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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玄幻魔法 > 紅蓮焚天 > 第兩千零四一章 不忘初心
  “還有兩個問題沒弄明白!

  我伸出兩個指頭道:“第一個,就是趙老實,所有接觸過陰物,意圖把這東西帶走的人,全都遭遇慘死,為什么唯獨(dú)他沒事兒?”

  “第二個,就是那個馬半仙。他在這整個事件中,到底扮演著什么角色?是完全毫無關(guān)聯(lián),還是真正的幕后主使?”

  李麻子愣了楞神道:“這和我們有關(guān)系嗎?按我說,咱們抓緊回去得了。別忘了,還有那張照片的事呢!

  這下我終于明白了,李麻子的脾氣變得這么暴躁,一直急著想要快點趕回武漢,其實是在為我擔(dān)心。

  那個神似尹新月的人送來的信件里,只有一張相片,相片上的人是我!畫著兩條紅叉。

  李麻子雖然不知道死神十二門徒的存在,可他也看的出來,我肯定是被什么強(qiáng)大的仇家盯上了!

  再外邊多呆一秒,就會多增一份危險!

  尤其是這地方亂扯不清,剛剛又來了一個什么高處長摻和了進(jìn)來。仿佛預(yù)示著整個事件更加撲朔迷離了。

  可我也不是當(dāng)年那個只圖賺點小錢,隨意瀟灑的愣頭青了。

  除了八方名動交給我的使命之外,我的內(nèi)心深處也漸漸的萌生出了另一種責(zé)任感。

  這感覺很奇怪,就和那些警察一樣,仿佛我也披上了一層無形外衣。

  警察看見犯罪,有一種義不容辭的責(zé)任感,臨陣退縮總感覺恥辱和內(nèi)疚。

  我也一樣,一旦看見有人借用陰物肆意作惡,也被那種極為強(qiáng)烈的責(zé)任感驅(qū)使著,不敢稍有懈!

  哪怕這事情和我沒有半絲半毫的關(guān)系,甚至我不辭勞苦,乃至險些丟掉性命之后,仍然不被人理解,我也在所不惜!

  放在以前,我肯定以為這樣的人都是傻瓜,或者干脆就是瞎編出來的。

  直到現(xiàn)在,我才明白世間真有正義這兩個字的存在!

  真有人為了正義兩字,不惜舍卻一切。

  就像烏蘇里江下的白鶴道長,他修為達(dá)到無上神級,天下無雙,一人一劍封印惡龍,最終命喪江底!直到今天,有幾個人得知了他的偉大行為?他又圖的是什么?

  就像灰鴿子老前輩,滅殺小拇指,重傷中指,以及無數(shù)次我所不知的經(jīng)歷,把所有妄圖侵犯中原的外域強(qiáng)敵擋于國門之外,可又有誰真正理解他?又有誰真正明白他的心意?

  還有八方名動,他們一個個數(shù)十年如一日守護(hù)著我,他們又是為了什么?

  以前,我只是對這些人心懷敬重,可隨著修為的逐漸加深,我現(xiàn)在越來越能體會他們的初心了。

  最后的時刻還沒有到來,我現(xiàn)在唯一的能做的,就是在不斷提升實力的同時,努力做好每一件事,力圖不留半點遺憾!

  “麻子。”我沉默了下說道:“我們是比普通人多了些手段,可這并不是炫耀的本錢,而是一種責(zé)任。就像以前的你,沒有意識到壓負(fù)在肩上的重?fù)?dān)一樣,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李麻子遲疑了下道:“好吧,張家小哥,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我都聽你的。”

  我在李麻子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幾下,什么也沒說!

  我踏入陰物商人這一行,接手的第一樁生意就是這家伙送來的繡花鞋,隨后又騙我去了閻王刑場。

  這一算起來,他幾乎是和我一起入的行兒。

  只不過,我在研究修行,他在研究怎么賺錢。

  隨后這么多年走下來,連我自己都算不清,和李麻子一起經(jīng)歷了多少次生死,用兄弟兩個字來形容我們倆的交情都顯的太過蒼白無力!

  我們倆默默的對坐了一會兒,又把話頭扯回了趙老實的身上。

  李麻子又把高處長到訪前的話說了一遍。

  我當(dāng)時就被他的話觸動了下,猛然想起了什么,可隨即就被打斷。

  這一下他再次提起,我立刻就驚醒了起來。

  “沒錯!麻子,你猜測的很有道理!肯定是趙老實的身上帶著什么東西!

  趙老實的脖子上掛著一根不知道什么材質(zhì)的金屬鏈子,在靈棚前我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只不過沒往多處想。

  方才見到他的時候卻沒有,也就是說,那東西不見了!

  雖然這很可能只是我的一個憑空猜測,可這整個事件,就是從一個看起來微不足道的猜測,逐步解開真相的。

  事已至此,我決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哪怕這真的只是一個猜測,甚至是瞎想!

  “麻子,我去找黃隊長,讓他再提審一下趙老實。你辛苦一趟去一次馬家莊,到那之后如此如此……”交代完了李麻子,我急匆匆的站起身來,直往門外走去。

  再次見到黃隊長的時候,他的表情很是尷尬,連連向我解釋說,上級領(lǐng)導(dǎo)突然到訪,他也是毫不知情,剛才的事,真是不好意思。

  他剛才已經(jīng)定好了一桌酒席,一來是要向我和李麻子道謝,幫他們破獲了大案,二來嘛,正打算在酒桌上當(dāng)面賠罪呢。

  我連忙擺手道:“吃飯的事,等會再說,趕緊再去提審一下趙老實!

  黃隊長見我神色慌張,知道我肯定又想了什么重要的線索,也沒多問什么,趕緊就讓人把趙老實又帶了過來。

  大半夜的接連被提審,趙老實那張困頓無神的臉上顯出幾分不耐煩來:“還有什么好問的?我不是都交代了嘛,是我干的我都認(rèn),不是我干的也別扣我頭上。”

  我也不跟他廢什么話,直接走上前,一把掀住了他的衣領(lǐng)。

  果然,他脖子上空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可脖子周圍卻有一圈明顯被項鏈壓過的痕跡。

  “你脖子上帶過什么東西?”我問道。

  “這可不是墓里的東西,是我撿來的!壁w老實挺著脖子說道。

  “沒說你是偷的,在哪撿的?”我繼續(xù)詢問。

  “工地上。”

  “工地?”

  “不是藏有古墓的那個工地,是另一個,那都是好幾年前的事了!壁w老實陷入了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