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這是古代呢,紅刀子進白刀子出,快意恩仇?”
我被它氣樂了,感覺它和皋陶很像,都是好心辦壞事的典型,我想了想就把皋陶的故事跟它講了下,又簡短的敘述了下當今的法律。
最終我勸道:“我會讓李歡受到法律的制裁,而你與其這樣盲目的做好事,還不如就待在太虛幻境中修行,總有一天能造福一方百姓!
掃把星聽了我的話沉思起來,臉色越來越蒼白,我知道它已經(jīng)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就將圣母杖收回來解除了它的禁錮。
“你把我送回到原來的位置吧,我聽你的好好修行!”掃把星苦苦哀求道,聲音很可憐。
我嘆了口氣問道:“怎么幫你?”
“太虛幻境深處有一座宮殿,上面有功德碑,你在上面幫我美言幾句就可以了!
掃把星迅速說道,接著我按照它的指引來到宮殿,幫它書寫了這一次事件的功德,并將掃把星狠狠的夸了一通。它謝過我以后用自己的靈力把我送了回來,自己則留在幻境之中,相信它不會再出來害人了。
等我再次睜開眼,發(fā)現(xiàn)外面艷陽高照,房間里的大盆也被搬走了,T恤男見我睜開眼,長長的出了口氣說道:“你可算出來了,我還以為你會死在里面!
“哪有那么夸張!
我被他逗樂了,T恤男攤攤手解釋起來,原來在太虛幻境待一個小時就等于現(xiàn)實生活中的一天,我在里面待了幾個小時,其實現(xiàn)實過了差不多一周了。
我聽完一陣后怕,但總歸完美的解決了麻煩,李歡同意事后就去警署自首,服從法律的審判。
李老爺子則帶我去賭場狂嗨了一天,沒想到李麻子這小子得到消息后又來蹭吃蹭喝了,真是沒節(jié)操。玩完以后,李家沒給現(xiàn)金,而是直接將旺角的一棟別墅轉(zhuǎn)到了我的名下,市值應該不低于一個億。
我心說不想要這么貴重的酬勞,T恤男卻擺擺手讓我收下。
原來李家是大資本集團,手下勢力遍布各個行業(yè),日進斗金,不拿白不拿!
我這才舒服了許多,最后李家準備用私人飛機送我們回去,卻被我和T恤男拒絕了。
李麻子對我和T恤男的做法有些不滿,趕赴機場的路上不停的埋怨道:“張家小哥,私人飛機多舒服啊,為啥非要一起來擠經(jīng)濟艙?”
我直接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T恤男倒是耐著性子解釋了一句:“來的時候人家有求于我們,來接也說得過去,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咱們也得到了應有的報酬,又怎么能繼續(xù)麻煩人家呢?”
李麻子聽完一臉懵逼,我實在忍不住了一巴掌拍在他臉上,氣呼呼的說道:“這可都是人情,不用還啊?”
說完我又覺得有點對不起他和T恤男,三個人一起來的,別墅卻歸了我。于是我嘿嘿一笑,攬著他倆說道:“不坐經(jīng)濟艙了,我?guī)銈冏^等艙,等回了武漢,我請你倆大保健怎么樣?”
“修道之人沒興趣!
T恤男冷冷的別過了腦袋,倒是李麻子顯得特別積極,不停的用手機搜索武漢附近有名的溫柔鄉(xiāng)…
我們打鬧著等著飛機,誰知沒等到飛機卻等來了板寸頭的電話。
“張先生,我家少爺又出事了!”
板寸頭聲音焦急,還帶有一絲埋怨,我聽后一愣,讓他在家里等我。
T恤男和李麻子見我神情不對便問道:“怎么了?”
我聳了聳肩回道:“看來我們走不了了,李歡又出事了。”
“什么?”
T恤男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畢竟之前搞鬼的掃把星已經(jīng)被我留在太虛幻境積攢功德,沒個幾百年肯定出不來,李歡怎么還會出事?難不成李家有事情瞞著我們?
說話的功夫,李家的人竟然已經(jīng)趕了過來,估計是怕我偷偷跑掉吧。
“幾位先生,請吧。”
板寸頭冷酷的說道,我還想著打探點消息呢,不過看他現(xiàn)在這張死人臉,我頓時打消了念頭。
板寸頭一路疾馳,半個多小時就到了別墅。剛停車李麻子爬出去哇的吐了出來,我也覺得胃里一陣翻滾,倒是T恤男面不改色,還是那么冷酷。
“這里不對勁,進去以后小心點!盩恤男皺著眉頭看了眼別墅,對我小聲說道。
他說的話幾乎沒有錯過,看來李家的確還有可怕的東西,我想讓板寸頭幫著看一下李麻子,誰知他干脆的搖搖頭。
我剛想和他理論,T恤男卻攔住我,走過去跟板寸頭說了些什么,只見板寸頭連連點頭,扶著李麻子到一旁休息起來。
“你和他說了什么,怎么突然就改變主意了?”我好奇的問道。
T恤男指了指別墅,冷冷的道:“很簡單,我說里面有鬼!
靠,這也行,看來李老爺子這秘書也就這樣了。
隨著我們走進別墅,我也感受到了異常。
之前即便掃把星在這里作祟時,別墅都沒什么不尋常,可現(xiàn)在整個別墅內(nèi)都散發(fā)出一股無形的壓力,讓我心里莫名的有些發(fā)慌。
“你感覺到了嗎?”
T恤男皺著眉頭問道,我愣了一下繼而反應過來,這股壓力并非陰氣,而是單純的壓力,就像人們說的第六感一樣,在危險來臨之時會有察覺。
一個人感覺到就算了,可現(xiàn)在我和T恤男都有這種感覺,卻又偏偏看不到陰氣的存在,著實嚇人。
漸漸的我們來到二樓李歡的房間,他的房門緊閉著,我剛想靠近就被T恤男拉住。
“就在這里面!”
他一邊小聲示意我做好準備,同時抬腿踹過去,一腳把實木房門踹了個稀巴爛!
“嘿嘿……”
踹開門后我和T恤男一前一后沖了進去,赫然發(fā)現(xiàn)李歡正對著我們陰森森的冷笑著,他的臉上綠油油的,李老爺子正躺在他的身邊,不知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