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工程的事,之前曉彤媽,在我面前,旁敲側(cè)擊了好幾次,還暗示要把曉彤嫁給我,我看不慣她那副嘴臉,幾次都沒有搭理她。
我不搭理她,曉彤媽就沒招了。
她要是直接去找趙非林,趙非林認她老幾啊,田甜已經(jīng)讓甲方乙方項目部的人,都住在她賓館里了,這已經(jīng)是很照顧她生意了。
沒想到,這次她竟然,讓大頭出面來跟我說了。
我就問大頭:“大頭,曉彤媽在平常,不是非?床黄鹉愕穆,這次她怎么能拉下臉,安排讓你出面,來幫她辦事了?”
別看大頭家現(xiàn)在,一個飯店半年賺了七八萬,但是對于曉彤媽來說,這都是小錢,所以她依然看不起大頭,當然,不光看不起大頭,大頭一家她都看不起。
所以我才這么問大頭。
大頭撓撓頭,說黃山哥,不是曉彤媽跟我說的,是曉彤讓我來說的。
聽大頭這么說,我心里咯噔一下,我非常不愿意,看到曉彤最后,和她媽媽在金錢方面,站到了一個戰(zhàn)壕里,那樣非常不合適。
聽大頭這么說,我就想摸摸曉彤的底。
“大頭,包工程這個事,對我來說,難度真不小,你是不了解,雖然在大家眼里,我是趙領(lǐng)導面前的大紅人,但是人家田秘書,才是具體負責管事的人!
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吶,就算趙領(lǐng)導能答應我,田秘書要是從中作梗,這個事,也辦不成啊!
聽我這么說,大頭一下就急了。
“黃山哥,無論如何,你也要幫我把這個事辦成,哪怕曉彤家干工程,拿到手所有的利潤,都由我倒貼錢也行,只要能讓我在曉彤面前,留下這個臉面!
看大頭激動了,我心里已經(jīng)有數(shù)了,就又問他:“大頭,曉彤是不是跟你說了,假如你沒有這個臉面,她就要跟你分手?”
大頭沒說話。
我一拍桌子,說大頭,你跟我說實話,說實話,哥給你辦,要不說實話,現(xiàn)在就給我滾出去!
“是的,曉彤是這么說的!贝箢^終于承認了。
我吐出一口煙,說道:“大頭,你走吧,這件事,哥給你辦了!”
“哥,你生氣了?”大頭人雖然站起來了,但是沒敢走。
“大頭,我不是氣你,我是氣曉彤娘倆,這件事,假如曉彤來找我,我也能給辦,假如曉彤不逼你,我也能給辦,但是她這樣逼我兄弟,哥心里不舒服!”
聽了我的話,大頭還要給曉彤辯解兩句。
我擺擺手,說你省省吧,別跟我提什么,她是被她媽強迫的一類的話,大頭,曉彤去城里上學,見慣了外面的花花世界,以后,你倆有可能,走不到一起。
“哥,你怎么能這樣說曉彤呢!你要是這樣說的話,包工程的事,我寧可不要你出面幫忙!”
大頭一句話,把我的不開心,一掃而光了。
我嘿嘿一笑,拍了拍大頭的肩膀,說道:“大頭,哥就喜歡你這傻乎乎的樣子,為了女人,連兄弟都能不要,好了,算哥錯了!
我又勸慰一番大頭,把他給送走了。
第二天,我就去找殷安萍了。
半路上,我碰見曉彤和大頭,手牽手走在一起,曉彤媽笑吟吟的跟在后面,我連忙躲了起來。
這個曉彤媽,真的把自己女兒當籌碼了。
大頭給她辦了事,她現(xiàn)在竟然對大頭和曉彤處對象,也裝作看不見了。
而曉彤,也把自己當籌碼了,感覺逼得大頭幫她家做了事,很成功似的。
我從老街背后,繞到了大頭家飯店樓下,看到殷安萍,打開窗戶,一張小臉很惆悵的,看著大頭和曉彤牽手的那個方向。
我就對殷安萍,招了招手。
殷安萍很快下來了,說哥,你找我?
我點點頭,說小萍,你昨天說的事,哥感覺這親上加親,也不錯,哥也讓徐道長算了一卦,他說大頭和曉彤,八字不合,肯定會分開,所以呢,你有機會。
殷安萍一聽,那個開心呀,蹦蹦跳跳的。
其實我這是,提前為大頭做準備,以免曉彤變心了,他用情太深,到時被傷的也深,到時只要殷安萍能及時接棒,省的大頭被曉彤甩了之后,失魂落魄的。
我感覺自己的預感,不會錯。
大年初六,田甜就回來了,工地上的工人,也陸續(xù)來了。
田甜把山精送過來學棋的時候,我頂著徐老三布滿猜測的目光,把田甜拉到了我的小房間里。
我親熱的說道:“閨女,跟山精一個春節(jié),玩的還開心嘛?”
田甜點點頭,說開心,就是我?guī)【游飯@的時候,它從我包里,偷偷溜出去,騎著一頭雄獅亂轉(zhuǎn)圈,弄得一群獅子都嚇得麻爪了,差點讓我不好收場。
我也被嚇了一跳。
“沒被人拍照吧?”我擔心的問田甜。
“怎么能沒人拍!看到的人,都說動物園出了小人鬼,揪著雄獅的鬢毛,把雄獅當成坐騎了。
不過后來動物園的人,怕影響不好,出面解釋了,說是大風把誰家的布娃娃刮過來了,反正小精當時被我化了妝,就像個洋娃娃,所以最后也就沒人在意!
我先批評田甜太不小心了,然后話鋒一轉(zhuǎn)。
“閨女啊,你看爸爸冒這么大風險,把山精交給你,讓他陪你過年,結(jié)果你差點給我,惹下了塌天大禍,我該怎么懲罰你呢?”
田甜一愣,把包里的錢都掏了出來,說用錢賠罪行不行?
“閨女的錢,那就是爸爸的錢,所以你拿我的錢,用來給我賠罪,不行!”我毫不猶豫的說。
聽我這么說,這丫頭就坐到我床上,開始脫衣服了。
“你這是干啥!”我又被她嚇了一跳。
“用錢賠罪不行,那就用人賠罪唄!碧锾鸩辉诤醯恼f。
這丫頭,現(xiàn)在是一身休閑打扮,我估計,田甜肯定是怕,有男的對她見色起意,招惹她之后,變成石頭人,這才盡量讓自己打扮的,中性一點,包括現(xiàn)在的短發(fā),簡直就像個假小子一樣。
想起田甜是個魅,親一口就要變成石頭人,我哪里敢讓她用人賠罪。
“哎吆歪,我的小姑奶奶啊,別動不動就要肉償,抓緊把衣服穿上,賠罪,還有其他的法子!”
從喊她閨女,到叫她小姑奶奶,我的輩分登時降了五級。
我好說歹說,就差給田甜跪下了,這才讓她把衣服重新穿上。
山精在那邊也不下棋了,一直好奇的看這邊。
“去去去,小孩子,不該看的別看!”我對山精擺擺手。
山精現(xiàn)在被田甜打扮的,別說富二代,簡直就是個,微型的鉆石王老五,聽我這么說,他就很紳士的,把頭扭了過去。
“小姑奶奶,賠罪的方法有很多種,目前就有一個。
我有個鄰居,就是街里開賓館的那個嬸子,她聯(lián)系了一個施工隊,想包點工程做做,過年的時候找到我了,唉,多年的鄰居,我也不能駁她這個面子……”
聽我說到這里,田甜忽的從床上,站了起來。
我還以為田甜不同意。
我都答應大頭了,可不能回頭弄得我灰頭土臉。
“小姑奶奶,有難度?那這樣好不好,你就隨便弄點,沒有技術(shù)含量的活,挖坑之類的就行。”
田甜笑著說,可以答應你,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我感覺有點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