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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凡正想出手,不過,實際上,還不需要他動手。天空之上出現(xiàn)了各種各樣的煙花,很璀璨,聲音也很大。
在第一時間,葉凡就覺察到了,這不是煙花,而是一種道門的法術(shù)。不說威力有多強(qiáng),一般人看起來,那就是放煙花,可以掩人耳目。
大量的蝗蟲被殺死,幾乎一個不剩。
這才讓葉凡看到了歐陽家的底蘊(yùn),原來,這個家族里面居然也有修道之人,但來了這么多次,也沒發(fā)現(xiàn),難道是某個掃地的老爺爺?
濮陽輕鴻負(fù)手而立:“歐陽家是國家的支柱之一,其底蘊(yùn),深不可測!
葉凡明白對方說這話的原因,意思很簡單,你要相信歐陽家,也要相信我。
“那漫天的蝗蟲是誰弄出來的?這里可是燕京!比~凡奇怪地問道。
“當(dāng)年修煉成風(fēng),出現(xiàn)各種各樣的門派,后來熱武器成為主流,很多門派都開始隱世。不過門派和門派之間的斗爭依然沒有結(jié)束,可以控制漫天蝗蟲的,應(yīng)該是南疆的蠱門。這里雖然是燕京,但只要在可控的范圍,上面的人是不會管的。畢竟這些斗爭不涉及國家,不涉及政權(quán)。只涉及門派之爭,上面的人也很樂意見到。江湖嘛,就是這個樣子!卞ш栞p鴻說道,“你不是龍息的嗎?其實龍息存在的意義,就是管理這些門派和大家族!
此時,歐陽剛走了過來,詢問道:“剛剛蠱門來襲,已經(jīng)被打退了,你們都沒事吧?”
“剛子哥,我總覺得有些問題,為什么這個時候選擇大肆攻擊歐陽家?這是蠱門平時一貫的手法嗎?”葉凡覺得很奇怪,這動靜不小啊,在燕京也能經(jīng)常這么玩?
“不是,我們也不知道他們發(fā)什么瘋,不過這次來攻擊的只有一個人,你猜猜是誰?”歐陽剛問葉凡。
“那肯定是歐陽杰,這個混蛋,我這個小侄子,就是這么不懂事……咳咳……我知道不是他,我就是開個玩笑!比~凡看著歐陽剛嘴角不斷地抽搐,趕緊改口:“那就是歐陽泰了,上次華靈芝的實驗室被攻擊,之后歐陽泰就消失了!
這其實也是他的猜測而已,歐陽剛既然讓他猜,總不能猜一個他不知道的人吧?那就沒意思了。而認(rèn)識的人里面,和蠱門有關(guān)系的,那只能是上次消失的歐陽泰了。
“不錯,腦子好使,對了,以后別叫我剛子哥了,聽著覺得別扭。你喊我叔叔也沒關(guān)系。再說了,韓德海叫你賢婿,我總不能占他的便宜。”歐陽剛笑著說道,其實,他倒是不介意葉凡喊他哥哥,只是鳳來儀聽了不高興。
“剛子哥,咱們算咱們的,對了,你們歐陽家的道友呢?介紹來認(rèn)識一下?我來這里這么多次,居然沒發(fā)現(xiàn)!比~凡奇怪地問道,他很想見識一下高手。
歐陽剛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腰,這是家族帶給他的驕傲:“那些前輩,平時都不喜歡被人打擾的,他們要是不出來,我們也沒辦法。不過他們很關(guān)心你呢,對了,有件事……算了……不說也罷,免得被人打!
濮陽輕鴻聽到這話,提出先離開,葉凡就抓住歐陽剛,問道:“剛子哥,咋回事?你直接說啊。”
“我們家的老祖宗,想要收文靜做徒弟!睔W陽剛的臉色很尷尬,似乎欲言又止。
“什么?文靜要當(dāng)尼姑?”葉凡被嚇了一大跳,驚叫道。
歐陽剛白了他一眼,說道:“什么尼姑?我們家老祖宗是道門的人,不是佛門,不需要剃頭戒色。”
葉凡這才松了一口氣:“嚇?biāo)牢伊,對了,她怎么有這樣的想法?”
他很清楚,于文靜這個人,平時不怎么說話,但性子很倔,她要是不喜歡的事情,沒人可以逼她的。
“我哪知道?不過你要是想見她,就趕緊吧,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沒走過遠(yuǎn)!睔W陽剛說道,“我們家老先生喜歡在深山修行,剛剛出門了!
葉凡大驚,立刻跑了出去,催動《養(yǎng)氣訣》,感應(yīng)于文靜脖子上的項鏈的位置,終于還是找到了。
他趕到的時候,看到于文靜穿著道袍,他大吼一聲:“文靜……”
于文靜臉色微變,眼睛里面充滿了淚水,卻沒有流出來:“你怎么來了?”
“為什么這么想不開?跟我走!比~凡拉著于文靜就想走,而旁邊站著以為老先生,一副仙風(fēng)道骨的樣子,什么話也沒說。
“我決定了,跟祖爺爺去修道。他說我體質(zhì)特殊很適合!庇谖撵o看著葉凡說道,“這是我自己的打算。我留在這里,可以幫到你什么呢?我就是一個護(hù)士,殷素姐姐是龍息的,趙無雙有自己的人脈和圈子,韓夢玥有經(jīng)營大公司的經(jīng)驗。而我,什么都幫不了你!
葉凡心頭一震,他從來沒有關(guān)注過這些,因為在他看來,那些都不重要。他不知道于文靜內(nèi)心的想法這么多:“我……”
于文靜突然一笑,說道:“我不想輸給她們,也不想成為你的圈子里面,最沒用的。以前我沒這個意識,因為我們都是普通人。但是現(xiàn)在,你不是普通人,我也不是。難得祖爺爺說我有天賦,為什么要浪費呢?”
葉凡咬著牙,有種想哭的沖動,一個女人為了他改變這么多,他覺得這是自己的責(zé)任。不過他也很清楚,既然于文靜決定了,誰也改變不了。
他從鬼屋里面掏出一大堆現(xiàn)金,塞給于文靜:“我知道改變不了你的決定,這是現(xiàn)金,你拿著防身。”
說完,他有拿出很多項鏈,戴著于文靜的脖子上:“這些是平安符,你戴著……還有這支大頭筆,可以劃破虛空,逃命的時候可以用。這是莎普愛思滴眼液,有夜視功能……”
他將自己擁有的東西,全部搬了出去,全部塞給于文靜。于文靜抿了抿嘴唇,摟著葉凡的脖子,狠狠地親了一下:“我是去修道的,不是去旅游……”
這是她第一次這么主動。
“咳咳,文靜娃子,既然人家這么有誠意,那就手下吧,當(dāng)然了,錢就不要了。”一直沒說話的老道士出聲說道。
于文靜聽了之后,拿走了一些項鏈,別的都留下了。葉凡硬塞著大頭筆給對方,他已經(jīng)練成了穿墻術(shù),這玩意沒啥用了。
弄好這些之后,葉凡看著那位祖爺爺,笑著說道:“祖爺爺,我叫葉凡,我們較量一下?”
知道對方是高手,那當(dāng)然要過過招,人都有好勝心的。
歐陽家的祖爺爺扔出了一張符紙,變成一只火球,飛了過來,瞬間,葉凡被火球包圍。葉凡利用養(yǎng)氣訣,不斷地轟出拳頭,一直到轟出四十九拳,脫困而出。
“呼……”葉凡長舒一口氣,卻沒看到祖爺爺和于文靜,“高手,還真的是高手,區(qū)區(qū)一道符就可以將我困住這么長的時間。果然是山外有山,我這個四級陰司,陽間巡查使還不夠看,以后低調(diào)點!
對于這一點,他是可以理解的,之前遇到的兩個嶗山高手,就是陰司孫玄清留下來的嶗山道統(tǒng)。所以說,陰間和陽間是存在聯(lián)系的,特別是道門留下的道統(tǒng)。
想到這個,他給歐陽剛打電話,詢問一下那兩個道士在什么地方。既然孫玄清說了,讓兩位嶗山道士跟他混,那就去見見對方,瞬間幫忙治療一下,賺個人情。
他看到兩位嶗山道士的時候,這兩個人都被包成了肉粽子,根據(jù)醫(yī)生的診斷,是全身骨頭骨折,雖然沒有致命傷,但最起碼,三年之內(nèi)不能下床。
“葉凡?你,你,你來這里干什么?”嶗苦和嶗累兩位白胡子道士道士異口同聲。
葉凡也是從孫玄清的嘴里才知道,這兩個是嶗山的精英,分別是嶗苦,嶗累。 這兩個名字,就有些修道者的味道。
“你們的祖師爺找到我,讓我別跟你們計較,并且把你們收為小弟,好好教育!比~凡一邊說,一邊抓住兩人的手,催動《度人經(jīng)》,源源不斷地的柔和之氣,開始修復(fù)他們的身體。
這哥倆是不相信祖師爺這個說法的,但葉凡的手法太厲害,明顯地感覺到傷病在愈合。沒多久,居然完好如初了。
呯呯……
兩聲傳來,這嶗山兄弟身上的石膏被打碎,他們也脫困而出,活動了一下禁錮,甚是舒服。
“你欠我們的情就算了,不過我嶗山派是有骨氣的……”嶗苦是大哥,對葉凡說道,然而,剛說到一半,就愣住了。
另外一個嶗苦,也愣住了。
這兄弟兩看到葉凡在穿墻,沒錯,真的在穿墻,這是嶗山的獨門秘籍,相傳只有祖師爺才能隨意地穿墻。其余的人想要做到這一點,必須燒一張穿墻符。
葉凡看到兄弟兩的表情,心中自然很得意,他也是個俗人,一些小小的心思也改不了:“這是你們祖師爺教我的,還讓我?guī)ьI(lǐng)嶗山派,成就往日的輝煌。”
“嶗苦嶗累,見過掌門!边@兩兄弟直接就跪了下去,他們是修道之人,腦子一根筋。嶗山派有一個鐵的規(guī)定,只有真正練成了穿墻術(shù),才能當(dāng)嶗山派的掌門。所以,這么多年來,掌門這個位置,一直都空著。
葉凡愣了一下之后,掏出兩個紅包遞過去,能收到兩位白胡子的老道士,心里還是很有滿足感的:“這么見外干什么?紅包拿著,以后跟著我混,喝最好的酒,泡最漂亮的妞!