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我進去看飯店里面的裝修情況,長毛的手機就響了,他看了看來電號碼,小聲對我說,老大,是那個房主。
我笑笑,說你接吧,他語氣要是很恭敬,我就過去,他要是還傲的一頭屎,就讓他哪涼快哪呆著去好了。
長毛點點頭,馬上接聽了電話。
說了幾句之后,長毛對著手機說,水先生,你等等,我問一下大師,現(xiàn)在有沒有時間。
長毛說完之后,掛斷了電話。
“長毛,不是一直喊老大的嘛,怎么這次喊大師了?”田甜笑著說。
長毛答道:“田總,不是我不想喊老大,而是那個姓水的房主,一口一個大師,給我說的順耳了,我也就稱呼老大為大師了。”
長毛這么一說,我就知道,那個水先生,對我的態(tài)度肯定很恭敬。
我就知道,他會這樣的。
看那個水先生,也是一個有錢人,他自己未老先衰,而且腰彎的厲害,肯定也找過不少名家給他看過,但是沒有一個給他看好的。
這次我說的言之鑿鑿,他不來求我才怪了。
他現(xiàn)在才打電話過來,肯定是受了不少的騙,在家里想了半天。
長毛在這個時候又問我,老大,姓水的問你,現(xiàn)在有沒有空過去,他已經(jīng)在豪華酒店,訂了一個包廂,就等你過去,再給你上菜呢。
我看了看田甜,說你想不想吃頓好的?
“什么好的我沒吃過,我就差吃姬彩云的鳳凰肉了,所以好的我吃不吃無所謂,但是我想看大叔你,是怎么裝逼的,呵呵,咱們這就去唄!”
我搖了搖頭,說大師就要有大師的樣子,哪有他說見就能見的道理,長毛,告訴姓水的,晚飯的時候,我再過去。
長毛還來了一個舉一反三,說老大,要不要讓他派車來接?
我搖了搖頭,說不必了,咱們自己過去。
長毛按照我說的,給姓水的回了電話,約定了晚上見面的地點。
這個時候,我走到了僻靜處,掏出了手機。
雖然看出來那個水先生身上的問題,但是我還沒有把握處理,畢竟脊椎骨是人的要害,假如我貿(mào)然取下那條小蛇,極有可能傷到那家伙。
畢竟稍有不慎,脊椎骨處理不當,人輕則背痛,重則癱瘓。
人家現(xiàn)在雖然腰是彎了點,但是拄著拐杖還能走,假如我給弄成癱瘓了,那就是聾子治成了啞巴。
爺爺和太師爺那邊,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斷了念想,這兩個老家伙,我打電話發(fā)短信,他們都不搭理我,我對他倆早就放棄了。
至于老鱉精,雖然我打個電話他就會接,但是這件事,我想他也未必能解決。
想了想,我還是撥打了徐老三的電話。
雖然手機鈴聲一直響個不停,但是徐老三就是沒接聽,我正在心里罵他不著調(diào)的時候,面前駛過去一輛車。
飯店正在裝修,墻邊堆著傻子水泥還有石子,我當時就撿起一塊小石子,扔到了那輛車的側窗玻璃上。
邁巴赫的玻璃果然結實,小石子竟然沒砸破那面玻璃。
沒等車子停穩(wěn),后排的車門就打開了,穿著道袍的徐老三跳了下來。
我當時就低下了頭,掏出一根煙點上了。
“臭小子,也不看看這輛是什么車,砸壞了,賣了你的褲衩,你也賠不起!”
徐老三吵吵嚷嚷的,一路跑到了我身邊。
我笑著抬起頭,說三爺爺,我賣褲衩,你買嗎?
徐老三看到是我,扭頭就要跑。
我這是碰到了好運氣,好不容易讓他撞到了我手里,而且我現(xiàn)在正是用人的時候,我怎么能容他跑掉!
我一把扯住了徐老三的道袍,說你怎么不穿你的唐裝,冒充半仙了。
徐老三跑不掉了,這才站下來面對我。
“穿唐裝我是半仙,現(xiàn)在穿道袍,我就是神仙,臭小子,不接你的電話,結果還被你抓住了,我是真倒霉。
我就說三爺爺,你為啥要躲著我,連電話都不接啊。
“我不是怕你嫌看關帝廟麻煩,讓我回去的嘛,得了,沒想到你小子也跑出來了!”
徐老三說到這里,對我伸伸手。
我說你又沒有加油的錢了?
“廢話,我現(xiàn)在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錢,我是讓你給我一根煙呢,我煙放在車里了,大伍這小子,天天念叨著要回家,我都愁死了,這次找不到飛飛,不到五月十三關老爺分身回歸的日子,我是不打算回去了!
徐老三喋喋不休的,看來這次找袁飛飛,他又撲了空。
我給他點上一根煙,等他平靜下來,我就把水老板的事情,跟他講了一遍。
徐老三笑笑,說這家伙本來必死無疑的,但是碰到了咱爺倆,算他僥幸留下一條命,我跟你說實話吧,你法力再高,沒有我的法子,你也搞不定。
“三爺爺,你有法子,我有法力,這次咱就幫幫長毛好了,幫長毛就是幫曉彤,甭管怎么說,曉彤也是你的老街坊!
“算了,既然遇到了你了,飛飛的事,等關老爺回歸之后再說吧,我這次跟你聯(lián)手,就當是找個事兒玩玩,散散心了……”
徐老三說到這里,扭頭一看,邁巴赫早跑不見了。
徐老三掏出手機,撥打了大伍的手機。
“大伍,你小子沒看見我跳下車了嘛,你怎么還往前開!快點給我回來!你小子不就是想老婆了嘛,告訴你,過了今晚,明天我就帶你回紫桓縣,真是想不通你們這些小伙子,離開老婆就不能活了嘛!”
徐老三說完,氣呼呼的掛斷了電話。
我當時就替大伍說話了:“三爺爺,你找不到袁飛飛,都急成了這樣,你自己缺了老婆都不行,竟然還腆著老臉去說人家大伍!”
那邊大伍很快把車開了過來,我跟大伍打了招呼,又給他和徐老三,買了兩瓶水。
大伍打著哈欠,徐老三也帶著困意,估計他倆最近經(jīng)常連夜趕路。
我就說你倆睡一會吧,晚飯快要到了的時候,我叫你們。
徐老三和大伍在車里睡覺了,我就去找了田甜。
飯店是兩層,一樓卡座二樓包廂,加起來怎么也有六七百平方,這樣的裝修也要費功夫,曉彤現(xiàn)在早已沒了以前的風塵氣息,圍著套袖,正在把砸下來的碎磚往一邊搬。
田甜也被曉彤的干勁給感染了,這個大小姐破天荒的,第一次干起了粗活,綁著曉彤搬磚了。
長毛更夸張,已經(jīng)穿上一身工作服,直接下手去拆廢棄的隔斷墻了。
我要幫著干活,曉彤說什么也不同意,最后不但把我趕了出來,連田甜也給趕了出來,說里面灰塵多,別傷了田甜的皮膚。
臨出來的時候,我對長毛說,今晚的事我去辦,你陪著曉彤,就不要過去了,回頭那個水老板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你把我的號碼給他,讓他直接給我打電話。
“老大,房子的事……”
“這件事不要你操心,要是今晚拿不下水老板,我掏錢把房子買下來送你,好了,你們先忙著,我出去溜達一下,等到水老板的電話過來,我就直接過去了!
我說完之后,拉著田甜走了出去。
我住的酒店距離這里不遠,開車過去之后,我和田甜又洗了一個澡,換上了新衣服。
沒一會,水老板的電話打來了,一口一個大師,又報了飯店的地址,還有包廂的房間號。
我就給徐老三打了電話,讓他過來接我。
我?guī)е锾鹫驹陲埖觊T口,沒過一會,邁巴赫開了過來。
看到田甜之后,徐老三更加直不起來腰了,畢竟這輛邁巴赫,是田甜后爹楚中天送給我的。
所以我和田甜同時出現(xiàn),徐老三當時就擔心我跟他要回邁巴赫了。
我笑了笑,說三爺爺你想多了。
徐老三這才安了心,笑著跟田甜打招呼,還夸田甜又長得漂亮了。
大伍一邊開車,一邊扭過頭來問我:“我說黃山,咱這是去哪呢,我問道長,道長也不說!
“伍哥,我?guī)闳コ院贸缘!?/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