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李麻子就清醒了過來,捂著頭直喊疼。
我去了倒杯水喂他入喉。
喝完水之后,李麻子迷迷糊糊的看著我,問道:“張家小哥,我怎么會在這里躺著?”
我冷笑道:“鬼迷心竅的感覺如何?是不是挺爽啊!
李麻子愣了一下:“什么鬼迷心竅?”
于是我指了指躺在床-上的T恤男和木菀。
李麻子看見兩人躺在床-上,頓時嚇了一跳:“我去,你是帶我來捉奸的嗎?他們兩個人怎么可能!
“呸!蔽翌D時破口罵了一句:“你還好意思說,捉奸也是捉你和木菀。”
李麻子白了我一眼:“胡說八道,我心里只有楚楚,怎么可能和木菀勾搭?”
這家伙還真是挺自信的。
我只好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李麻子說了一遍。
李麻子聽了頓時傻眼,愣了片刻之后解開腰帶,去檢查褲襠。發(fā)現(xiàn)那東西還在,這才松了口氣:“還好,沒什么問題,否則老子肯定弄死這娘們。對了,你說木菀為什么要用金簪去沾男人的精-液?”
“鬼才知道!蔽艺f道。
李麻子走上去仔細打量木菀,最后把目光集中在木菀手上的金簪上,試圖將金簪拿起來看看。
我連忙阻止了李麻子:“住手,別動那金簪!那金簪邪的狠,里面似乎有不干凈的東西,碰了對你不好!
李麻子頓時忌憚的縮回了手,不過依舊饒有興趣的盯著金簪看。
就這樣一直熬到了天亮,木菀終于醒了。她朦朦朧朧的睜開眼,一臉懵懂的看著我和李麻子。
我和李麻子立即謹慎的看著她,生怕她逃走。
“你們……想干嘛?”木菀惶恐的看著我們,試圖從床-上坐起來,不過剛坐起來,身子一軟,卻又癱倒了下去。
我和李麻子面面相覷,她現(xiàn)在怎么這么害怕我們?
“我見過你們。”她說道:“那天我在醫(yī)院,見過你們。”
這下?lián)Q成我和李麻子懵逼了,這是在搞什么?給我們表演失憶嗎?
被木菀一折騰,李麻子對她也沒什么好感了,冷冷的說道:“別裝了,失憶誰他媽不會。我就失憶了,我爹是李嘉誠你信不信?”
“你們最好放我走!彼炭值恼f道:“否則我會報警的!
“報警?好啊!崩盥樽有Φ溃骸澳銏髠警試試,嘿嘿,謀殺親夫,這罪名夠你槍斃五回的!
“我沒有殺他們!蹦据液鋈磺榫w激動起來,撕心裂肺的喊道:“我也不想這樣的,我知道我克夫,我不想跟他結(jié)婚,可他偏不聽……”
說完,竟嚶嚶哭了起來。
我和李麻子面面相覷,我看李麻子臉上寫滿了‘什么情況?’
“昨天晚上的事,你應(yīng)該還記得吧。”李麻子問道:“老子差點死你手里,別說你不知道啊!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蹦据乙荒樤尞悾骸白蛱彀l(fā)生了什么,我一點都不知道。”
“不知道。”李麻子看著我:“張家小哥,你相信嗎?”
說實話,木菀的表情和反應(yīng),好像真的不知情。不過我現(xiàn)在能說不知道嗎?這是叛變陣營啊,李麻子肯定會活活掐死我。
就在我左右為難的時候,T恤男忽然坐了起來,把我給嚇了一跳。
我立刻跑上去,問T恤男有沒有大礙。
T恤男淡淡的搖了搖頭。
之后,他走到木菀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最后問道:“能不能把你手里的金簪拿給我看看?”
木菀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把金簪遞給了T恤男:“這金簪是我哥給我的!
“你親哥?”T恤男問道。
“嗯!蹦据乙е齑健
“你們關(guān)系怎么樣?”T恤男問道。
李麻子不耐煩的說道:“兄弟,你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八卦了?管她關(guān)系好不好,害死了這么多男人,必須找她娘家說清楚!
T恤男擺擺手,示意我倆別說話。
而木菀卻非常害怕我們,有點不敢說話了。
T恤男輕聲細語的安慰道:“你別害怕,我們都不是壞人,只是你身上發(fā)生了一些事,我們要弄清楚!
木菀這才開口道:“我哥很疼我的!
“很疼你?”T恤男的眉頭皺的更高了:“恐怕是一直在騙你吧?”
木菀立刻搖頭:“沒有,我哥真的很疼我。他賺的錢都給我花了,他自己卻住在破房子里!
“那你就沒想過把這支金簪還給他,讓他賣點錢,娶妻生子?”T恤男問道。
T恤男怎么會忽然問出這么奇怪的問題?
木菀雖然覺得奇怪,不過還是很配合的說道:“我提出過將金簪還給他,不過他堅決不要,而且一定要我把金簪帶在身上。”
“我明白了。”T恤男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今天晚上,我?guī)慊丶摇!?br />
“回家?”木菀很吃驚:“為什么回家?我哥要是知道我丈夫又死了的話,肯定會很傷心的……”
“不會的!盩恤男說道:“他已經(jīng)知道了,而且肯定很開心!
“為什么?”木菀大惑不已的看著T恤男:“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你不想你哥出事的話,最好安安靜靜的呆在酒店。你哥要是打電話讓你回去,你就說晚上再回去,要是不聽我的話,你哥肯定會被你給害死的!
木菀更詫異了:“我為什么要相信你?”
“無所謂。”T恤男說道:“信不信由你,你哥的命,就在你手里握著!
說完,T恤男就離開了,臨走之前看了我和李麻子一眼,示意一塊走。
李麻子擺擺手道:“你們先走吧!我在這兒看著她。心機婊一個,萬一逃了,我豈不是還會有危險?”
T恤男卻說道:“放心吧,你已經(jīng)安全了!
李麻子還是很擔(dān)心,不過我直接將他拽出了房門。如果不是T恤男的話,李麻子早就死了十回八回了,這個事實證明,不聽初一言,吃虧在眼前。
等出去之后,我迫不及待的問T恤男,木菀究竟在搞什么鬼?我看她好像對昨晚發(fā)生的事一無所知啊。
T恤男冷冰冰的說道:“她的確一無所知!
“啥?”李麻子啞然:“這怎么可能!
“是那根金簪在蠱惑她。”T恤男說道:“只要太陽一落山,木菀就不是她自己了,她會被那六個宋朝亡魂給控制,就是那六雙黑腳印的主人。木菀的丈夫一個個不停的死,恐怕也是那六個宋朝亡魂干的好事,它們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立即問T恤男,那木菀的哥哥又是怎么回事?
T恤男卻告訴我,到了晚上一切真相都會揭曉。
T恤男賣起關(guān)子來,能郁悶死人,不過我知道他的性格,所以也就死了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