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說道:“是日本皇室秘密豢養(yǎng)的一股勢力:天照神會!這原本是個民間組織,從德川家康開始就被收入麾下,幾經(jīng)輾轉(zhuǎn),最終效忠于皇室!
“他們里邊的高手大概分成三個類別,一種是類似武士的,擅長劍道,刀術(shù)。第二種就是忍者,以伊賀和甲法兩家最為出名,擅長隱身和暗器。第三種就是陰陽師,這個有點和我們類似,你可以看成是日本的陰物商人,不過他們的習(xí)練手法更加殘忍,法術(shù)效果更注重殺戮!
“早時,彩云姑娘和我們說過,天照神會原來也不叫這個名字,歸一了天皇之后才更名的。天照神會的目的,就是找到一個叫天照神抵的地方!”
“天皇家族的身上流淌著天照大神的血脈,而第一代神武天皇在神抵里秘藏了許多寶藏和神器,天照神會就是要找到這個地方。而神祗里邊有一道秘門,唯一的開啟方法就是天皇家族的血脈!
“因為皇室都知道,他們的血脈不純正,得知仍有純正血脈存在,甚至就在中國之后,便開始大肆尋找。他們曾經(jīng)在抗日戰(zhàn)爭時期,借助關(guān)東軍的幫助,查到了一些線索,也就是彩云的爺爺。”
“后來,他爺爺假裝全家被炮火殺死,逃了出來。時過境遷之后,就生了彩云一人!
“本來上次西伯利亞的時候,我們同時都接到了老六發(fā)出來的血鶴傳書,打算一起前往的,可彩云不知道怎么就沒到。結(jié)束了那里的事情之后,這幾個月我們一直在忙碌,才發(fā)現(xiàn)她很可能被天照神會的人查到行蹤,捉了回去!
“隨后,我們一直在盡力追查,終于確認(rèn),彩云已經(jīng)被他們抓回了日本!”
“可我們現(xiàn)在所掌握的線索有限,還不知道她被關(guān)在了哪里,而硬闖天照神會,肯定是一場硬戰(zhàn),只靠我們?nèi)齻恐怕很難辦到。聽劉老六說,你跟他去了一趟烏蘇里江收獲不小,修為增長的很快,甚至還和其他人聯(lián)手滅掉了中指,所以……”
“這沒什么好說的!”我打斷了初一的話道:“你們八方名動為了護佑我,做出了多少犧牲?現(xiàn)在只是求我?guī)兔,而且是救人,我還有什么好推辭的?什么時候出發(fā)?”
“越快越好!毙“埡苁歉纱啵骸岸夷阋龊萌f全的準(zhǔn)備,我們這次必將是一場血戰(zhàn),只要動了手,就絕不留活口!一個都不留!
“好!”我爽快的應(yīng)道。
“嗯,那就先這樣!背跻徽酒鹕韥淼溃骸斑像上次一樣,你隨韓老六先行一步,我和小白龍要分別去找一清道長和天劍掌門借點東西,十天之后,咱們在首爾匯合。”
“首爾?”我愣了一下。
咱們不是要去日本找天照神會嗎?去韓國首爾干什么。
“天照神會是在日本,這倒不假,可誰知道它具體的位置?我們經(jīng)過一番調(diào)查終于查清,在首爾,他們有一個用來探聽消息的秘密據(jù)點,偽裝成了地下賭場,我們先在那里摸摸情況再說。再具體的事情,就讓韓老六跟你說吧!背跻徽f完,環(huán)顧了一下古董店:“小白龍說的沒錯,這一場的確是硬仗,說實話,在究竟找不找你的問題上,我們幾個也爭論了好久?杉热徽f了,那就義無反顧!我們當(dāng)中的任何人,可能都是最后一次來到這兒了!
“哎我說,能不能別這么喪氣!”小白龍道:“這要在戰(zhàn)爭時期,首先就把你拉出去槍斃,你這叫蠱惑軍心知不知道?”
“但愿吧!希望我們都能安然無恙的回來!表n老六灌進了最后一口酒,站起身來。
“呸,呸!你們倆都閉上烏鴉嘴吧。”小白龍斜看了兩人一眼,隨即看了看我道:“總之一句話,路上要小心,該能動手的時候別猶豫,直接下死手!這次咱們是出去殺人的,可不是玩的,首爾見吧!
說著,這家伙就像突然進門一樣,化做一道白光,嗖的一下就不見了。
初一重重的拍了拍我肩膀,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你先收拾收拾東西,我去買點酒,過一會兒來找你!表n老六說著站起身來,地面上的樹樁也同時消失不見了,就像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
古董店馬上又剩下了我自己。
滿屋一片狼藉,可我的心里卻無形之中升起了一團火,正在熊熊燃燒!
一直以來,都是八方名動或明或暗的保護著我。
他們?yōu)榱宋,不惜流血受傷,不惜搭上性命?br />
今天我學(xué)成了一身本領(lǐng),終于可以回報了!
光是想想,能和初一,韓老六,小白龍他們?nèi)瞬⒓缱鲬?zhàn),我就感到無比的興奮。
別說是去救人,就算是赴湯蹈火我也心甘情愿!
匆匆收拾好了背囊,又在屋里給李麻子留了一封信——
當(dāng)然,我也想過可能真如初一所說,那個無法回來的人可能就是我,我也想給尹新月寫一封信。
可是提起筆來猶豫了很久,還是沒能落下去。
還是小白龍說的對!老子是去殺日本鬼子的,不是去送死的,寫什么遺言。
用不了多久,老子就回來了,就當(dāng)是去日本旅游一趟!
……
不一會兒,韓老六也背著個大包袱走了進來。
我打眼一看,就知道那里邊裝的是什么,全是酒!
手雷大小的高度二鍋頭,裝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大口袋,差不多有一百多瓶。
“走吧,如果你不搶的話,這些酒夠我路上喝的了!币贿呎f著,他又灌進去大半瓶瀘州老窖。
“我說,你除了喝酒就沒有啥別的愛好了?”我有些奇怪的問道。
“偶爾也殺殺人。”韓老六云淡風(fēng)輕的回道。
韓老六背著這么多的酒,自然無法乘坐飛機,不過這家伙早有安排,包了一架專機,直飛東北。
如果不是在機場看見那一排連號的悍馬,和一個個立如標(biāo)槍一般的西裝保鏢。我差點都忘了,這個嗜酒如命,干喝不醉的家伙可是標(biāo)準(zhǔn)的黑大哥,就連遠(yuǎn)東的軍火販子都甚為膽顫心驚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