲了一身最厭惡的沼澤玫瑰花粉的莫洛涅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只要附近沒有其他人,莫洛涅也就不能像每次那樣幾句話、幾滴眼淚就蠱惑得所有人都向著她,替她說話,覺得她是世界上最無辜最純潔的可憐姑娘。
沒別人在,她就可以盡情報復白蓮花啦!
結(jié)果怎么會這樣!
她快要氣死了!
紅得發(fā)亮,在腿心粉膩軟肉中格外顯眼,那枚被性器根部小觸手欺負得扁扁硬硬,歪到一邊的花核再次于尤莉卡眼前被觸手的紫色吞沒覆蓋。
觸手的小吸盤是柔軟的,但質(zhì)感又比舌頭更硬更滑。比起性器,更像攝食的口器。吮吸的快感中混合下一刻就可能被一口吞下的恐懼。
被插入狠操時,她全身軟得像團棉花,隨便一捏就會變了形狀。此時那根性器抽出,就變成浸了水的棉花團,軟趴趴濕嗒嗒。伸出手去,從肩到肘,連手指尖都是抖的。
尤莉卡又氣又恨,揪著離她最近,在她胸部勒了足足叁圈,緩慢盤繞轉(zhuǎn)動的觸手使力向下扯。
扯是扯不動,反而讓小乳尖在牽拉中被吸盤撮得更深,幾乎是要從柔嫩細小的乳孔中吸出什么不應存在的液體才罷休的氣勢。
尤莉卡馬上軟手軟腳,前后穴都被戳著地坐在莫洛涅腿上不敢亂動彈了。
但胸前被她抓過的那根觸手,從她手指碰及之處,粉紅色突然如水面下浮起的氣泡涌出,連帶周圍的紫都被擴散一樣漸變著淺了一兩個色度。
仿佛有顏料在那層薄薄的光滑表皮下流動。尤莉卡驚得打了個哆嗦:“這,這是什么東西?”
“你不會以為我的觸手沒有知覺吧?”耳朵呵進一團溫溫的氣,莫洛涅語調(diào)嘲弄,滾熱唇片卻不給她閑暇,從耳垂一路親吻著滑到頸間。手在她又軟又彈的臀肉上拍了一把,倒把花穴拍得又流出一大股水液。
“那可是和你身上這些一樣的……敏感帶!
吸盤識趣退開,脹鼓鼓大了一圈的肉核被手指擰了兩把。
“第一次見面你就碰了我的觸手。那時我還是個小孩子呢。是你犯錯在先!
莫洛涅語調(diào)愉快。那顆紅嫩肉核濕滑至極,幾乎捏不住要從指腹間脫開。他用力以叁指夾住,任性揉搓,從鼓起的軟核到冒頭的肉尖全都刺激了個遍。
尤莉卡氣得要命:“我哪知道。你又胡扯給我亂安罪名!每次都是!”
“你不知道?”
她小巧白膩的下巴突然被捏著轉(zhuǎn)過去,對上美少年閃動奇異光芒的紫瞳。
“既然向我求教,那只好親身示范告訴你沼澤巨怪的生理特征了。”
尤莉卡綿軟無力,向外分開的雙腿突然一顫,繼而繃直,足尖弓起內(nèi)勾,抖得厲害。原本無論雙乳、肉核,甚至敏感得被深吻、咬咬耳垂、舔一口脊背,按一按小腹就水流個不停,流得整條腿都濕濕滑滑的小穴卻反而沒有溢出水液。
因為就在同時,莫洛涅一邊說,一邊用早就在穴口打轉(zhuǎn)的觸手和性器同時自前后貫穿了她。
容貌美麗的貴族少年男女衣衫不整,相依坐于月光般的白玫瑰叢中。掀開裙子的少女卻大開著雙腿,讓紫色異物沖入了粉紅的禁地中。
短暫的僵直后,尤莉卡已經(jīng)軟得沒力氣的身體再次止不住地打顫。被插入的后穴沒有預想中撕裂的銳痛,取而代之的是內(nèi)側(cè)被撐開的脆弱甬道灼傷般的滾燙撐脹。
塞滿濕濡花穴的觸手貪婪頂入深處,卻沒有開始抽插。而是抵上整根的質(zhì)量,擠壓磨蹭隔在后穴間的薄軟肉壁。
“沼澤巨怪沒有性別,也可以說都是雄性。因為巨怪不必結(jié)合就能制造下一代,只是在最后一步需要與異族的女性交媾,將卵注入她們體內(nèi),讓其孕育產(chǎn)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