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師,這么說,你有辦法解救大伙兒了?”趙二栓很是激動的問道。
“嗯!”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也可以這么說,不過還得需要大家的共同努力!來,咱們研究一下具體該怎么實(shí)施!
我把所有需要的條件和必備的物品,都一一說了出來。
在眾人的不斷完善和提醒下,計(jì)劃愈發(fā)完美了起來。
隨后,各自分頭行動!
趙二栓去找他嬸子,詢問他叔最有可能把鏈子藏到什么地方。如果能當(dāng)場找到那是最好,如果找不到,也只能等著從村長體內(nèi)逼出陰靈之后,再去追蹤了,只不過那樣會麻煩的多!
夏老師和李麻子一組,假裝那小孩發(fā)了高燒,去村民那里找藥。暗中把準(zhǔn)備解救他們的消息散播出去,讓他們提前做好準(zhǔn)備。也不用擔(dān)心有誰會去告密,除了狗村長之外,所有人都過著被惡狗奴役生不如死的日子,早就受夠了!
惡狗們聽不懂他們說話,狗村長得了夏老師的項(xiàng)鏈喜不自勝,早就喝的爛醉如泥。
我就地取材,找了些稻草,樹枝,編扎成了施法器物。
尹新月扯下被單窗簾,按照劇組里的服裝樣式,粗粗縫制著長袍。
不大一會兒,夏老師和李麻子完成任務(wù)回來了。向我匯報(bào)說,村人一聽我們要幫大家解除惡狗的奴役,全都非常高興,很多人當(dāng)場就哭著要給他們倆下跪。
在李麻子和夏老師的幫助下,施法器物、長袍全都準(zhǔn)備停當(dāng)。
現(xiàn)在只等趙二栓了!
可是左等右等,一直沒消息。
眼看著就要超過約定的時間一個鐘頭了!
當(dāng)時我告訴他說,無論找到?jīng)]找到,都要盡快趕回來,否則一旦事情敗露,不但我們,連這全村的人都會有危險(xiǎn)。
“小哥兒,這小子是不是反悔了?”李麻子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
“反悔?反什么悔。”我問道。
“你看啊!崩盥樽雨种割^和我說道:“他早不就說了嗎?他爸死的早,是他叔叔養(yǎng)大的,他之所以沒報(bào)警的原因就是怕他叔叔被槍斃,對不起他叔叔和老爸,F(xiàn)在我們打算滅掉那陰靈,鏟除惡狗,你覺得事后這些村民會放過他叔嗎?”
“他現(xiàn)在得到了他叔的特赦,獲得了和狗一樣的待遇,能在屋子里住,可以喝酒吃肉。也不用干活,這日子可能比以前還舒坦呢!
“還有呢,這小子也老大不小了,瞧他害羞那樣兒,可能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呢!這一下他是除了叔叔之外,唯一可以在村里作威作福的人,真要看上了誰,那姑娘馬上就能回到重新做人的日子,可能都會爭著搶著當(dāng)他老婆呢。”
“他原來不辭辛苦的跑到武漢去求我們的時候,可能沒想那么多?涩F(xiàn)在呢,這轉(zhuǎn)頭一想,好像不除掉他叔,就在這狗王國里當(dāng)個皇侄,一人之下,眾人之上好像也挺不錯!”
李麻子這一番分析確實(shí)很有道理!
人心善惡只在一念之間,這么多年來,這樣的例子我可沒少見!誰又知道,本來憨厚淳樸的趙二栓,會不會起起了什么歪心呢。
“也不對!”尹新月說道:“他要是真的是告密的話,恐怕狗村長早就帶著惡狗殺過來了!哪還能等到現(xiàn)在?”
“汪!汪汪汪!”尹新月的話音剛落,門外就響起了一連串的狗叫聲。
我們透過窗戶一看,只見趙二栓跑在前邊,而在后方,以黑狗將軍為首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一大群惡狗,正朝我們的方向狂奔而來。
“你看!真讓我猜中了吧!崩盥樽雍苁菤夂薜恼f道:“咱們還在這兒胡充好人瞎忙活呢!人家都帶著惡狗大軍殺上來了!
尹新月和夏老師一聽,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這可怎么辦啊。”夏老師也驚慌的不知所措,急的直搓手。
“還能怎么辦!我和張家小哥在前邊頂一會兒,你們倆快跑吧。”李麻子說著,很是爺們的跑到廚房抄起了一把菜刀和劈柴的大斧子。
“不對!”我沒去接李麻子遞過來的斧頭,瞪眼望著窗外叫道:“你們看二栓的手里拿著什么東西?”
“太遠(yuǎn)了,看不清!崩盥樽踊氐。
“那些惡狗不是跟著他來的,而是在追他!”我叫道。
再近一些,我借著朦朧的月光終于看清了,二栓的手里正緊抓個綠瑩瑩的東西,不斷的沖著我們的方向揮著手,還在大聲呼喊著什么。
“快!你們倆快給麻子化妝,我去救二栓!闭f完我一把拽過斧子,沖出門外,直向惡狗群迎了過去。
我沒看錯,那些惡狗是在追趕著二栓,而且越來越近。
一見我沖了出來,二栓一揚(yáng)手把那東西朝我扔了過來,嘶聲大叫著:“大師,快跑!你們快……。
他這一句話還沒等喊完,就被當(dāng)頭那只大黑狗一下?lián)涞乖诘兀罩笸雀褪呛莺菀豢凇?br />
我急奔向前,又狂沖了十幾米,嗖的一聲,把斧頭擲了出去。
那大狗好像早有防備,很是不屑的一揚(yáng)爪,啪的一聲,就把斧子砸飛一旁。
“汪!”它鼓瞪著兩只大眼,狂叫一聲,放開了趙二栓,直向我撲來!
“來的好!”我抽出一張?bào)@雷符,兜頭甩出。
咔!
一聲炸響,那大狗被炸了個血肉模糊,啪嚓一聲栽落在地。
這是我結(jié)合《陰符經(jīng)》和白鶴道長的雷符得悟出的新符咒,不但能夠擊殺肉體,還能貫穿魂魄,其實(shí)應(yīng)該叫做陰雷符可能更貼切些。
雖然那威力遠(yuǎn)不如神雷符驚人,可也足以匹敵一般的上等符咒,若是單論擊殺威力的話,可能還要更強(qiáng)些。
只是我的修為還不太深厚,制作一張這樣的符咒,差不多就要七八天時間。
此時,我這全身上下只有這么一張!
這只巨型黑狗是所有惡狗當(dāng)中最兇狠的一只,用在它身上,可不正好嗎?
這惡狗也真是狗堅(jiān)強(qiáng)了,全身上下幾乎都被炸爛,仍是沒死,栽落在地,不住的哀嚎翻滾著。可是也完全喪失了戰(zhàn)斗力,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其他惡狗全被我這一下震住,他們當(dāng)中最強(qiáng)的大黑狗都被我一擊而殺,惡狗們也摸不清我這樣催命符一般的殺手锏還有多少,一時間全都不敢上前。
我趁這機(jī)會,又跑幾步,把趙二栓仍在地上的綠東西撿了起來,隨即沖到了他面前。
嗖!無形針狂沖而出,一下貫穿了正撲在二栓身上狂咬的惡狗喉嚨。
那惡狗翻身落下,連叫都沒叫出一聲來。
“張大師,狗鏈,狗鏈我已經(jīng)偷到手了,大伙,大伙就靠你們了……”趙二栓上氣不接不下氣的說道。
“別說話了,留著點(diǎn)力氣吧!”他的后背和大腿上一片模糊,血淋淋的像是剛沖洗了個血水澡一樣。我急聲說道,上前背起他轉(zhuǎn)身就跑。
“汪汪!”我剛跑了沒兩步,遠(yuǎn)處又傳出一陣低沉的狗叫聲。
緊接著,身后這一群惡狗好似接受到了什么命令一般,接連狂吼著又撲了上來。
“汪汪,汪汪汪……”四下里的狗叫聲此起彼伏,好像那全村的惡狗都同時向這里匯集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