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上回我走之前,你是怎么和我保證的?”
成不衍抓起秦杏的一只手,她緊張地攥成了拳。他便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開,逼迫她和自己十指相扣。
“杏,你答應(yīng)我的事,難道就這么輕易地不作數(shù)了?”
“我——”秦杏又是理虧又是羞愧,面龐紅得厲害,“最近事太多,成,你知道的,我實在是忙忘了。”
成不衍面上的笑意依舊真切溫柔,他傾身向前,先是繾綣地吻了吻她發(fā)燙的臉頰,隨即貼著她的耳朵低語:
“我不在家,你怎么舍得玩這么多花樣?”
秦杏著實吃了一驚,下意識地要推開他,然而雙手都被他死死攥住,安全系帶縛得她使不出力,只有“任人宰割”。
羞愧即刻成了羞惱。
“哪有的事!你別鬧了,成!”
他把她的雙手拽到自己的唇邊,垂著眼看她的手指,他覺得她指腹上的繭又厚了些。
“比如說,我的那幾天——你是不是都給了安納托利?”
“你不在家還要計較,托利亞只是陪著我給我讀詩!
“那他呢?你新買了一套擬真尾巴。之前我和你——”
“成!”她狠狠地踩了他一腳,“你發(fā)什么瘋?!”
“你不肯同意我,卻肯同意他!”
“我沒有!”
秦杏羞得一個字也不想說,可她知道成不衍是真的非常在意,她不能不解釋。
“是用我的賬戶買的,但不是給我用的……”她的聲音低下去。
他強迫她和自己對視,深灰色的豎瞳充滿了訝異。
“你的意思是——”
“我……沒有拗過他,不過,買是買了,我不許他……所以,現(xiàn)在還沒有拆封。”
窺得戀人和別人的私隱,成不衍深灰色的豎瞳似乎變得更加細窄,像一根淬了毒的針。他輕輕笑了一聲,接著聲音不知為何也低了下來,仿佛是在刻意壓制著些什么。
“我還以為你永遠也對他說不了‘不’呢。”
這句話實在是醋味十足,哪怕秦杏再遲鈍上十倍,也不可能不明白眼下的情況。
她一張臉紅得過分,此時再也分不清是羞愧還是羞惱了。
“成,不是這樣的,你誤會我了。我沒有更偏著他,我只是——”
他的手指抵在她的唇上,阻止她的解釋,豎瞳盯著她,猶如野獸盯著它的獵物。
“那天,我聽見他叫了你一晚上‘姐姐’!
“我……”秦杏的臉紅得要滴出血來,她沒辦法再解釋了,她甚至不知道成不衍說的是哪個晚上,那個活祖宗一直都背著他們這么稱呼她!八
成不衍停留在她唇上的手指慢慢地移動,他用指腹摩挲著她的唇角,動作很輕,說話的聲音也很輕。
“杏,你再沒有話要說了嗎?”
她向來不擅長安慰人,在情事上也始終沒有學(xué)會哄騙。面對這樣的處境,秦杏雖然非常清楚成不衍生了氣,她應(yīng)該對他說幾句好話,可她根本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笨拙地、怯怯地道:
“成,都是我不好,我們把話說開,你不要氣了!
“說什么?親愛的!彼氖种篙p輕落在她的衣領(lǐng)上,他野獸般的眼睛里只映著秦杏的身影。
“別著急,我的杏,我們有的是時間!
秦杏探出手,用力抓緊身后的椅背,她的指甲深深地扎進一片空落落的柔軟之中。腿根處無停歇的痙攣令秦杏手足無措,她既像是被猛然拽上了云霄,又像是墜在海浪中起起伏伏。
“不……”
一陣狂風,或是一個浪頭朝她勢不可擋地涌來。有那么一瞬間,她像是新生兒一樣忘記了呼吸,全身顫抖起來,情潮澎湃之下顯出一派赤裸的、曖昧的紅。
“親愛的。”
他從她腿間爬起來,衣裝整齊,但整張臉上都是她的水液。秦杏呻吟一聲,偏過頭不敢去看他。
成不衍按住她,逼迫秦杏與他對視。
“親愛的!
她年輕的戀人朝她笑著,揩下臉龐上的水液,情欲的產(chǎn)物在他的手掌上晶瑩而淫靡。他湊上來,壓住被困在椅子上的她。
他的胸膛壓著她的胸乳,兩具身體貼得那樣近,近得如鼓的心跳顯得如此吵鬧。
“親愛的。”
成不衍逼迫她低下頭去看他的掌心,她羞得要再踩他一腳,但經(jīng)過剛才的胡鬧,下肢一時間酥麻無力,與其說是踩,倒更像是調(diào)情。
“不要鬧了,成。”
他對她一向言聽計從,但在這種時刻他卻不肯事事順從,滿心里都只有她四溢的杏子般的甜香。
成不衍用另一只手強迫秦杏看著自己,隨即當著她的面,一口一口地吞掉了掌心里的水液。
那雙綠眼睛立時瞪大了,她的眼眶浮著旖旎的情色,那顏色因他而生,又在他的注視下緩緩加深。
“別這樣,成,你別這樣……”
“親愛的!
他垂頭去吻她的脖頸,尾巴則勾住她的腳腕,她的身體仍在輕微地顫抖,開始下意識地迎合他。成不衍卡在這個節(jié)點停下來,他解開她束發(fā)的綠絲帶,撩起一縷黑發(fā)攏在手心,漫不經(jīng)心地問她:
“上個休息日,杏一個人進了辦公間嗎?”
“成!彼y耐地伸出手去摟他的脖頸,試圖與他繼續(xù),“一會兒……一會兒再說,好嗎?”
“不,我現(xiàn)在就要知道,親愛的!
他注視著她滿是紅暈的臉頰,貼近她,在她耳邊問:
“好好回答我,杏是不是進了辦公間?”
“我……”
她咬著唇瓣,他伸出手指阻止了她的小動作,那條尾巴不懷好意地落在她的膝蓋上打轉(zhuǎn),秦杏險些要叫出聲來。
“我去了,有件公事必須要處理,但我沒待多久!彼吡Ρ3种迕,慢慢地回答他。
“那條狗呢?親愛的,最重要的事怎么不提呢?”
“那不——”
他突然把兩根手指探進她的深處,豐沛的愛液熱情得全然失去了控制,她仰起脖頸,喘息急促而誘惑。
成不衍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舐著她的耳垂,情熱的紅早已一路滾到她的耳尖。
“被狗舔得腿直打顫?”
“不……不是……”秦杏的聲音軟極了,她竭力逃避成不衍對她陰蒂發(fā)出的進攻,不自覺地帶上了幾分哭腔,“你從哪兒……別這樣……成……天啊……”
“那條狗憑什么待在杏的桌子底下?”
他用膝蓋強硬地分開她拼命想要并攏的雙腿,尾巴擠上來,貪婪地鉆進她的腿間。秦杏劇烈地顫抖了一下,杏子的氣息愈發(fā)濃郁,成不衍按住她,吻住她的唇。
“狗舔得有我好嗎?”
成不衍在吻的間歇問她。
“狗的舌頭有我靈活嗎?”
秦杏環(huán)緊他,尾巴慢條斯理地向更深處進軍,她在他的唇齒間如饑似渴地掠奪著氧氣。她感到自己像一只失掉線的風箏,不停地上升、再上升。
他把她拽下來。
成不衍拉住她的手,帶她摸向自己的胯間。除了他早已勃起的性器,秦杏摸到一手滑膩。
“親愛的。”
是誰在發(fā)燙?聲音像摻了一把熾熱的沙子。
“你把我淋濕了!
秦杏的頭腦此時仿佛一串斷了線的珠子,思維是那些遺失的珠子。它們一顆一顆地墜下去,她蹲在地上,翻遍角落尋找它們。
有時她的頭腦是一條空白的細繩,她把自己都忘得一干二凈;有時它混亂地串著那些珠子,她分不清身處何時何地;有時她也能僥幸串好一小段——
身后的撞擊停頓了片刻,他抱住她的腰肢,讓她轉(zhuǎn)過身直面他。
她抬起那雙墨綠色的眼睛看著他,生理性的淚水撲棱棱地落下來,他湊上去,溫柔地舔食她的眼淚,瓦埃勒的血液在成不衍的身體里翻涌。
還不夠,那野獸向他咆哮,還不夠!
“親愛的,剛才在找什么呢?”
性器深深地再度抵進去,他的尾巴溫柔地撫著她腿間的紅痕。過多的水液在抽插中形成白沫,聲響愈發(fā)靡亂。
“成不衍。”
他嬌氣的戀人嗚咽著,虛弱地吻過他的下頷,開始她一貫的耍賴。
“太深了……”她哭著說,“你不能這樣……我……我真的不行了……”
“親愛的!
他當然不肯聽她的話,沒人比他更了解性事中的她。在她的伴侶中,屬他與她的親密最多,他熟知她身體的每一處,也遠比她更清楚她的限度以及賴皮。
成不衍惡劣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在他懷里痙攣,他吻著她的乳,聽著她細碎的、甜膩的呻吟。
“他叫你姐姐的時候,杏好像什么都肯依著他!
“慢……成……求你了……慢一點兒……”
汗?jié)竦暮诎l(fā)貼著她的臉龐,他探出手把發(fā)絲攏回她的耳后,對著她的耳尖親了又親,她所特有的那種杏子的氣息似乎少了幾分青澀。
成不衍餓了,他餓瘋了。
“如果我也叫杏姐姐呢?親愛的,是不是怎么肏都行?”
“不……不……”
他的汗水滾落在她的身上,她意識迷蒙,墨綠色的眼睛里只映著他。盡管她說著“不”,但在情欲的催動下,她卻把他攬得更緊。
“親愛的。”
成不衍的聲音輕如耳語,戀人在他的臂彎里軟成了一灘水。他連綿不斷的進攻、精湛嫻熟的技巧切斷了那根細繩,珠子們顆顆墜落,她陷入一片空白。
“成不衍……”
秦杏的聲音飄忽得猶如來自夢里,失控的呻吟一聲接著一聲,成不衍抱緊她,腿間全是濕黏的水液。
饑餓的他囈語般發(fā)問:
“為什么只給他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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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這個“他”是托利亞,不是前面那個叫姐姐的hhh
可能是太久沒寫肉了,寫出來的這個感覺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