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作不知道司馬小五和羽欣,在那邊所做的事,對著手機說道:“司馬,我問過楊俊峰了,他并不知情,還有他的得力助手,總經(jīng)理李媺,同樣不知情!
“俊峰大廈建造過程中,有沒有死過人?”司馬小五說。
“楊俊峰的人品,我相信的,同樣,李媺是他信任的人,我也相信,所以我確定,俊峰大廈建造時,沒有死過工人!蔽掖鸬。
“黃山,假如死過人,還好辦,沒死過人,問題就麻煩了!”
司馬小五說到這里的時候,我聽到巴滋兩聲,肯定是羽欣,在他臉上親了兩下,小姑娘挺主動的嘛,看來今天夜里,羽欣已經(jīng)做好了,獻身司馬小五的準備。
“怎么麻煩了?”我問司馬小五。
“假如建造那兩根活人樁,不是為了鎮(zhèn)壓工人的冤魂,那就是米滿倉,打造邪物的地方,既然他能養(yǎng)吊鬼,同樣能也養(yǎng)僵尸!
司馬小五說到這里,忍不住一聲長嘆,接著說道:“槽,看來今夜五爺必須親自跑一趟了!
我還沒搭話呢,就聽到羽欣在那邊不樂意了。
“人家按照你說的,洗白白了,還香噴噴的,司馬小五,你竟然打算扔下我!”
聽羽欣這么說,我感覺自己的負罪感,老大了。
我想了想,說道:“司馬,要不你還是別來了,大不了我今夜先不起出尸骸,改天再說,你和羽欣,度過一個熱烈的夜晚吧。”
“黃山,我要讓你知道,我不是見色忘義的人,所以今天夜里,必須解決這個事,因為我們不處理,等到米滿倉做成了,不知道會放出來,多厲害的僵尸!”
司馬小五這么說,羽欣在那邊發(fā)火了。
“司馬小五,去死吧你!”
我理解羽欣的怒火。
換做我是女孩,澡也洗好了,吻也吻過了,結(jié)果那個男人,正在激情時刻,反而扔下自己,跑去處理什么僵尸,我也不能理解。
我感覺自己的負罪感,無限增加。
我非常不好意思的,對著手機說:“司馬,要不,你還是別來了吧。”
羽欣也在那邊說道:“司馬小五,你走出這個門,以后就不要來找老娘了!”
咔嚓,噗通,那邊兩聲響。
然后那邊就沒動靜了。
我還以為司馬小五,遭遇入室的敵人了,連忙焦急的問:“司馬,怎么了?”
“沒事,我不放心羽欣一個人在賓館里,所以就把她打暈了,等會我?guī)е黄疬^去,你那邊的問題,比你想象的還要嚴重。”
司馬小五說到這里,突然問了我一個不著邊的問題:“黃山,我問你,那個李媺,美不美?”
“美,非常美,我從來沒有見過,職場上有這么漂亮的俏佳人!”
“那兩條大長腿,穿著肉色絲襪,看上去就像能發(fā)光一般,而且她身上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氣質(zhì),讓人忍不住有征服她的欲望。”
聽我這么形容,司馬小五說道:“黃山,我剛才從窗戶外面,看到俊峰大廈的方向,上空隱隱飄著兩根鹿角,我?guī)煾刚f過,這就是鹿角仙子,出現(xiàn)的征兆!
聽司馬小五這么說,我愣住了。
“所以,我懷疑,那個李媺,極有可能就是鹿角仙子,黃山,這樣吧,你先配合大鵬,敲掉一個活人樁,具體怎么做,我會給他打電話,我現(xiàn)在就趕過去!”
司馬小五說完,掛斷了電話。
不會吧!難道,李媺就是歡喜菩薩座前四大護法之一,號稱歡喜佛第一大美人的鹿角仙子?
鹿角仙子在夜晚出現(xiàn),本地上方的天空,竟然會隱隱出現(xiàn)鹿角,這樣看來,她的本事,絕對不會比,能養(yǎng)鬼養(yǎng)僵尸的米滿倉低!
我現(xiàn)在雷火還不能收發(fā)自如,對付鹿角仙子,我可沒把握。
既然是這樣,那司馬小五趕來就趕來吧。
我和他聯(lián)手對付鹿角仙子,勝算會大一點,不然我這次栽了,下次他一個人又不是鹿角仙子的對手,再次遭了毒手,那就完了。
羽欣今晚沒做成好事,總比以后永遠失去了情郎劃算。
想到這里,我就對楊俊峰招了招手,然后和他一起,向那兩個水泥墩子走去,隔著老遠,我就看到大鵬正在打電話,估計是司馬小五,正在給大鵬布置任務。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徐老三打來的。
“大孫子,三爺爺掐指一算,今夜你要遇到大麻煩,所以,現(xiàn)在你只要答應,以后做我徐家的人,三爺爺就扔下手頭的修煉,趕過去助你一臂之力,怎么樣?”
我一愣,問道:“三爺爺,你也看到鹿角了?”
“你管我有沒有看到,我就問你,到底同不同意,不同意,我繼續(xù)修煉了,你可能不知道,今夜的修煉,對我來說非常重要!”
我心說鹿角仙子再厲害,也是一個女人。
我跟司馬小五兩個大男人,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女人!
“徐老三,你要是真心疼我,早就趕過來了,算了,你繼續(xù)你的修煉吧!”我沒好氣的說。
“臭小子,這可是你說的!等你被鹿角仙子抓住,吸走了雷火,捏碎了腎臟,三爺爺再去救你吧,算了,我開始修煉了!
徐老三說到這里,我就聽到許大鼻子的聲音:“八萬!”
“等了一晚上,可讓我等到了,杠后開花,胡了您嘞!”是魏大寶的聲音。
然后那邊,就響起了呼啦啦的胡麻將聲。
原來徐老三所謂的,重要的修煉,竟然只是打麻將!
我簡直哭笑不得,說道:“徐老三,我算是服了你了,你這個老不正經(jīng)的!”
我說完之后,沒等徐老三解釋,就掛斷了電話。
或許,他也懶得跟我解釋,平時他麻將一摸到手,就算有人放火燒關帝廟,只要火還沒有燒到他徐老三的麻將室,我估計他坐在麻將桌前,也不會動一下。
唉,這個越活越不靠譜的老活寶!
“師叔,過來幫幫忙!”大鵬對我招招手。
我?guī)撞阶哌^去,大鵬已經(jīng)掏出一個墨斗,讓六子拉著一頭,我拉著一頭,他提著線,就在右邊那個水泥墩子上,不停的彈線。
黑線彈了一層又一層,直到上上下下,彈了一百多道,大鵬才說可以了。
“嘿嘿,這個彈線的水泥墩子里,肯定是女尸!”六子笑著說。
“你怎么知道?”大鵬一邊收墨斗一邊問。
“男左女右嘛,廁所也是這么設計的!绷臃浅W孕诺幕卮。
這次,還真叫六子蒙對了,彈線的水泥墩子里,澆筑的正是張琳的尸骸。
大鵬說他剛用的那個墨斗,是他師爺梁老板以前用過的,彈出來的線,可以壓制僵尸的尸變。
然后大鵬又在他的工具箱里,掏出了錘頭和鑿子。
大鵬在跟司馬小五之前,是個石匠,所以對于這種水泥墩子,他很清楚怎么砸容易砸開,我和六子站在一邊,看他在水泥墩子上,敲了一個又一個的小洞。
大鵬忙活的時候,楊俊峰在打電話。
我好像聽到,他在電話里,提到了什么活人樁,男女尸骸。
楊俊峰一掛電話,我就湊過去問他:“楊哥,你剛剛,是跟誰通電話呢?”
“黃山,你答應我的,我可以把秘密,告訴一個人,剛剛的電話,我就是把這個秘密,告訴了那個人,又讓她過來看個熱鬧!
我心里一驚,問道:“是你的左膀右臂,李媺李經(jīng)理嗎?”
“不是李媺,她忙得很,對這些事情,根本不感興趣,我通知的,是我喜歡而又正在追求的女人,陸老板你知道吧?呵呵,就是他的女兒,陸欣欣陸大小姐!
陸老板,紫桓縣最有錢的外商,之前想要奪走關帝廟地皮的,就是他。
楊俊峰又告訴我,陸欣欣,其實全名叫陸翟欣欣,因為她的母親,姓翟。
陸翟欣欣,這個名字,似乎有點熟悉,想了想,我才想起來,前段時間,有個人人喊打的女人,就叫翟欣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