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新月又驚又喜,激動的落淚了,含著淚說好,回去之后就結婚。
目送尹新月離開,我心里對她是滿滿的愧疚之情。
一年到頭,我和尹新月是聚少離多,大部分時間我都在外面處理生意。而即便尹新月跟著我處理事情的幾次,她也都在跟著我冒風險。
結婚之后,我甚至連最基本的安全都沒辦法帶給她,我這樣貿然求婚,是不是害了她?
想到這一點,我心里更愧疚了。
我產生了一個古怪的想法,干完這一筆生意之后,是不是就洗手不干了,以后就做點古玩買賣,養(yǎng)家糊口足矣。
只是不知道尹新月會不會嫌棄我,畢竟她可是個超級白領,而我只是個混旁門左道的下九流……哎,想想真是讓人頭疼啊,我干脆不再多想了。
我一直都在電話里和尹新月保持聯(lián)系,直等到尹新月到家之后,我懸著的心才總算放下了。
我還真擔心銅鏡會影響到尹新月呢。
這幾天,我沒事就會去宋女士家的小區(qū)轉一圈。每次去,都會發(fā)現(xiàn)宋女士家鎖著門。我覺得可能是宋女士到別墅里去住了,所以也沒多想。
而這段時間,宋女士也沒打電話催我去處理銅鏡,我基本上可以肯定,那個住小區(qū)的不是宋女士本人了。
我還有一個很大的疑惑,那就是宋女士本人去了哪里?
到了第三天,尹新月就把天狼鞭給寄來了。
我將天狼鞭裝備在身上,又隨手準備了一些可能要用到的東西,就給宋女士打電話,說我現(xiàn)在要去小區(qū)處理銅鏡,讓她到小區(qū)等著我。
宋女士倒也是干脆的答應了,她現(xiàn)在就去住的小區(qū)。
我聽到宋女士氣喘吁吁,好像剛剛做過那種事一樣,啞然失笑,這宋女士還真有雅興啊。
到了小區(qū),宋女士家的門敞開著,她正穿著吊帶睡衣,坐在沙發(fā)上,面含嫵媚微笑的看著我。
那吊帶睡衣太短,坐在沙發(fā)上,連蕾絲小內褲都露出來了,翹著兩條大長腿,看見我進來之后,還故意岔開雙腿。
我忍不住的咳嗽起來,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去看宋女士:“宋女士,請你自重。銅鏡呢,我把銅鏡處理之后,就要離開了,我還有事兒!
宋女士笑笑,沒說話,走上來將門從里面反鎖上,好像一條蛇般,纏在我身上。
香,真的香!
那種沁人心脾的香氣,實在讓人難以把持,鉆進我的鼻孔,讓人忍不住心神顫抖。
我倒吸一口涼氣,鼓足勇氣將她推到沙發(fā)上:“宋女士,請你自重。”
宋女士依舊一臉嫵媚笑意,竟干脆把僅剩的一件吊帶也給脫掉了。
媽的,我心里惡狠狠的罵了一句,轉身想奪門而出。這到底是人是鬼都說不清呢,誰敢跟她糾纏?
不過大門卻被死死鎖上了,我根本就打不開。
我轉過身,憤怒的看著她:“你什么意思?再這樣我可就報警了!
“你報警吧!彼χf道:“我倒想看看,警察叔叔看見這場面,會抓走你還是抓走我。”
“混蛋!蔽伊R了一句:“你到底是誰?你不是宋女士。直說吧,你到底想怎樣?”
我冷冷的看著她,干脆把天狼鞭掏出來了。反正都已經撕破臉皮了,再藏著掖著也沒啥意思。
沒想到宋女士看見天狼鞭,竟一點都不害怕,反倒是主動迎上來,把天狼鞭握在手里:“原來你喜歡玩SM,好啊,來吧,我準備好了!
說著,竟一把將我推倒在地,瘋狂的吻了上來。
不對勁,這宋女士怎么不害怕天狼鞭?她身上那股濃郁的香氣,迅速涌入我的鼻孔,我忽然感覺到我的意識在流逝,自控力在一點點的消失,她的美麗胴體,性感的無可救藥的臉龐,竟讓我無從反抗。
身體迅速起了反應,一切倫理道德,早就被我拋諸腦后。我很詫異我怎么就這么輕易的給‘推倒’了,這尼瑪?shù)降资裁辞闆r?
我想念《道德經》,可是此刻我卻是大腦混沌,《道德經》的內容也給忘的一干二凈了,滿腦子都是那淫-穢不堪的場面……
我終于把持不住了,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瘋狂的對她展開攻勢。
而就在此時,我的手機響了,這讓我麻痹的意識,總算有片刻的清醒。
我立即掏出手機,視線模糊,也看不清手機上的號碼,好在最后還是找到了接聽鍵。
電話那邊,是李麻子的聲音:“張家小哥,你……你現(xiàn)在在哪兒?”
“在宋女士家!蔽颐悦院幕卮鸬馈
“在……在跟誰在一起?”李麻子問道。
“和宋女士!蔽艺f道:“怎么了?”
“你別害怕,冷靜聽我說完!崩盥樽拥溃骸拔覄偛艔乃闻孔獾膭e墅經過,聽到了宋女士的聲音。宋女士似乎在求救,現(xiàn)在我就在別墅外,依然能清楚的聽到宋女士求救的聲音。你……你趕緊想辦法逃出來,在別墅匯合!
“好!彪m然我內心已經起了驚濤駭浪,不過我還是鎮(zhèn)定自若的答應了一句,然后掛斷電話。
宋女士又要摟我的脖子,嘴里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我立即念《道德經》,喪失的理智,重新回歸。
我猛的從宋女士身上站起來,毫不客氣的用天狼鞭抽在不要臉的宋女士身上:“把鑰匙給我。”
宋女士被我一皮鞭給抽傻了,目瞪口呆的看著我:“你竟然……竟然……”
“對不起,我喜歡男的!蔽艺f道:“李麻子就是我的姘頭。”
“不可能,不可能……”宋女士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我。
看她一直發(fā)傻發(fā)愣的看著我,我也懶得跟她廢話,直接從她的短裙里面找到鑰匙,打開門就離開了。
原本我還想著把她一塊帶走,當面去那棟別墅,看看能不能找到宋女士本人。
能找到的話,兩人就可以當面對質了。
不過后來想了想,覺得還是算了吧,這家伙連天狼鞭都不害怕,我估計自保都成問題,更別說對付她了。
我能平安走出去,就非常不錯。
好在我最后還是平安走了出去,她并沒有追上來,只是不停的在自言自語:“為什么,為什么?”
好像我是彎的,比世界上有UFO還難以讓人理解似的。
我沒敢坐電梯,我心里對那些能照出人影的東西,也有點犯怵了。
我一口氣從十樓跑到了一樓,竟沒遇到任何阻攔和危險,只是有幾個等電梯的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估計沒見過我這種放著電梯不坐,偏偏走樓梯的怪物吧?
到了樓下,我立即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宋女士住的別墅。
李麻子已經在門口等著了,看見我后立馬迎上來,責備我怎么才來。
我不耐煩的說我能來就已經很不錯了,怎么樣,報警了沒有?
李麻子啞然失笑,說報什么警?就說別墅里有人喊叫?萬一把我抓進去,告我一個謊報假警怎么辦?
是啊,我只好不去理會這個問題,而是靠近別墅,仔細聽里面的動靜。
果不其然,我聽到很微弱的求救聲,從別墅里面?zhèn)鱽怼?br />
我深呼吸一口氣,將天狼鞭拿在手里,輕輕的敲了敲門。
沒想到門竟然沒上鎖,我一敲門,門竟然自己打開了。
在門被打開的瞬間,一陣詭異的邪風,從里面吹了出來。那陣邪風中夾雜著一股腥臭之氣,我一下就辨認出那是尸氣。
“宋女士?”我皺著眉頭,在門口喊了一聲,但并未得到任何回應。
于是我?guī)е盥樽幼哌M去,在房間里尋找了起來。
越是往里走,那股腥臭之氣越發(fā)濃厚,熏的我喘不過氣來。
這股尸臭之氣,從哪兒來?聞起來似乎還有點烤糊了的味道。
我于是去廚房里跑了一趟,卻并沒發(fā)現(xiàn)廚房有開火的跡象。
李麻子擔心真的發(fā)現(xiàn)死人,我們兩個出現(xiàn)在這兒有點不明白,干脆就拽著我想離開。
我也覺得繼續(xù)調查下去有點不妥當,所以也決定離開。臨走之前,我想著該如何讓警察發(fā)現(xiàn)這兒的情況。
不過剛走到門口,卻忽然聽到啪的一聲響,好像是什么東西摔下來了,還伴隨著落水的聲音。
我立即停下來,扭頭朝后面看了一眼,依舊沒任何古怪之處。
只是浴室里面忽然吹出來一陣古怪的風,那股嗆人的氣味,正是從浴室里面?zhèn)鱽淼摹?br />
我于是看了一眼李麻子,指了指浴室,李麻子立刻從地上撿起一條拖把,準備跟我進去看看。
可當李麻子將拖把撿起來的時候,我才驚駭?shù)陌l(fā)現(xiàn),拖把上竟有血痕。雖然被水給沖洗過,不過卻依舊有大量的血,觸目驚心。
李麻子嚇的趕緊把拖把丟到一旁,從口袋里掏出了手套,戴在手上。然后使勁的搓拖把,他這是擔心在拖把上留下指紋,容易引起警方的懷疑。
我?guī)е盥樽,一步步的走向浴室?br />
剛剛靠近,我就驚駭?shù)陌l(fā)現(xiàn)地面上一灘粘稠的黑色液體,靠近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浴室地面上的黑色液體,竟是一塊被烤糊了的東西,表面還覆蓋著一層泡沫。
我被那東西給吸引住了,正準備仔細研究的時候,李麻子卻尖叫一聲:“不好,快跑!”
說完,李麻子毫不猶豫抓住了我的胳膊,一口氣跑出了別墅。
雖然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東西嚇到了李麻子,不過能把李麻子給嚇的屁滾尿流的,肯定是我所不能應付的東西,所以也跟著李麻子跑了出去。
一直等跑出去之后,我才停下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李麻子:“媽的,剛才你到底看見什么了?”
李麻子說道:“宋女士死了,被剝皮了,掛在了風扇上……”
什么?
我頓時一陣頭皮發(fā)麻,目光迥然的看著李麻子:“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