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三最后又交代我,在麥小英失去本性,貪婪吸食雷火的時候,我必須要氣沉丹田,然后引導外力,下壓丹田之氣,引導這股丹田氣,打開萬箭不入地。
所謂的外力,其實就是麥小英嘴里的陰損氣。
我點點頭,記下了徐老三說的所有要點。
徐老三笑笑,說人無論要做什么事,活著才能做,你能想通了就好,咱們爺倆再看看,纏心樹到底有多神奇,你等一下哈。
徐老三說著,去房間里拿來一根縫衣針,然后插到了纏心樹樹枝上。
縫衣針插的斷面,就是代表麥小英的,那一道青色的年輪。
“大孫子,來,捏著這根針,我看看你有沒有什么感覺。”
我不知道徐老三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不過還是用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捏住了那根縫衣針,捏了一會,我并沒有感覺到,有什么異樣。
徐老三看看我,說有感覺沒?
我說沒有。
徐老三又把那根針,移到代表田甜的石紋年輪上,讓我再捏。
反正不疼不癢的,捏唄!
我捏著縫衣針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徐老三在地鍋里生了火,要燒一點熱水,說等會麥小英醒了,讓我先給她洗個澡。
我就松開銀針,回到房間里,看麥小英有沒有醒。
麥小英睡得還很香,我這一天一夜沒睡了,感覺自己肯定會生黑眼圈,于是我就照了照鏡子,這一照,登時把自己嚇了一大跳。
我的上下兩片嘴唇,青的發(fā)紫,額頭上還有一道吻痕,吻痕呈石紋狀。
我明白了,一定是縫衣針插在纏心樹樹枝上,給我傳導了纏心的魔力,把麥小英和田甜的吻痕,一個印到了我嘴唇上,一個印到了我的額頭。
幸好,只是改變了我的膚色,并沒有實質性的傷害,比如,額頭的吻痕雖然像石紋,但是皮肉并沒有像上次一樣,有石化的跡象。
不過我也不敢讓石紋吻痕在額頭太久,萬一等會開始石化了,那就麻煩了。
我跑到外面,把手里的纏心樹殘枝,直接扔到了地鍋里。
看著樹枝在地鍋里,噼里啪啦的燒了起來,我又指責徐老三:“三爺爺,你這個老不正經的,凈戲弄我,你看我這青色的嘴唇,石紋的額頭,怎么弄掉!”
“青色嘴唇,好辦,你去弄點關老爺面前的香灰就行了!
徐老三說著,對著大院里的關老爺努努嘴。
我連忙跑過去,在大香爐里面,抄起一把香灰,全部抹到了嘴唇上,又把一把香灰,抹到了額頭上,在關老爺面前又磕了三個頭,我才站起來去漱口洗臉。
照照鏡子,嘴唇恢復了血色,但是額頭的石紋還在。
而且顏色還變紅了,很明顯的一個吻痕。
徐老三說香灰的陽氣,能快速去掉還陽鬼的陰損,但是魅力石氣,一時半會去不掉,幸好只是樹枝上殘存的一點石氣,等我挨到明天,吻痕自然就會消失。
我只好自認倒霉了,幸好不耽誤明天去學校。
不然我額頭頂著一個吻痕去上學,還不被老師同學,把我笑話死!
徐老三突然轉轉眼珠子,對我說道:“大孫子,米滿倉這次,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損失了六顆亞龍珠,估計他會心疼死……”
徐老三說到這里,話鋒一轉:“六顆,你也用不了,送兩顆給三爺爺唄!
我就知道,徐老三會跟我要寶貝。
酒虱子的事,到現在我還沒跟他說實話,亞龍珠,我也不會給他。
假如真有徐老三看中的小寡婦,跟他索要大筆的嫁妝,大不了我找胡小莉,多要幾片金葉子給他好了,亞龍珠,我還是留著吧。
“三爺爺,你看年輪上,印著五個女生,我這些亞龍珠,正好留著給她們,一人一個當做紀念品,至于剩下的一個,到時我再找一個女生,送給她好了!
“五個還不夠,你還要再找一個?你要那么多女人干嘛?”
我就跟徐老三開玩笑:“你不是說了嘛,大丈夫三妻四妾,我也不要多,我只要六個,一周的時間,周一到周六,我一個陪一天……”
徐老三不解的問:“那你星期天留著干嘛?”
“星期天,我去逛窯子!”我哈哈笑著說,當然,這只是玩笑話。
“臭小子,諸多借口,無非就是不想把亞龍珠給我!”
徐老三說完,哼了一聲,不理我了。
徐老三燒好了熱水,麥小英還沒醒,這時天亮了,徐老三背著手,出去散步吃早餐了,讓我不必等麥小英醒來,抓緊她給洗個澡,去去她身上最后的火氣。
東跨院有個單獨的浴室,不豪華,但是很干凈。
沒有浴缸,我就搬來關帝廟的大木桶,把大鍋里面的開水倒進木桶,又兌了涼水,感覺溫度可以了,我就把麥小英背進了浴室。
脫掉她的衣服,看著她瘦的跟排骨樣,我什么心思都沒有,抱小孩一樣把她抱進木桶里,然后伺候植物人一般,給她洗澡。
女孩子身上,其實都很干凈,根本就沒有什么灰塵,所以洗起來也不累。
換第二次清水的時候,麥小英醒了。
本來看我給她洗澡,她一開始很害羞,睜開眼睛又閉上了,后來我說別不好意思,現在不好意思,以后怎么滾床單。
聽我這么說,麥小英就不害羞了,還很大膽的跟我開起了玩笑。
“大哥,我已經毫無保留的,向你展現了自己,現在,你能不能,也對我坦誠相待,把姬彩云看過的東西,也亮出來給我看看?”
我就說你不是看過了嘛,你還用嘴巴量過了尺寸。
“以后,我還會用其他容器,量一量的。”麥小英笑著說。
女人澀起來,比男人,那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現在的麥小英就是這樣。
她嘴里說的話,很放的開不說,還用手抓住了我的腰帶,把我拉到木桶邊上,然后她又站起來,兩條小胳膊抱住我的腦袋,在我兩邊臉頰上,各親了一口。
說實話,雖然是個蘆柴棒,但是也能燒出烈火。
此刻,熱情的麥小英,在我眼里,她的身材,已經不算是什么缺陷了。
兩個人的溫存,尤其是她的坦然,讓我陷入了一種美好的感覺,當初和姬彩云在冰窟山洞里,相擁取暖的溫情,又回到了我身上。
本來要是這樣發(fā)展下去,兩個人只會越來越喜歡對方。
結果,就在麥小英松開我的腦袋,溫情的看我臉時候,出事了。
因為我額頭的吻痕,在水蒸氣的蒸騰之下,越來越紅越來越明顯了。
麥小英之前迷離沉醉的表情褪去,這才發(fā)現了這個吻痕。
麥小英堅持認為,在她夜里生病昏睡的時候,我不但不守在她身邊,反而跑去跟田甜鬼混了。
“黃過山!你平常這樣的話,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不跟你計較了,但是昨天夜里,我病了呀!病的很嚴重,你還去跟姓田的鬼混,你還有沒有良心!”
麥小英站在木桶里,醋意濃濃,一邊吼著,一邊把水,使勁往我身上撩。
我說田甜在外地。
她不信,非說田甜偷偷回來了。
我想說是纏心樹的問題,但是想想,還是沒說出口。
一個田甜,都讓她發(fā)狂。
她要是知道,還有另外四個,還不活活氣死!
最后我靈機一動,有了主意。
我也沒管還在氣頭上的麥小英,跑出浴室回到房間,把藏起來的亞龍珠,拿出來一顆。
再次回到浴室,我先關了燈。
“黃過山,你要干嘛!”
麥小英看我關燈,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