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甜的幫助下,老鱉精很快就做好了飯,大廚房里面,本來都是素菜,做好了齋飯,大家吃飯的時候,場面很是融洽,就是我用左手拿筷子,還不太習(xí)慣。
吃完飯之后,我找了個機(jī)會,跟忘紅師太簡單的說了,離歌仙子和楚中天圍堵懸空寺的事情。
忘紅師太聽了一直笑而不語,我又請求她,能不能跟我們一起去,跟楚中天和離歌仙子好好說說,讓他們撤離,以后也不要讓離歌仙子,再糾纏濟(jì)海法師了。
在我的一再請求之下,忘紅師太最后還是開口了。
不過她沒有答應(yīng)跟我們?nèi),而是遞給我一個香囊,說把這個香囊拿過去,懸空寺的事情,就會得到解決。
我就說是不是要把這個香囊,交給離歌仙子和楚中天?
我心里的想的是,離歌仙子還是蠶兒的時候,是在這個尼姑庵長大的,這個香囊她也肯定認(rèn)識,見到這個香囊,就等于忘紅師太到了,她不敢不聽話。
結(jié)果忘紅師太說,這個香囊不是交給離歌仙子和楚中天的,而是要交給懸空寺的老方丈,還有濟(jì)海法師。
忘紅師太又強(qiáng)調(diào),最好在老方丈和濟(jì)海法師都在場的時候,拿出這個香囊。
我收好香囊之后,忘紅師太就說,你們可以上路了。
忘紅師太很是疲憊的樣子,我也感覺她需要好好休息,休息好了,還要好好收拾一番尼姑庵,畢竟三年了,這里已經(jīng)被那個冒充她的女子,搞得到處一團(tuán)糟。
收拾碗筷之后,大家和忘紅師太告別了。
我的胳膊沒法開車,車是田甜開的,我坐在副駕駛,兩個小家伙和老鱉精坐在后排,老鱉精帶著他們玩兒。
田甜怕顛倒我的胳膊,所以車開得不快,一邊開一邊跟我閑聊。
聊著聊著,田甜突然來問我,大叔,你說忘紅師太,該有多大年齡了?
“離歌仙子還是蠶兒的時候,忘紅師太就養(yǎng)著她,楚中天當(dāng)年還能到尼姑庵偷饅頭吃,可想而知,那會距離現(xiàn)在,很久遠(yuǎn)了。”
所以我也搞不懂,忘紅師太到底有多大了,反正兩百歲總是有的。
我又去問老鱉精:“老哥,你說忘紅師太活了兩百年,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幾百年,周邊的村民知道這個事,會不會認(rèn)為她是一個老妖怪?”
老鱉精笑笑,說假如徐道長活了幾百歲,跑虎街的人,會認(rèn)為他是活神仙,還是認(rèn)為他是老妖怪?
我笑笑,感覺老鱉精說的很對,當(dāng)然會認(rèn)為是活神仙,更加的敬重才對。
離開集鎮(zhèn),車子很快上了高速,現(xiàn)在有了香囊,反正忘紅師太說,這個香囊能解決問題,那我也就不需要再等了,就讓田甜直接奔著云州的方向一路開過去。
這次沒有再游山玩水,中間就是在服務(wù)區(qū)休息一會,晚上的時候,車就到了云州。
老鱉精說大家都累了,就別連夜上山了,咱們先休息一個晚上,等到第二天大家也都休息好了,有了精神頭,再去懸空寺也行。
離懸空寺越近,田甜就越緊張。
就算田甜不怕小米這個情敵,能跟小米和諧相處,但是她也怕楚中天,畢竟楚中天一直以來的態(tài)度,就是不想她和我在一起。
我想讓田甜調(diào)整一下心態(tài),就答應(yīng)了老鱉精,找了個小旅館住下了。
現(xiàn)在沒法現(xiàn)出真身,也沒法跟田甜親熱,所以小蠱和山精,就留在了我們的房間里。
老鱉精還很不樂意,非要帶一個孩子過去,說要陪他玩兒。
離懸空寺越近,小蠱的心態(tài)也發(fā)生了變化。
他應(yīng)該能想到,馬上就能見到小米了,所以對田甜也有一點排斥了,聽老鱉精這么說,他就跟老鱉精去了老鱉精的房間。
小蠱走出房間之后,田甜關(guān)上房門,說小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你看我這兩天,對他多好了,結(jié)果他還嫌棄我!”
我就說你別多心,小孩子嘛,跟他計較什么。
“回頭他在小米面前說我壞話,我和小米打起來,你向著誰?”
田甜的這個問題,正好問到了我的七寸上,我最怕這種事情發(fā)生了。
當(dāng)天晚上,我在床上摟著田甜,一直在想這個事,直到睡著了,我也沒有想到什么妙計,心說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到時候,我做好兩頭受氣的準(zhǔn)備就是了。
一覺醒來之后,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我和田甜對視一眼,還是上路了。
車快到懸空寺的時候,田甜握著我的手,說大叔,你可別忘了,我才是你最早的女朋友,而且咱倆是拜過天地的……
我看看后排正在玩耍的一大兩小,用力握住田甜的手,說田甜,不要說了,我心里有數(shù),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受什么委屈的。
車開到了懸空寺,這是一個旅游景點,能看到不少游客上山下山的賞景。
我心說不對,沒看到楚中天和離歌仙子圍堵山門啊。
為啥小米和爺爺,把情形說的那么緊張,難道之前確實是這樣,但是現(xiàn)在楚中天和離歌仙子,都離開了?
我正想著的時候,就看到了田甜的媽媽,抱著田甜的小弟弟,正在懸空寺旁邊玩兒呢。
田甜走過去,拉住她媽,說媽,老楚呢。
田甜媽看到田甜之后,非常開心。
“你說你這丫頭,這段時間又跑哪去了……沒事就好,黃山也在啊,黃山,說實話,我現(xiàn)在也不反對田甜和你在一起了,不然我這丫頭,老是離家出走……”
我連忙恭敬的喊了一聲阿姨。
田甜媽看我胳膊吊在脖子上,關(guān)心的問我:“黃山,你的胳膊怎么了?跟別人打架了嗎?”
我連忙說沒什么,就是不小心摔著了,這兩天就能恢復(fù)。
田甜媽還想再問,田甜打斷了她媽。
“媽,這些話咱們等等再說,我剛問你話呢,老楚呢,怎么沒見到他?”
“你爸在懸空寺里面,你爸的妹子,也就是你姑姑,吃了懸空寺一個和尚的虧,正在里面討說法呢。”
田甜笑笑,說什么姑姑,我又沒認(rèn)她這個姑姑,她還能吃和尚的虧,這不是笑話嘛。
田甜媽很神秘的說:“是真的吃了虧,據(jù)說是那個和尚,欺負(fù)了你姑姑,吃干抹凈就不認(rèn)賬了,一個出家人,也太過分了。”
我心說人家濟(jì)海法師,根本就沒碰離歌仙子一下,估計是離歌仙子為了讓楚中天過來幫忙,故意這么說的。
我讓田甜帶著山精,和她媽還有她弟弟一起玩,然后我和老鱉精,抱著小蠱進(jìn)了懸空寺。
懸空寺是依山而建,建在了懸崖峭壁上,這也是吸引游客的地方。
到了里面我才知道,游客來來往往的,不利于清修,所以白天的時候,懸空寺的大和尚,都在一個偏僻的小院落里面修禪。
而楚中天和離歌仙子,堵住的地方,就是這個小院落的大門。
看到我來了,離歌仙子尷尬的笑笑,臉都紅了,因為她手里舉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怨女尋夫”的字樣。
而楚中天就灑脫的多了,當(dāng)時正在跟一個和尚講道理,說什么抓緊讓濟(jì)海給我出來,別當(dāng)縮頭烏龜,不給我妹子一個說法,我跟他沒完,這輩子我就不走了。
看到我來了,楚中天也不和那個和尚說話了,伸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家田甜呢!”楚中天一點也不給我面子。
我只好低聲下氣的說,田甜在外面,母女團(tuán)聚,正在一起玩兒。
楚中天哼了一聲,扔下我就走了。
楚中天一走,離歌仙子也不好意思面對我,畢竟我知道她很多事。
而且當(dāng)初她教育姬彩云的法子,對我來說,確實很過分。
于是離歌仙子跟著楚中天,也走了出去。
雖然我剛才被楚中天掐著脖子呵斥很丟人,但是我一到場,楚中天和離歌仙子都走了,門口的和尚還是對我很感激,他還把我當(dāng)成了一個高人。
所以當(dāng)我提出要見老方丈時,和尚非常痛快,馬上就答應(yīng)了,領(lǐng)著我就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