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小五對我笑笑,我明白,黑牡丹肯定也是被黑猩猩,喂下了催情藥,這個黑猩猩不但把黑牡丹給綁了起來,竟然還要喂藥,他這等于是上了一個雙保險。
看來,黑牡丹的陰元,對于黑猩猩很重要,他志在必得。
看看在床上,扭來扭去的黑牡丹,我給六子打了電話,催他快點趕過來。
黑猩猩始終沒有發(fā)聲,直到我打完電話,他才打算開口。
我沒容他說話,搶先說道:“我不想殺人,你走吧,以后別再害人就行了!
我說完又對黑猩猩揮揮手。
我今天被蠱胎打了一掌,留下了掌印,還不知道以后會受到什么折磨,所以為了積德這才會善心大發(fā),打算放黑猩猩一條生路。
結(jié)果黑猩猩搖了搖頭,放棄了這個逃命的機(jī)會。
“大路朝天,咱們各走半邊,你倆都是紫桓縣,有頭有臉的人物,為什么這都兩三年了,竟然還死死抓住我這個小蝦米不放?”
黑猩猩咬著牙對我說。
“我給你生路,你又不走,還想怎樣?歡喜佛門下,人人得而誅之,我給你三秒考慮時間,你別自尋死路!蔽液苡邪盐盏恼f。
三秒的考慮時間剛到,黑猩猩不但沒走,反而突然從床鋪下面,抽出一把微型的割鹿刀,寒光一閃,他就揮刀斬我的腦袋。
對付不了田甜,對付不了姬彩云,對付不了小郡主,對付不了蠱胎,難道老爺還對付不了,你這個歡喜佛的小蝦米嘛!
我咬咬牙現(xiàn)出虎掌,迎著刀鋒上去,一掌就拍飛了那把割鹿刀。
黑猩猩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估計是藥物發(fā)作的原因,赤手空拳又對我撲了上來,我閃過去之后,這家伙竟然張開大嘴來咬我。
這簡直就是貼身肉搏,無所不用其極的招數(shù)。
看來,黑猩猩是想跟我死拼到底了,我要是再心存婦人之仁,肯定會被他傷到,想到這里,我不再猶豫,用盡全力一掌揮出去,這一掌,正中黑猩猩的腦袋。
咔嚓一聲響,黑猩猩竟然比我想象中還不禁打,脖子竟然被我一掌給打斷了。
看著地上黑猩猩的尸體,我不由得一陣惋惜。
“雖然歡喜佛門下,人人得而誅之,但是殺了他,我還有點過意不去,畢竟他雖然騙過別人錢財,但是還沒開始做大惡,我估計,他也還沒來得及害人命。”
我說到這里,又踢了踢黑猩猩的尸體。
“我一開始打算放你走,你竟然不走,死了別怪我!
司馬小五笑笑,說道:“其實不是他不想逃走,而是他是吃過了藥,剛才已經(jīng)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的狀態(tài),你不讓他上床睡了那個女的,他出門也是死!
司馬小五說著,在房間里到處翻了翻,說黃山,你更不用內(nèi)疚了,這小子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他為了滅口,殺過人,你看!
司馬小五說著,打開一個行李箱,里面是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
男人的身上,像曾經(jīng)死在關(guān)老爺?shù)断碌氖^哥一樣,也紋了一個精妙的藝伎。
行李箱里的這個男人,無論從面相還是從紋身上看,都不是什么好人。
我把長毛喊進(jìn)來,讓他看一眼行李箱里面的男人,問他認(rèn)不認(rèn)識。
長毛說是石頭哥的親弟弟,這家伙是個技術(shù)不咋地的小偷,以前有石頭哥罩著,過的還算舒服,但是石頭哥一死,他就失勢了。
這家伙過慣了花天酒地的日子,失去了靠山,他哪里受得了,當(dāng)下的窮生活!
于是他就開始重操舊業(yè),經(jīng)常入室盜竊,最常用的手段,就是趁著別人家沒人,搬家一般的偷東西,就連垃圾桶,都不會放過。
長毛說到這里,看了看我,我說你看我干嘛。
“老大,假如沒有你幫我們的話,我跟六子兩個,非常有可能就會去走,這個老混混的老路了!老大,真的謝謝你,沒有你,我和六子,哪有現(xiàn)在的生活!
我最受不了長毛這種,二十大幾歲的人,在這里肉麻,就說你可別在這感慨了,出去守著吧。
長毛答應(yīng)一聲,退了出去。
看著行李箱里的尸體,司馬小五又摸了摸尸體的胸口。
“肯定是這個家伙,進(jìn)來偷東西,無意中撞破了黑猩猩的秘密,這才被黑猩猩打碎了肋骨,肋骨又插進(jìn)心臟里,這才死了的。”
我受到行李箱藏尸的啟發(fā),又在房間里,找來一個行李箱。
里面都是黑牡丹的衣服首飾,我就把這些東西拿出來,想把黑猩猩的尸體塞進(jìn)去,結(jié)果這家伙個頭太大,行李箱根本裝不下這個一拳能打斷別人肋骨的家伙。
就在這時,床上的黑牡丹,突然發(fā)出嗯哼嗯哼,動情一般的聲音,兩只手兩條腿,都使勁搓著,綁著她手腕還有腳脖子的繩圈。
司馬小五是老江湖,瞄了一眼,就看出來端倪。
“黑猩猩的藥,不知道哪里搞來的,藥力很猛啊,我看這個女的,在一刻鐘之內(nèi),假如沒有得到男人的滋潤,她就必死無疑!
司馬小五說著,笑瞇瞇的看著我。
我心里登時就犯難了。
假如黑牡丹死了,六子失去良藥就沒救了。
六子是因為我出的事,他們家要是斷了香火,他無顏去見列祖列宗,我也沒臉在紫桓縣,領(lǐng)著他和長毛兩個混了。
“司馬,要不這樣,你送她一點陽氣,給她續(xù)續(xù)命好了,你看她長相和身材都不錯,渾身還彌漫著香味,也不算是委屈了你。”
我這么說是因為,一來我萎了,想給黑牡丹續(xù)命,我也做不到。
二來呢,我搞過黑牡丹,再讓她去給六子治病,這成何體統(tǒng)!
畢竟我和六子也是兄弟。
這世間,哪有讓兄弟,喝自己刷鍋水的道理!
結(jié)果司馬小五面對這個,已經(jīng)烈火焚身嬌喘不斷的美女,竟然絲毫沒有心動。
“無論任何情況下,我都不能對不起羽欣,所以救這個黑牡丹的任務(wù),只好麻煩你黃老爺出馬了,當(dāng)然我不能白來一趟,我?guī)湍闾幚磉@個家伙的尸體好了!
司馬小五說完,從自己懷里,掏出一根生銹的棺材釘。
“這種棺材釘,鐵銹下面掩蓋著尸氣,只要插進(jìn)尸體,傷口磨掉鐵銹,尸體被尸氣侵襲,就會暫時站起來,當(dāng)然,不是那種劇烈的尸變,不過是詐尸而已!
司馬小五說到這里,用力往下一擲,那根棺材釘飛出去,穿透衣服插進(jìn)了黑猩猩的胸口里面。
然后黑猩猩就從嘴里,吐出一口濃濃的黑氣。
黑氣很臭,不過被房間里的麝香味一沖,臭味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司馬小五又拍拍黑猩猩的臉,尸體的膝蓋發(fā)出咯嘣的聲音。
黑猩猩突然站了起來,不容他張嘴,司馬小五就把一團(tuán)墨線,塞進(jìn)了他的嘴里,摟住了他的肩膀,然后司馬小五打開房門,把那個藏尸的行李箱,推了出去。
司馬小五臨走還調(diào)笑我說:
“黃老爺,別猶豫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脫下你那高貴的褲子吧!”
長毛伸頭看看房間里的情景,我連忙說,長毛你進(jìn)來。
長毛擺了擺手,說這種事情,當(dāng)然是老大先上,我還是幫你干點粗活好了。
然后長毛拉著行李箱,在前面開路,后面司馬小五往黑猩猩嘴里,塞了一根沒點燃的香煙,又摟著黑猩猩的肩膀,慢慢的走了。
從背影上看,根本看不出來黑猩猩是個死人。
感覺死去的黑猩猩和司馬小五,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這個時候突然相逢,勾肩搭背很親熱的樣子,一邊說話一邊向前走。
關(guān)上房門之后,我就犯難了。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黑牡丹死了!
我掏出手機(jī)打六子的電話,結(jié)果這小子就是不接。
眼瞅著黑牡丹的嬌喘,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呻吟,手指頭抓著床單,腳趾頭還把床尾的擋板,蹭的嗤嗤響,我急的在房間里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六子還沒接電話。
時間很快就要過完,司馬小五說的一刻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