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牙看我們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頓時間就慌了,大驚失色的從地上爬起來:“你們什么意思?懷疑老子?臥槽,你們別沒良心啊,剛才要不是我,你們早就嗝屁了好不好!”
李麻子憤怒的將大金牙撲倒在地,二話不說先給了他兩巴掌:“你大爺,早就看你古古怪怪的,沒想到果真藏著貓膩兒!
大金牙竟跟個小孩兒似的嚎啕大哭起來:“我冤枉啊,冤枉,我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你們干脆弄死我吧!
我皺了皺眉頭,看大金牙的表現(xiàn),并不像裝的。
那如果不是大金牙,莫非是李麻子?
我狐疑的目光看著李麻子。
李麻子更是哭笑不得:“張家小哥,你不會是懷疑我吧!
我搖搖頭,說莫非有鬼在監(jiān)視我們?
秦思思忽然想起了什么,連忙上前一步,把李麻子給推到在地,就要解李麻子的衣服。
李麻子大驚失色:“喂,喂,你們想干什么?快住手!
秦思思說道:“別動,你身上可能有監(jiān)聽的設(shè)備!
說著,秦思思竟把李麻子的扣子給解開了,拽掉了最上邊的一個扣子:“你們看看,這是什么。”
嗯?
我狐疑的將那扣子拿在手心,仔細(xì)的觀察了起來。
那扣子很普通,看起來和普通的紐扣并沒多大的區(qū)別。不過若是仔細(xì)觀察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那扣子比普通的扣子要沉一點。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即將扣子丟在地上,一腳踩了上去。那扣子被踩的裂開了,然后我分明看到,扣子里面竟然有一些芯片。
果真是微型監(jiān)聽設(shè)備。
李麻子看見這場景,頓時也傻眼了:“這什么情況?我根本就不知道啊!
大金牙反敗為勝,趁李麻子發(fā)愣的時候,一把將大金牙給推倒在地:“小王八蛋,你這是賊喊抓賊啊!
說著,也毫不客氣的給了李麻子兩巴掌:“你小子行啊,打入組織內(nèi)部夠深的,連我都沒察覺到。”
李麻子氣的叫罵,想掙扎,奈何這大金牙啤酒肚再加上魁梧的身子,李麻子這瘦骨嶙峋的泥鰍身材又怎能掙扎的開?最后氣的李麻子用手指戳了一下大金牙屁股上的傷口,大金牙一下就彈開了。
“算你狠。”大金牙捂著屁股叫罵的情景很滑稽。
李麻子看著我:“張家小哥,你該不會懷疑我是內(nèi)奸吧!
我說道:“當(dāng)然不會,我覺得,應(yīng)該是有人偷偷摸摸的在你身上安裝了監(jiān)聽裝備!
秦思思立即點點頭表示贊同:“這顆紐扣是簡單別上去的,因為平時不會系上,所以不會被發(fā)現(xiàn)!
李麻子忽然拍了一下腦袋瓜子,說道:“媽的,我想起來了,我知道是誰裝的監(jiān)控設(shè)備了!
我們?nèi)肆⒓赐蚶盥樽樱惪谕暤膯柕溃骸笆钦l?”
李麻子說道:“當(dāng)然是那該死的秦大小姐了,我就說呢,秦大小姐無故獻(xiàn)殷勤,還故意勾搭我,
肯定沒好事。看秦大小姐也不像是那放蕩之人啊。”
“我姐?”李麻子的回答讓秦思思大感意外:“不會吧!
李麻子說道:“我這會兒還有理由騙你嗎?”
秦思思無奈的嘆了口氣:“雖然我姐心直口快,喜歡逞強(qiáng),不過在我爸這件事上,怎么也如此的沒底線沒原則?唉,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不行,我得找秦大小姐算賬去。”李麻子說道:“差點害死咱們不說,還挑撥咱們之間的關(guān)系,這得多缺德才能干出這種事兒啊。”
說完,李麻子就準(zhǔn)備沖出去。
我立即攔住了李麻子:“不要莽撞,現(xiàn)在還不是莽撞的時候,即便咱們找到他們,他們也肯定不會承認(rèn)的,只會跟咱們打啞謎,反倒是撕破臉了,她們會更針對咱們!
李麻子一臉的郁悶表情:“那咱們可怎么辦啊,就這樣忍氣吞聲?”
我說道:“忍氣吞聲也是為了將來的揚眉吐氣。對了秦思思,現(xiàn)在可以說說,我爺爺?shù)降赘阏f了什么吧!”
秦思思點點頭:“古怪老頭跟我說,七煞鎖魂陣只剩下了一點殘局,所以根本支撐不了多長時間,讓咱們不要把希望都寄托在七煞鎖魂陣上。還讓你今天晚上去烏江邊上見他,他有些話想跟你說。”
我的心中不免激動起來,今天晚上就能見到爺爺了,到時候可以搞清很多疑惑,我更激動了。
秦思思蹲下身子,檢查了一下秦明浩的身子,嘆了口氣道:“也不知道父親有沒有事,還能不能堅持到最后!
我說道:“放心,我爺爺似乎早就料定今日的事了,我爺爺是個有城府的人,他料定的事,肯定不會再出紕漏!
秦思思點點頭:“希望如此吧。”
現(xiàn)在秦思思應(yīng)該很傷心吧,畢竟最親最近的人,做出了這等喪盡天良的事,甚至還要殺了她。
別看秦思思內(nèi)心堅強(qiáng),一副女強(qiáng)人的模樣,但她畢竟是個女孩子,難免玻璃心,這會兒心中應(yīng)該很難受吧,需要人來安慰,若是這會兒趁虛而入的話,肯定能把秦思思給拿下。
秦思思將秦明浩給扶到床上,望著他黯然傷神。
我說道:“現(xiàn)在這里發(fā)生了這種事,你把秦老板給喊來吧!這種事還是得向秦老板匯報一下的……盡管他肯定已經(jīng)知道了!
秦思思點點頭,掏出手機(jī)給秦老板打電話。
看李麻子和大金牙那憤怒的表情,我再三告誡兩人,待會兒千萬不要明說監(jiān)控設(shè)備的事,現(xiàn)在還不能和秦老板撕破臉。
兩人雖然憤怒,不過還是保持有理智的,都點了點頭。
我沉思片刻,說道:“我爺爺說,這七煞鎖魂陣是被人強(qiáng)行給破壞了的,陣法失效,鎮(zhèn)壓的東西自然就跑了出來!
李麻子若有所思的看著我:“你是說,秦老板身后,還有能人,將這七煞鎖魂陣給破壞了?”
我點點頭:“就是不清楚秦老板背后的能人,有多大的本事,你們說會不會和龍泉山莊有關(guān)。”
我這么一說,大金牙頓時勃然大怒:“媽的,肯定是龍泉山莊的人干的,早就知道龍泉山莊的人不會善罷甘休,明面上不敢攻擊,暗地里搗鬼,龍泉山莊的人就愛干這缺德事。草,必須找他們要個說法才行!
“要個狗屁說法啊!蔽也荒蜔┑牡溃骸澳阌凶C據(jù)證明這件事是龍泉山莊的人干的嗎?沒有證據(jù)就不要亂說。”
大金牙頓時萎了,嘆了口氣:“媽的,這事兒還真沒那么簡單。小少爺,你把那個幕后黑手捉住,到時候就不信他們不承認(rèn)。”
我點點頭說道:“想要捉住幕后黑手又豈是那么簡單的?畢竟中間還隔著一個秦老板呢,秦老板可是一堵厚實的銅墻鐵壁,單憑咱們是沒辦法解決的!
正在我們商量的時候,秦思思制止住了我們,說秦老板來了。
我們立刻住口,同時走廊處的鏤空門傳來一陣用力晃動的聲音:“保鏢,快開門!
我和秦思思立即跑上去,就瞧見秦老板和秦甜甜正在鏤空門外面著急的晃門。
秦思思問道:“二叔,你沒帶鑰匙嗎?”
秦老板說道:“誰讓你們鎖門的?多危險啊,我大哥呢?”
秦思思說道:“不是你讓保鏢鎖門的嗎?保鏢也都不在了!
“什么?”秦老板大驚失色:“保鏢也不在?思思,你沒事兒吧。”
說完,秦老板關(guān)切的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秦思思。
秦思思說道:“我沒事,這位張先生真的很厲害,輕而易舉的就把附在我父親身上的亡靈給打跑了。”
秦老板松了口氣:“那就好。不過那些保鏢是不能免罪的,大管家呢?”
“來了,來了。”管家的聲音從樓下傳來,沒多大會兒的功夫,就氣喘吁吁的跑了上來:“老爺,您找我!
“林叔,那些保鏢呢?”秦老板問道。
“啊,他們說在這兒會影響到大師做法,所以就都到外面去等候了。還說如果聽到什么不對勁,就讓我通知他們,他們好回來幫大師……”
說著,林叔又看了看里面的情景,笑道:“不過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已經(jīng)不用了,這兩位大師果然是厲害!
我心里早就把他們給罵了個狗血噴頭了,媽了個逼的,這演技還真是沒得說,說謊一點都不帶臉紅的,反倒心安理得,好像真的是那么回事。
我說道:“算了,這件事我們不予追究了,那些保鏢也是好心干壞事,下不為例就好!
秦老板卻再三堅持,說一定會嚴(yán)重處罰那些保鏢,肯定給我們出了這口惡氣。
我笑笑,這話跟放屁有什么區(qū)別?我也沒理秦老板。
秦老板讓林叔打開了門之后,剛進(jìn)來就聞到了乙醚的味道。
他明知故問的看著我:“這是什么味道?”
“沒什么,藥用乙醚!蔽艺f道:“原本想著這藥用乙醚能制服秦明浩,不過現(xiàn)在看來,效果并不好!
“切!”一直低頭玩手機(jī)的秦甜甜冷哼一聲。
李麻子順勢問了一句:“大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
“真以為我不知道,這乙醚是……”這沒腦子的大小姐,竟想主動把這件事給拆穿。不過秦老板卻攔住了秦甜甜,讓她不要亂說話。
看到這狼狽不堪的情景,秦老板表面上裝作擔(dān)心,還主動叫來了醫(yī)生給我們檢查身體。媽的,這裝樣子也裝全套的。要不是因為早知秦老板城府深的話,估計我還真以為秦老板無辜呢。
簡單的把這里的情況了解了一下之后,秦老板就一臉關(guān)切的問我們今晚準(zhǔn)備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