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廣川說河洛毒不是沒有原因的,如果鬼船上面的黃金都是受到過詛咒的,如果船員們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貪欲,拿了黃金,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
我沒有見鬼船上的黃金有多少,但是讓李海牛都有些失魂落魄,那黃金的數(shù)量應(yīng)該是不少。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可就麻煩了,我絕對不能讓這些船員出事兒,畢竟這些船員是跟因?yàn)槲叶宀鸥页鰜淼摹?br />
想到這兒,我翻身就跳上了鬼船。
“看來腳立刻就好了,這東西還真的管用!焙勇蹇粗艺f道。
“謝謝,我去屋子里面看看黃金!”我對河洛說道。
但是下一刻河洛卻一把抓住了我,“你看什么黃金,黃金有什么好看的。讓我看看你的腳,看看是不是真的好了!
河洛抓住了我,一邊兒說著,一邊兒蹲了下來。
“嗯,的確是好了很多。不過最近你可不能再下水了,如果下水,下面的人手海星聞到水獺油的問道,就會離開這條船!
河洛正在說話,船艙里面?zhèn)鱽砹死詈E5呐鹇暋?br />
“胡子你他娘的給給把東西扔掉,你是不是想死?”
我這時(shí)候再也忍不住,拔腿就向船艙跑了過去,進(jìn)到了船艙里面,眼前頓時(shí)一暗,空氣里面彌漫著一股霉味,應(yīng)該是很長時(shí)間沒有人的存在,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味道。
李海牛正拉著胡子,而胡子的手里面抱著一塊巨大的黃金,看他有些吃力的樣子,這一塊兒黃金的重量絕對不輕。
“海牛哥,只要一塊金子就吃喝不愁了,我這輩子也就值了!焙犹ь^對李海牛說道。
“你怎么這么糊涂,這是被詛咒過的黃金,要不然這船上的人都去那兒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胡子看了看李海牛臉上好像是有些糾結(jié),他的手終于還是慢慢的放下了黃金,但是就在黃金落地的時(shí)候,胡子忽然間又說道:“死就死吧!海牛哥,我這一輩子活的很是窩囊,我想過來,不就是死嗎?黃金我拿定了,只要拿了這黃金,我回去以后就能蓋房子,讓我媳婦兒和兒子以后的生活有著落了,而且他們還能活的很好,我死就死了,我這人命賤,而且我們找仙……”
貪欲,一個(gè)人被貪欲蒙蔽雙眼的時(shí)候你就是說什么他都不會聽下去。
狗頭金,如果換成錢的話,足夠一個(gè)人富甲一方了,的確像胡子說的那樣,如果他拿自己的命換這一塊兒金子,他的兒子還有媳婦兒會生活的很好。
“胡子……”李海牛立刻打斷了胡子的話,“找仙山最重要,就是為了幫船長治!”
胡子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把視線挪動(dòng)了一下,終于看見了我,這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我拿黃金是拿定了,你們想拿就拿,不想拿也別阻止我!
“你……”李海牛欲言又止,終于還是嘆息了一口,對胡子擺了擺手,“你想拿多少拿多少,這一箱子你拿完都無所謂,但是你別忘記了……”
胡子一聽李海牛的話頓時(shí)一喜“放心,那事兒我會爛在肚子里面。”
這時(shí)候我才看見在船艙里面裝黃金的箱子,一個(gè)足足有半人多高的箱子,木材好像是就地取的,所以這個(gè)箱子的風(fēng)格很是粗獷。
現(xiàn)在箱子大開,里面正在露著一片暗黃色。
都是天然的金子,我腦袋里面立刻就把所見到的事兒聯(lián)系到了一起。
河洛說這船是我們祖先的船,但是船上空無一人,而這船上還有一些怪異的事情發(fā)生,甚至在船下面還有驅(qū)趕魚群的人手海星。
而這個(gè)船上面都是黃金,船上卻沒有任何尸體的痕跡。
把所有的事兒都聯(lián)系在一起以后,我得出了一個(gè)結(jié)論,“這船是的確是我們疍民祖先的船,為什么會空無一人,就是因?yàn)檫@些人都拿了詛咒黃金,最后一個(gè)個(gè)都喝海水死掉了,所以這船上才沒有一個(gè)人的尸體!
“胡子,你用你的命換黃金值嗎?你死了,但是錢卻留給了你媳婦兒,你媳婦兒會改價(jià),你的孩子會改姓,到時(shí)候別人花著你用命換來的錢,上著你媳婦兒,讓你的孩子叫他叫爹你甘心嗎?”
就在這時(shí)候,老甲一邊兒說著一邊兒靠近了胡子,胡子一聽老甲的話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不可能,我的婆娘怎么可能……”胡子喃喃的說道。
但就在這時(shí)候,老甲一腳就揣在了胡子的后腰上面“你他娘的還真的會想,你死了你娘你爹怎么辦?誰給他們養(yǎng)老送終?你他娘的,老子踹死你!
船艙里面頓時(shí)亂成了一團(tuán),勸架的,拉人的,叫喊聲,交織在了一起。
我腦袋一陣嗡嗡作響,扭臉直接出了船艙,看來還是有清醒的人,只要有清醒的人就好,就怕船上的人都見到黃金都他媽瘋了。
河洛正站在甲板上面,見我出來,開口說道:“你能管的了嗎?”
這女人的確是狠毒,雖然李海牛對她做的事兒是有些不對,但是你也不能置人于死地!
我沒有理會她把身體靠在了船艙上面抬頭把視線挪到了別的地方。
“小魚,你里面好像是打起來了?”張廣川站在我們船上,現(xiàn)在他還是不敢上到鬼船上面來,只是不斷對我吆喝道。
“沒事兒,你放心吧!”我喊了一句讓張廣川放心,接著就把視線挪到了桅桿上面。
鬼船上面的帆破破爛爛的,到處都可以看見巴掌大的洞,甚至桅桿上面都還有很多寄生的螺殼。
這肯定是因?yàn)樵诤K锩媾莸臅r(shí)間久了。
我心里面響起了這么一個(gè)聲音。
船艙里面還在不停的吵鬧著,胡子好像終于放下了黃金,其他人也在李海牛老甲的呵斥聲音中走出了船艙。
“這可是黃金啊!狗頭金。 庇腥俗叱鰜磉在喃喃自語。
我對這東西沒有什么概念,而且我親眼看到過黃金的害處,所以我現(xiàn)在對黃金只有深惡痛絕。
正在這時(shí)候,張廣川對我吆喝道:“小魚,鬼船好像要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