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鱉精在飯店里,大吃大喝之后,我倆又打算去曉彤家的賓館,睡一會兒。
由于曉彤處理好父母喪事之后,去外地上學(xué)了,所以這家賓館,是雇人經(jīng)營的。
雇來的經(jīng)理,是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御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認(rèn)識我。
看我來了,御姐馬上笑瞇瞇的上來打招呼。
“哎呀呀,這不是跑虎嶺的山神爺嘛,真是大駕光臨,讓小店蓬蓽生輝啊,山神爺,您是要開鐘點房嗎?”
御姐穿著一身米色的職業(yè)裝,小臉透白,黑絲锃亮,腿型豐美,熱情的讓我有點不適應(yīng)。
要不是當(dāng)時我喝酒喝多了,本來臉就紅,估計我也掩蓋不了自己的不好意思。
“您是?”我想知道,她怎么認(rèn)識我的。
“我是這兒的經(jīng)理,我們老板曉彤,讓我全權(quán)負(fù)責(zé)這里的運(yùn)營,我姓云,呵呵,假如山神爺不介意,就叫我云姐好了!彼艽蠓降恼f。
我點點頭,說是開鐘點房。
“和哪個美女約會的?要不要給你開一個,有情調(diào)的房間?”云姐太熱情了。
我咳嗽一聲,說你想多了,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估計這個云姐,是曉彤找來的朋友。
結(jié)合曉彤之前的從業(yè)經(jīng)歷來看,我感覺這個云姐,應(yīng)該也是從良的那種女人。
她見多了烏煙瘴氣的場面,所以才會感覺,過來開鐘點房的男女,都是為了偷腥。
不過現(xiàn)實很快就否定了云姐的判斷,因為老鱉精走了進(jìn)來。
老鱉精在外面的商店,買了一包煙,這才耽誤了時間。
老鱉精一進(jìn)來,就對我大喊:“房間開好了沒,快點啊兄弟,我頭暈的厲害!
老鱉精這么一說,云姐才知道和我同住的是一個駝背老人,所以她不再懷疑我是和美女幽會了,尷尬的笑笑,給我們開了一間鐘點房。
進(jìn)了房間之后,老鱉精突然說,兄弟,那個小云有問題!
我當(dāng)時就是一愣,說不會吧,我怎么沒有看出來?
老鱉精笑笑,說你沒看出來,那是因為你看著她的時候,就想著怎么把人家抱上床,而我是個坐懷不亂的人,所以在我眼里,她就是她,就是這么簡單。
老鱉精的話,我沒有去否認(rèn)。
我現(xiàn)在體內(nèi)暗流涌動,之前確實有那么一會,是有這個想法。
當(dāng)然,有想法也只是基于采陰補(bǔ)陽的催動,這種想法還是被我壓抑住了。
除了現(xiàn)在我有的女生,我不會再對其他女人下手。
我的女生已經(jīng)夠多了,不能再添加了,我還是一個有底線的人,不想再招惹桃花。
至于采陰補(bǔ)陽的需要,我會想辦法,把跑虎嶺仙界的女生,挨個召喚過來,實在不行,我還可以忍忍。
我正想著呢,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老鱉精示意我別出聲,然后走到門邊,突然拉開了房門。
云姐手里端著一個果盤,出現(xiàn)在門口。
老鱉精沒等她說話,一下就把她給拽了進(jìn)來,然后猛地關(guān)上門,一腳把云姐踹到了地上。
果盤落地,果盤下面,是一個扁平的小木盒,突然就滾落到我面前。
云姐被老鱉精這一腳,踢得暈了過去,我就把木盒撿到了手里。
木盒底下,還有一個按鈕,我不小心按到了按鈕上。
這下好了,一蓬飛針從里面飛出來,危急時刻,我現(xiàn)出了真身,還閉上了眼睛。
飛針打在我身上的鱗甲上,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憽?br />
要說這尸霸真身確實厲害,飛針勁道很足,卻沒有一根傷到我。
我睜開眼睛,唯恐老鱉精被我害了。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老鱉精背對著我這邊,已經(jīng)變出了自己的真身。
那是一個大老鱉精,腦袋和四肢都縮進(jìn)了甲殼里面,甲殼如盾牌一般,幫他擋住了所有的飛針。
那些飛針碰到我的鱗甲都彈開了,但是卻密密麻麻的,釘?shù)搅死削M精的甲殼上,幸好他的甲殼也很厲害,并沒有被飛針穿透。
“我說把兄弟,你干嘛呢,你想弄死我!幸好我比你還早有防備!
老鱉精說完,爬到我身邊,讓我?guī)退吾槨?br />
給老鱉精拔掉了飛針,我再去看云姐。
奶奶的,她身上也插滿了飛針,刺猬一般,試試鼻息,已經(jīng)死翹翹了。
不過云姐身上,沒有血腥味,反而有一種腥臊的味道。
我亮出竹節(jié)八棱锏,在她腦門輕輕敲了一下,她馬上現(xiàn)出了原形。
竟然是一只雪白的大狐貍!
“我說兄弟,你怎么惹到了人家,弄得人家?guī)е瑲w于盡的暗器,上門來找你尋仇了!這個木盒里的飛針,只要觸動機(jī)關(guān),就會對著有呼吸的地方射過去!
老鱉精說的沒錯,我看了一下房間里,除了從我身上彈落的飛針,還有老鱉精山上拔下來的,就只有大白狐貍身上有飛針了。
其他的地方,地板屋頂,桌椅床鋪,沒有任何一個地方有飛針。
這只大白狐貍,利用送果盤做掩護(hù),她進(jìn)來的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跟我們同歸于盡的。
老鱉精賭咒發(fā)誓,說自己沒有什么狐貍精的仇家,我想了想,就給胡小莉打了電話。
我跟胡小莉聊了聊,最后娘倆確認(rèn),那個千年狐貍精,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這個大白狐貍,就是那個狐貍精的手下,被派來對我下手的。
因為胡小莉說,當(dāng)年千年狐貍精身邊有個跟班,就是大白狐貍,尾巴上有一撮紫色的毛。
我看了看狐貍的尸體,尾巴上確實有一搓紫色的毛。
沒想到,這個大白狐貍,竟然能舍身過來殺人,幸好她沒想到,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尸霸真身,她這才棋差一招。
假如我還是之前的山神真身,最起碼也會被這一蓬飛針,射進(jìn)丹田破了功法。
我問胡小莉,最近她那邊,有沒有什么不正常。
胡小莉說很正常,沒有任何陌生人,靠近她和丫丫。
“我這邊還有點事要解決,等我解決完了,我就去你那邊,我相信,千年狐貍精,肯定已經(jīng)潛伏在你的周圍,司機(jī)下手了,等我過去,非把她揪出來不可!”
掛了胡小莉的電話,我看到老鱉精已經(jīng)不在房間里了。
我坐在房間里等著老鱉精。
過了一會,老鱉精回來了,我就問他,去哪里了。
“真正的云姐,被這個大白狐貍捆起來了,嘴里還塞了臭襪子,關(guān)到衣柜里不說,身上還扔滿了衣服,幸好被我及時發(fā)現(xiàn)了,不然晚一點,就要活活悶死了!
那個云姐得救了,我也不用去管了,我不想結(jié)交其他的美女了。
我就指著地上的大白狐貍,說老哥,這個東西怎么處理?
“你不是認(rèn)識大伍的嘛,大伍是屠夫,這種事讓他來就行了,把這個狐貍的皮毛弄下來,還能賣個好價錢呢!崩削M精說完,就躺到了床上。
我只好把大白狐貍身上的飛針都拔下了,然后所有飛針,放到了一個盒子里。
給大伍打了一個電話,大伍很快過來了。
我沒讓他上樓,只是讓他站在外面的田野里,然后把那只大白狐貍,扔給了大伍。
大伍用一個麻袋,把大白狐貍裝了起來,對我揮揮手就要走。
“不能讓你白忙活,皮毛我不要,你弄好送給佳妮好了!蔽覍Υ笪檎f。
大伍道了一聲謝謝,背著麻袋就走了。
我開窗通通風(fēng),把大白狐貍的味道散了之后,也躺下睡了一會。
到了晚上的時候,老鱉精把我叫醒了。
“我說黃山,你喝的比我少,怎么睡得卻比我死,這都幾點了,該去關(guān)帝廟了!再不去,你三爺爺被袁飛飛殺了不說,長明燈也被偷走了,你就等著哭吧!
我連忙爬起來看看手機(jī)。
臥槽,已經(jīng)十點多了,幸好老鱉精醒的及時。
我倆連忙起來,穿好衣服往外走,結(jié)果真正的云姐,拉著老鱉精和我,一個勁的感謝。
我打量一下她,和白天大白狐貍假冒的一模一樣,也算是個大美女。
老鱉精握著云姐的手,還在上面不停的摩挲,色迷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