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沒事了。這么怕大白狗,一定是個妖,而且還是個愛吃魚的貓妖。”
黑狗可以退陰靈,而白狗卻是退妖精的一大法寶。本來我不知道,還是一次聽白眉禪師無意中說起才記住的。
唉!想起白眉禪師,我的心又一陣抽搐,也沒心思繼續(xù)待下來,匆匆忙忙與關大姐告別,回到店里。
一回到店里,倒頭就睡。想起白眉禪師,我的眼淚順著眼角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我緊緊地捏著被子的一角,在心中不斷提醒自己,大仇未報,龍泉山莊未除,萬不可松懈。
想到這里,我精神頭十足地從床上爬了起來,就著深深的夜色舞起了陰陽刀法。
我知道,龍泉山莊不好惹,有錢有勢,高手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要想報仇,我必須內外兼修,方有一線希望!
我扎扎實實地一遍又一遍地操練著陰陽刀法。雖然報仇心切,但我暗暗告訴自己急不得,練好功夫得一步一步來。
大概是真應了那句話——只要你真心想去做某件事,人的潛力是無窮的。
我這么懶,沒事就喜歡睡覺的人,就因為想著‘報仇雪恨’四個字,練了一夜的刀法都沒覺得累,反而更加精神抖擻了。
早上七點半,尹新月提著豆?jié){、油條來我店里找我吃早餐。她看著我滿身大汗的,先是驚訝,而后雙眼微瞇,陰不陰陽不陽的問我:“怎么一身的汗?老實交待,昨晚干嘛去了?不會是哪個女鬼脫=光了自動爬上你的床吧?”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都說女人善變,結婚后我算是領教了。
結婚前的尹新月溫柔似水,時不時還像一個小女孩一樣含羞帶怯的。這結婚后,尹新月就變了,醋勁特別大,有時我回家晚了,她都得湊到我身上聞一聞,要是聞到了什么香水味,得了,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都得睡沙發(fā)。
不過,有時我還真喜歡上她這股子醋勁。
我從背后摟著尹新月的腰,對她說起了昨晚去關大姐家驅逐貓妖的事。
尹新月聽著這些新奇的故事,眼睛里既有崇拜,又有一絲擔憂。她喝著豆?jié){,擔心地對我說道:“老公,有沒有想過退休?反正現(xiàn)在我們家的錢下輩子都花不完了……”
我吃了口炸得酥脆的油條,堅定地搖了搖頭:“做人不光是為了錢而奮斗,白眉禪師的仇,爺爺?shù)乃溃乙欢ㄒ懟匾粋公道!更要鏟除龍泉山莊這個陰物界的敗類!
說這番話的時候,我自己都覺得我自己豪氣沖天。
尹新月瞪大了一雙眼睛看著我,好像不認識我一樣,驚訝地連豆?jié){順著嘴角流了下來沒發(fā)覺。
我伸出手輕輕抹去她嘴角的豆?jié){,寵溺地拍了拍她的頭,問她是不是覺得自己的老公很牛?
話剛一說完,尹新月就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白眼:“呸,給點陽光就燦爛!你呀,可真不禁夸!
我呵呵笑著不再言語,這種平常的小幸福給了我前行的動力,以及對抗一切惡勢力的勇氣。
吃完幸福的早餐,尹新月去公司上班了,我準備關店門睡覺。
沖了個澡,剛躺在床上,關大姐的電話就打來了,電話里關大姐告訴我鄧大哥現(xiàn)在醒了,人也正常了,正在吃火鍋呢!她對我的幫忙千恩萬謝,還要了我的銀行卡號,把一百萬酬勞打到了我的賬戶上,看著賬戶余額里已經(jīng)有那么多零了,我笑著閉上了眼睛,進入了夢鄉(xiāng)。
尹新月說得沒錯,這些錢我們家下輩子都花不完了。
一躺下,我就在做夢,夢里我數(shù)錢數(shù)到手都抽筋了!
這一覺睡得真沉,從上午一直睡到傍晚六點,簡單地吃了點晚飯,我收拾一下就準備開店。
寂靜的大街上只有我一家店開著,幽深的街道上,只有我的古董店里亮著紅光,在夜晚顯得特溫暖,也帶著一絲詭異的色彩。
因為我的店只有晚上營業(yè),而且還做的是收陰物的生意,現(xiàn)在有很多人已經(jīng)稱我的店為“鬼店”了。當我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店名時,確實有點生氣,但想一想還是一笑了之,收陰物難免會與陰靈打交道,叫‘鬼店’也還算貼切。
夜色越來越濃,濃得像一塊化不開的墨。
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晚上十二點,看來今晚是沒生意了。
做陰物生意就是這樣,十年不開張,開張吃十年!
眼見今晚沒生意,我拿起斬鬼神雙刀準備再去練會兒刀法,正當我抽出雙刀之際,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是李麻子!這個見色忘友的家伙,出去這么久才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喂,李麻子!蔽医悠痣娫,準備調侃一番:“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不會是在廁所上大號忘帶紙了吧?”
“啊,呸!崩盥樽釉陔娫捘穷^狠狠地啐了我一口:“張家小哥,說話越來越有廁所味了,隔著電話都能聞到你嘴里的那股五谷輪回的味道!
切,五谷輪回等于大糞,估計是夏老師教他的,沖我這兒顯擺文化來了。
我還想調侃李麻子兩下,畢竟這么久沒見,挺想他的。
男人之間的想念不是那么多的膩膩歪歪,更多的是生死之交,同甘共苦。
李麻子突然正兒八經(jīng)地說有個生意,問我接不接。
我一聽有生意,連忙問是怎么回事?
李麻子告訴我,他剛剛在普羅旺斯一家米其林三星級餐廳里遇見了一位香港美食家,對方正在找一件陰物,一件可以幫他分辨天下美味的陰物,如果找到了,他愿意出五百萬的酬勞。
五百萬?我一聽伸了伸舌頭,美食家也能這么賺錢。∥乙郧罢媸切∏七@個行業(yè),還以為那些天天什么事也不干,只知道到處吃東西,然后胡亂批判一通的美食家個個都是裝逼的窮屌絲呢?
看來,跟我想像的差得很遠嘛。
我沉思了一下,當即立斷的回了一個字:“接!”。
李麻子問我可想好了?
我立馬說道:“廢話,有錢不賺,傻啊。”
李麻子一聽樂了,表示這就跟那個美食家簽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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