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沖出來,奪走我手里垃圾袋的時候,我還注意到了兩個細節(jié),一個是她的爽膚水,剛剛拍了一半,對一個女生來說,拍爽膚水,肯定比扔垃圾重要的多。
結(jié)果,她寧可爽膚水都不拍,也要搶走垃圾袋。
另一個細節(jié)就是,小米在出來搶垃圾袋之前,還偷眼看了看沙發(fā)邊上,也就是昨晚我被電打了之后,從浴室里沖出來的時候,她彎腰撅著屁鼓,所在的地方。
從這兩個細節(jié),我就能判斷出來,小米肯定已經(jīng)想到了,我用舊衣服,擦走了地上的血跡,所以她并不想被我,帶走這個證據(jù)。
看來,地上的血跡,就是破開謎題的關(guān)鍵。
而且夜里在臥室床上,我已經(jīng)檢驗過了,小米并沒有像唇膏蓋子一樣受傷。
昨晚在客廳,她是純被動,但是夜里那次,我跟她算是互動的。
要是受傷了,她根本沒法承受第二次的折騰。
所以,被我擦走的血跡,是落紅的可能性,再次增加了。
假如真的是落紅,那就證明小米是第一次,昨晚之前,她還是個處女,那之前她說的,我在冰窟山洞里欺負她的事,就是撒謊!
那個事情是撒謊,那她肚子里的孩子,肯定就不是我的。
但是這樣一來,一個新的疑點,突然又冒了出來。
縣醫(yī)院的婦科女醫(yī)生,還有彩超室的醫(yī)生,都是麥小英臨時通過關(guān)系,聯(lián)系的可信的人,小米根本沒法買通,所以小米懷孕這個事,結(jié)果無誤,確實是真的。
既然小米之前是處女,她又是怎么懷孕的?
難道是鬼胎入腹?
不會的!假如是鬼胎入腹,小米不會配合鬼胎,又把我拉入火坑給鬼胎當(dāng)?shù)?br />
想到這里,我心說目前只是推理,要想知道答案,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抓緊鑒定一下,我用布片保留的血跡,到底是不是落紅!
雖然楊教授說了,是落紅,但是他只是用眼睛看了一下,未必就有說服力。
我最好還是找到通陰的接生婆,幫我看一下,她們連守宮砂都能鑒別,更別說是處女之血了!
這么一想,我就去小米手里,搶奪垃圾袋,說你繼續(xù)拍爽膚水吧,垃圾還是我來扔,臭男人臭男人,本來就是要扔臭垃圾的,你這香噴噴的,扔垃圾不合適。
小米連忙躲閃我的手,說男主外女主內(nèi),家務(wù)活,老爺們不要做。
就這樣,我跟小米很虛假的說著大道理,反正都想搶到,垃圾袋的控制權(quán)。
由于小米有孕在身,所以我怕傷到她,爭搶時不敢動作太大。
這樣一來,她逃不脫我去扔垃圾,我也不能從她手里搶走垃圾袋。
正在僵持的時候,小米的救兵來了。
黑金剛提著一袋子炸雞腿和漢堡包,打開了房門,小米趁機把垃圾袋扔給了黑金剛,說道:“周蓋,抓緊把垃圾拿走,燒了!”
黑金剛嘴里都是吃的,嗚嗚兩聲,跑了。
黑金剛對小米,那是絕對服從,假如放他走了,他肯定就會把舊衣服,連著擦著血的布片燒成灰,我想去追他,把證據(jù)奪下來。
結(jié)果小米嘿嘿一笑,從身后抱住了我。
我登時就停下了腳步,沒辦法,她抱著我,假如我向前猛沖,帶倒了她,她肚子里的孩子,萬一有什么閃失,比如流產(chǎn)了,到時不是我的,也砸到我頭上了。
算了,雖然證據(jù)沒了,但是小米心里有鬼,這一點是跑不掉的了。
奶奶的,黃老爺上過姬彩云的當(dāng),記吃不記打,難道這次又要上了小米的當(dāng)?
我臉上閃過一絲憤恨。
不過當(dāng)我回頭之后,臉上已經(jīng)換成了,溫柔似水的表情,裝作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的樣子,對小米說:“小米,你接著化妝吧,我洗洗手,洗好手我給你梳頭。”
小米一臉的幸福,說好啊,真是太好了,我就喜歡,享受你的柔情。
我心說小米你倒真會裝,你嘴上這么說,心里想的肯定是,好險啊,差點被傻子拿走了證據(jù),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我看你能奈我何。
于是我重新洗了手,又洗了一個澡。
我洗好澡之后,心里越想越來氣,黃老爺就怕被女人算計,結(jié)果小米你還來算計我,葉寒怎么說的來著,凡是有女人,敢耍弄黃老爺,按倒就是一陣趴趴趴!
反正小米有什么陰謀,我已經(jīng)跟她兩次,很明顯,我已經(jīng)中招了。
既然已經(jīng)中招了,兩次之后,黃老爺不介意,跟你再來一次。
小米,老爺弄不死你!
想到這里,我都不用電打來刺激,裹一條浴巾,走出浴室直奔臥室。
小米在梳妝臺前面,正在打理自己,我進去的時候,她臉貼近鏡子,用小刀正在給自己修眉,此時她臉貼近鏡子,彎腰的樣子,跟昨晚擦紅燒肉油水時一樣。
她穿著一件寬松的孕婦裙,我心里帶著火氣,走到了她身后。
小米從鏡子里發(fā)現(xiàn)了我,反手遞給我一把梳子,說老公,你說要幫我梳頭的。
我把梳子接在手里,然后狠狠摔到了墻角。
“梳什么頭,我就喜歡你這種披頭散發(fā)的樣子,能讓我產(chǎn)生犯罪的念頭!”
我嘴里說的粗暴,手頭的動作也粗暴,伸出一只手,掐著小米的后脖子,把她的臉按到了梳妝臺上,另一只手比這只手還粗暴。
……
完事之后,小米被我從梳妝臺上抱起來,放到了床上,然后我就要走出去。
小米滿臉潮紅,說話都哆嗦了,說老公,咱說好的,等會一起去吃飯。
“不吃了,萬一有多嘴的,把話傳給麥小英,你能跟她撕破臉皮,我不能,所以,我希望你能為我著想,這事暫時別告訴她。”
小米想說話,但是沒有說話的力氣了,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我例行公事的,捏捏她的臉,算是臨別的親昵,然后走出臥室,打開老虎趴過的窗戶,梯子已經(jīng)被拿走了,不過黃老爺現(xiàn)在身強體壯,沒梯子根本就不算事。
我一翻身,從窗戶里跳了出去。
外面是田野,沒人看見我,我凈撿沒人的小路走,路上不時想起,小米被我按在梳妝臺上,到了最后關(guān)口時,她吶喊的一句話。
“給我一個孩子吧!”
這句話,又讓我有了一個新的疑點,既然小米懷孕了,那她如羔羊一般,被我折騰的時候,怎么會情不自禁的,喊出來這一句?
之前還想著,為什么她以處女之身,還能懷孕。
現(xiàn)在從她這句話,我又開始懷疑,她到底有沒有懷孕了,難道,小米懷孕是假裝的,就是為了騙我,跟她那個,然后借種懷孕?
奶奶的,這個種子又不是菜種子,沒發(fā)芽還能挖出來。
現(xiàn)在除非我拿著藥,強行給她灌下去殺死她肚子里的種子,不然都白搭,當(dāng)然,就算現(xiàn)在我去藥店買藥,也灌不到小米嘴里去。
吃過的肉,誰也不會吐出來,何況是這個!
反正黃老爺這次,又被小米算計了,至于到底怎么回事,暫時還想不出頭緒。
越想越頭疼,按照黃老爺?shù)哪蛐,想不通我索性不想了?br />
很快,順著小路,我偷偷摸摸回了關(guān)帝廟。
徐老三正在東跨院,燒著地鍋,我掀開鍋蓋,看到里面都是大塊大塊的肉。
我就說您老怎么不打麻將?
“最近三爺爺手氣不太好,過幾天再打,不然的話,小米的六萬塊,被我輸了怎么辦?”徐老三一不小心,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我就說你看吧,那六萬,你根本沒打算給關(guān)老爺補漆磨刀。
徐老三說你小子別說我,三爺爺對關(guān)帝圣君忠心耿耿,他老人家心里有數(shù),不然早出手教訓(xùn)我了,反倒是你小子,做壞事了吧?
我一愣,說我一直在小米家哪也沒去,能做什么壞事?
徐老三笑笑,對我豎起兩根手指頭:“兩次?”
我沒明白他的意思,就沒出聲,他又直接張開手掌,說不會吧,你能五次?
“什么兩次五次,您老人家到底要說什么!”我有點沉不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