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爺能聯(lián)系到徐老三,給徐老三支招,這就證明,爺爺?shù)氖謾C,并不是一直關機。
因為太師爺把手機留給了老鱉精,所以他跟徐老三打電話聯(lián)系,用的肯定就是爺爺?shù)氖謾C。
爺爺開機肯定能看到我的短信,結(jié)果他還不給我回電話!
我又打了幾遍,結(jié)果還是關機,把我給氣的呀,又給爺爺發(fā)了一條短信:“三天之內(nèi),不給我回電話,我就改姓徐,以后跟你三師兄混了!”
發(fā)完信息之后,我收起手機,感覺還是很氣。
這個時候,應該用美女的溫柔,調(diào)節(jié)一下我的心情。
老鱉精晃晃悠悠的也來了,還帶來了一副棋盤象棋,紫桓城隍當時就說,鱉老哥,咱下兩盤。
“老鱉精說下棋可以,咱要掛一點彩頭,一局一百塊錢!崩削M精說著,放下棋盤,又把棋子倒出來,開始擺棋了。
看紫桓城隍和老鱉精下起了象棋,鄭破虜在院子中間,隨時關注水軍的動向,我和張琳就沒有多大的事了。
我就趁大家不注意,拍了拍張琳的屁屁。
張琳紅著臉看看我,表情很是幽怨。
“跟我來!蔽覍λ姓惺帧
城隍廟另外有兩間偏屋,我把張琳帶了進去,兩個人坐在床邊,我就把爺爺不回信息的事,前前后后都跟張琳說了。
張琳說爺爺都這么大的年齡了,怎么還這么不穩(wěn)重呢。
我就說你是不知道,他跟他大師兄二師姐杠上了,假如沒有這件事,他還是很正常的。
張琳好奇,我就把朱赤和阮紋紋,他們兩口子和爺爺?shù)膼酆耷槌,跟張琳又說了一遍,我說的很詳細,把我知道的,都說了。
聽說朱赤為了躲避爺爺,在紫桓縣來了個燈下黑,而且不惜在田地里,當了幾十年的瓜農(nóng),張琳還忍不住唏噓。
聊著聊著,張琳說困了,趴在我懷里就睡著了。
我本來還想親熱親熱,看她最近很辛苦,都有點睡眠不足了,于是就沒有驚動她,把她抱在懷里,給了她一個舒服的睡覺姿勢,任由她睡覺了。
這一夜,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就這樣過去了。
天將要亮的時候,張琳醒了,張口就問我,夜里胡經(jīng)天和大頭怪嬰,有沒有過來。
我在她額頭親了一下,說沒來,你先洗把臉,等會咱們?nèi)ヅ芑⒔殖栽顼垺?br />
張琳洗臉的時候,我來到了大院里。
“老鄭,天亮了,胡經(jīng)天和大頭怪嬰就不會來了,你帶著水鬼,都先回孔雀島吧,等到天黑了再來。”我對鄭破虜說。
鄭破虜點點頭,然后帶著水軍回去了,畢竟白天他們需要休息一下,夜里都沒有合眼呢。
回到大殿里,我看到老鱉精和紫桓城隍,竟然還在下棋。
整整一夜,老鱉精和紫桓城隍下了好多盤棋,結(jié)果他就贏了紫桓城隍一把,看來他倆的棋藝,算是旗鼓相當。
我就說別下了,你倆是在這里睡,還是去關帝廟睡?
“我看咱們還是去關帝廟睡吧,那里有關老爺守護,睡得安心!弊匣赋勤虼蛑氛f。
老鱉精收起了棋子棋盤,往旁邊的供桌底下一塞,說回哪里都行,關鍵你欠我的一百塊,你要給我呀!下棋之前,咱說好的賭注。
紫桓城隍掏出一張票子,遞給了老鱉精,說這個我沒忘,呶,拿著吧,不用找了。
我心說最大的票子,就是一百塊的,怎么他還要說,不用找了?
于是我伸頭一看,差點沒笑死,原來是一張一億的鈔票,上面印著玉皇大帝。
老鱉精把錢一扔,說你這個臭城隍,竟然給我冥幣!
“你昨晚在下棋之前,又沒說不是冥幣,反正我只有這個,你愛要不要,不要我就收起來了!
老鱉精嫌棄的說,死人才要呢!去你的吧!
他倆互相打鬧著,先走了一步。
我?guī)е鴱埩,騎著山彪冬雪,慢悠悠的逛上山,在半山的時候,張琳說要步行,我倆就從老虎背上下來了。
這個山彪,臉皮真厚,沒等我們走遠,就騎上了冬雪的背。
我拉著張琳,說你回頭看看,兩只老虎在做什么。
張琳回頭一看,抬手就打了我一下,還罵我是不要臉。
我故作委屈的說,明明是山彪不要臉嘛,跟我有什么關系。
說完之后,我就拽著張琳,說你看著山清水秀的,要不,咱倆也來一盤?
張琳甩開我的手,說不行,小姑姑我今天沒興趣,什么時候抓住了大頭怪嬰,打敗了胡經(jīng)天,咱們再說那個事。
我心說得了,黃老爺?shù)男愿4笫,竟然要跟鬼王掛上關系了。
回到關帝廟,老鱉精已經(jīng)買來了早飯,吃好之后,大家分頭回到自己的房間睡下了。
直到晚上,徐老三還沒帶著,克制大頭怪嬰的法寶回來。
紫桓城隍說,要不,咱再等等道長?
我就說不等了,我相信自己的實力,不就是一個胡經(jīng)天,加一個吃奶的毛孩子嘛,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拿到了,真正的山神之身,又得到了女鬼差的……
我本來想說,補充了張琳的陰氣,得到了陰陽調(diào)和。
結(jié)果張琳狠狠瞪了我一眼,于是我就略過這段,繼續(xù)往下說:“反正我能對付得了胡經(jīng)天,剩下一個大頭怪嬰,你們幾個帶領上千水鬼,還干不過他嘛!”
老鱉精一拍桌子,說就是,咱們一直把敵人,想象的太強大了!
紫桓城隍也被我和老鱉精給感染了,說那咱們就不漲敵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出發(fā)!
在路上,紫桓城隍又說要跟胡經(jīng)天大戰(zhàn)三百回合,惹來老鱉精一通嘲笑。
“兄弟,忘記給你買了一個東西!崩削M精說。
“鱉老哥,你想送我什么禮物?”紫桓城隍還傻乎乎的問。
“紙尿褲,大號的那種,防止你小子,看到胡經(jīng)天和大頭怪嬰,回頭被嚇尿了!崩削M精說。
紫桓城隍這才反應過來,老鱉精拿話擠兌他呢。
“你個老王八,竟然敢來笑話我,你看我不打死你!”紫桓城隍說完之后,對老鱉精就抬起了胳膊。
嗖的一聲,一支長箭飛過來,直接穿透了紫桓城隍的手臂,疼的他嗷嚎一嗓子。
老鱉精有經(jīng)驗,當時就捂住了紫桓城隍的嘴,說你想害死大家。
結(jié)果已經(jīng)晚了,幾支火箭飛起來,火光把我們所在的位置照的透亮,我抬頭一看,火箭后面,是烏壓壓的一大片長箭。
臥槽,胡經(jīng)天的鬼卒大軍來了!
這肯定是弓箭手,確定了我們的位置,用弓箭先行攢射。
我當時就亮出了竹節(jié)八棱锏,把紫桓城隍和張琳護在身后,然后舞著神锏,打落了不少的長箭。
老鱉精只能把后背亮出來,變成一只老王八,腦袋和四肢縮進甲殼,用厚厚的王八蓋子,抵擋長箭的攢射。
張琳在我身后,幫紫桓城隍拔掉了長箭,又給他包扎好,然后站到了我身邊。
這時箭雨已經(jīng)停了,我的身前,是一堆被我打落的長箭。
老鱉精的周邊,也落滿了長箭,都是被他的王八殼子彈開的。
這個時候,我們剛好走到之前有墳場的半山腰,到處都是被我們挖出來的大大小小的墳坑,現(xiàn)在從這些墳坑里,走出來無數(shù)的野鬼。
這些野鬼手里,拿著刀槍弓箭,身上還披著生銹的鐵甲。
“肯定是胡經(jīng)天,找到了古戰(zhàn)場,把埋在伸出的軍魂,都給挖了出來,然后臨時整理成了一支軍隊,他真的很精明,沒有去城隍廟跟咱們硬拼,而是在這里伏擊咱們!”
老鱉精說完,看了看遠處,說但愿等會水鬼軍隊,能夠經(jīng)過這里。
假如對面是臨時拼湊的孤魂野鬼,我一點都不怕。
怕的就是這種,生前是訓練有素的軍隊,成建制變成的猛鬼大軍!
紫桓城隍捂著包扎好的傷口,哼哼唧唧的叫痛。
張琳亮出了鐵鏈,對紫桓城隍說道:“我都幫你檢查過了,沒有傷到骨頭,你說你一個大男人,叫喚個不停,你丟不丟人。
紫桓城隍委屈的看看我,最后還是忍住了叫喚。
他留下也幫不了什么忙,我就對老鱉精說,鱉老哥,趁著對面的鬼卒大軍,還沒有把我們合圍,你帶著張琳先走,通知鄭破虜來這邊,我保護城隍爺,在這里抵擋一陣。
老鱉精說了一聲好。
“黃山,還是讓鱉老哥,帶著城隍離開吧,我陪你在這里,留著城隍在這里,幫不上你的忙,他還要拖你的后腿!睆埩照f。
紫桓城隍立馬附和張琳:“張官差說的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