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美國大兵喝的有點高,各自摟著一個日本妞晃晃蕩蕩的肆無忌憚,街上行人一見這情形,早就遠遠的避了開去。
“八嘎!”韓老六追近了幾步醉醺醺的罵著,隨手撿起一個他們丟棄的酒瓶子,遠遠的砸了過去。
砰!
酒瓶子在一個美國大兵的腦袋上開了花。
那家伙長得很健壯,這一瓶子砸下去并沒受傷,卻讓他極為惱怒了起來,怒吼一聲甩開擁在懷里的小妞,直向韓老六撲了過來。
其余幾個同伴,扭頭看了一眼我和韓老六,全都嘻嘻哈哈的等著看笑話。顯然在他們看來,我們倆的身板根本就不夠打。
直向我們撲來的這位大兵,即便在幾人當中也是長得最高最壯的,一邊大叫著一邊捏緊了雙拳。
呼的一記左勾拳,斜下直奔韓老六的面門砸來。
韓老六像是喝醉了一樣,猛的一個踉蹌躲開,借著順勢一倒,撞在了那大兵的小肚子上。其實,他借那大兵的身體擋著其他人看不見,暗地里朝著對方的心口打下了致命一擊。
砰!
那大兵就像半截被砍倒的木樁子一樣,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隨即,韓老六晃晃蕩蕩的騎在那大兵身上,一邊大聲咒罵著,一邊兩手抓著他頭發(fā)使勁的往地上砸。
砰!砰!一下又一下。
那大兵全身軟呼呼的一動不動,像是死了一樣。
其實,這人真就死了!
他剛才的那一記殺招,勁力十足,一下就震碎了美國大兵的心臟!
韓老六這家伙除非不出手,一出手就狠毒的嚇人。
其他幾個大兵一見,酒勁立刻就醒了一大半,既驚又怒的哇哇亂叫著沖了過來。
韓老六全當沒看見,依舊像個醉鬼一樣瘋狂的砸著。
那大兵的后腦勺被砸出了個大窟窿,鮮血和腦漿亂呼呼的流了一地。
其他幾人奔到近前,剛要對他下手,我就迎面沖了上去。
這幾個大兵的個頭都在一米九上下,健壯無比,隨便被哪一拳砸上都夠嗆。
我也不想和他們戀戰(zhàn),弓腰縮腹假裝中了一拳,暗地里咔嚓一聲,瞬間擰斷了面前一個大兵的胳膊。
那家伙嘴巴張的老大,發(fā)出野豬一般的嚎叫聲。
其余幾個大兵頓時嚇了一跳,萬萬沒想到我們兩人竟然這么厲害,而且出手竟然這么狠辣!
可他們也僅是稍稍一愣,隨即又更加兇狠的沖了上來,兩眼之中都冒出了兇殘至極的光芒!
看來,這幫家伙可不光長得健壯,也是上過戰(zhàn)場,經(jīng)歷過搏殺的。
砰!
一個家伙飛起一腳把韓老六踹出去,緊接著急追而來,照著他腦袋就狠狠的踩了下去。
卻沒想到,剛剛一下是韓老六故意讓他踹飛的,正好躺在下水道旁邊,這一腳落下的時候,韓老六腦袋一偏,井蓋錯開。
噗通!那大兵一腳踏空,井蓋瞬間照著小腿骨砸了過去。
咔嚓!骨節(jié)碎裂的聲音甚為響亮。
那家伙頓時嚎叫一聲,坐翻在地。
追著我那家伙,打出美國特種部隊的軍體拳,連連向我砸來。
這家伙的拳頭雖然極為迅猛,力大無比,可在我看來卻是漏洞百出,門戶大開。就算不用無形針,我至少有六七種辦法瞬間就把他打趴下!
可事先韓老六已經(jīng)說過了,絕不能動用功底,要裝出一副流氓打法。
我假裝不敵,連連后退,眼看著他越追越近,正巧前方懸著一塊廣告牌,我暗中揮出無形針一刺。
啪的一聲,連接廣告牌的一角斷裂開來,直挺挺的落在他腦袋上,砸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
我趁勢一腳踹過去,正中小腹,整個人飛出去好幾米,我掄起廣告牌匾上的鐵架子,照著他的頭臉就是一頓狂砸。
這家伙抱著腦袋,疼的滿地打滾。
腦袋,手臂上鮮血直流!
這時韓老六晃晃蕩蕩的站起身來,好像突然醒了酒一樣,猛然愣了一下,大聲叫喊了句什么,轉(zhuǎn)身就跑。
我一把扔了鐵架子,也緊跟著他往會所方向跑。
那個被我掰斷了手的家伙,強忍著劇痛也追了上來。
跑到會所門前,穿著黑西裝的保安剛要上前阻攔,卻被韓老六暗暗用藤蔓纏住了腳動彈不得。
我們倆一前一后,直接跑進了衛(wèi)生間。
洗了把臉脫掉了外套,再一看時,我們倆又恢復了本來面貌。
韓老六叼著煙,一邊撒尿一邊道:“要不是為了留幾個活口找這家會所的麻煩,我剛才就把他們?nèi)珰⒘。你知道嘛,他們剛才爭吵不休的是在夸贊各自在伊拉克、敘利亞的‘英勇?zhàn)績’!這幫家伙各個都是虐待平民變態(tài),尤其是我剛才弄死的那家伙,還向同伴炫耀著說,看著子彈穿過幼女的腦袋,比親自強奸她更過癮!”
“老美的軍事法庭糊弄外界,又把他們派到了日本來,這回我就讓他好好嘗嘗腦袋被洞穿的感覺!
我們倆剛系好了褲子,一群保安就沖了進來,哇哇亂叫著什么,把我們倆像駕小雞一樣推搡了出去。
當然我們這回可沒反抗,就裝成喝醉了酒,歪歪斜斜的走了出去。
一出門口,我們倆馬上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在和初一小白龍匯合之后,又換了輛車連夜開往東京附近的千葉市。
半路上,我有些不解的問道:“引來美軍封查,不就是為了尋找線索嗎?可咱們?yōu)槭裁床徊卦跁铮炊B夜轉(zhuǎn)移!
“趕在查封之前,該銷毀的他們早就銷毀了,而且像天照神會這樣的組織,絕不會留有任何實質(zhì)性的線索!可我們要查的東西,無論美軍還是他們自己都根本銷毀不了,最多過兩天再回來查看一下就是了。現(xiàn)在去千葉市,是因為事發(fā)之后,有一條大魚也正往這個方向趕!表n老六灌了口酒說道。
“大魚?”
“對!表n老六點了點頭:“我易容的就是那家伙的模樣,他是這些人里修為最高的,我冒充他就是想把他逼走,在這種情況下,他逃亡的地點可能更有價值。我們從成千上百人當中找出這些天照骨干,就是為了揪出那三個大護法,同樣的道理,與其繼續(xù)守著那一群廢物,倒不如跟蹤一個實力最強的!”
“你是說無論集團大樓,還是會所都不太可能是他們的總部?”我問道。
“不是不可能,是絕對不會!這只是蒙蔽下層成員的場所罷了,就像韓國據(jù)點那瘦老頭只知道總部大樓,卻不知道還有個會所,越是骨干精英他們所匯集的地方肯定就越高級和隱秘!表n老六解釋道。
不管如何,我們距離目標已經(jīng)越來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